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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大佬們后,我又穿回去了

137 揭露

  可是她剛才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時初……”蔣思白怔愣地喊出了那個名字,一時間,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叫了明初還是時初。

  肖子辰把這一切收于眼底。他愣了許久,然后憤怒地把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原本我在國外聽說那些事情的時候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你是真的那么快就愛上別的女人了嗎?”

  “這樣的你,說變心就變心的你,有什么資格去看死去的明初,有什么資格和我搶她!嗯?!”

  蔣思白完全被這一圈頭打懵了,等反應過來,過往的恩怨悉數(shù)涌上心頭。他憤怒地過去,也一拳砸在了肖子辰臉上。

  兩人狀似又要扭打在一起。

  “啪、啪、啪”,旁邊響起鼓掌聲。季涼程嗤笑地望著他們,笑得一臉諷刺:“好一出精彩的狗咬狗啊?!?p>  “你!”兩人松開,同時憤怒地把目光對向他,“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對兩位的恩怨也一點都不想懂,”季涼程聳了聳肩,眉眼壓低,“不過,我還是想要提醒二位一句,以大局為重。現(xiàn)在對我們而言,究竟做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p>  肖子辰和蔣思白對視一眼,然后齊齊地嗤笑一聲。有些事情發(fā)生了,非但不會隨著記憶逐漸淡忘,而是就像膿瘡一樣,一天比一天痛得劇烈。

  事到如今,他們還有什么話好說,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好了。

  ...

  而那邊,秦老爺子已經(jīng)趕到了塔下,目光怔愣地看著那個女孩,雙眼老淚縱橫。

  “你...是我家的明初,就是我家的明初,對不對?”

  何遲擔心老爺子在暴民堆里出事,于是跟上。聽到這里,無奈地嘆氣。

  事到如今……還是放不下啊。人死不能復生,人都明白這一點,老爺子這是有多深的執(zhí)念。

  即使他知道老爺子對時初做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注定了兩人勢不兩立??伤廊挥媚抗?,甚至帶著乞求地望向時初,希望她待會兒不要說出過于刻薄犀利,會刺激到老爺子的話語。

  誰知,喬時初笑著看向他,勾起了嘴角:“沒錯,我就是秦明初。”

  話音一落,不僅何遲僵住了,就如同一個炸彈落入平靜的湖面,落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

  秦老爺子老淚縱橫,不斷往下落著眼淚,他說著:“果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絕不會認錯?!?p>  蔣思白和肖子辰則是徹底僵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少女。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劇烈太遠所以看的有些模糊,而且兩人的身形,真真切切地相差巨大。

  此時此刻,他們甚至已經(jīng)完全把喬時初和記憶中的那個女孩的身形,重合到了一起。

  “她說她是明初,何其可笑!”肖子辰怔過之后,則是底線被觸犯后被激怒的憤恨,“別以為自己和她長得有幾分像就冒充明初好嗎,她到底是什么居心!”

  可是為什么,他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心那么痛……

  “肖子辰!”蔣思白咆哮著制止他繼續(xù),他不允許它那么詆毀初初。

  而相比起他們兩個,顧潛和霍子驍顯然要輕松多了。他們只是簡單地疑惑了一陣,就又繼續(xù)把目光投向她了。像是在好奇,時初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這樣說是什么目的。

  顧時淮則是從始至終蹙著眉頭,并且拿槍對準著他們,制止別人的接近。他害怕這些人會刺激到時初。畢竟……

  他的目光,緩緩地落在那個站在高塔上的人影。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底傳來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心慌地找不著南北。

  希望這只是錯覺……

  顯然,除了秦老爺子,其余的人他們并不相信。甚至就連蔣思白也不能打消他的疑慮。

  喬時初笑了,她顯然并不擔心,不緊不慢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甚至尤覺得不夠,于是拋下了又一個炸彈:“不僅秦明初是我,還有……”

  她的目光,緩慢地轉(zhuǎn)向了霍子驍。在那一瞬間,對上她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霍子驍就笑不出來了。他的雙眼在睜大,心中的不安在逐漸蔓延。

  “你……”

  喬時初繼續(xù)說了下去,一字一頓,打在他的心上,猶如重擊!

  “喬時初是我,秦明初是我,霍喬初還是我,一直都是我。”看著男人們瞬間大變的臉色,喬時初微笑著,把槍口,對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時初……時初!”霍子驍?shù)哪樕查g慘白,就連肖子辰都感覺喘不過氣來。他怎么覺得,好像,真的……

  所有人都寂靜了,在這一刻他們的認知被顛覆,唯有如同癡傻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女。

  “你別亂動時初,”霍子驍慌亂地把手放在自己面前,想要制止她,卻又不敢輕易靠近。他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曾經(jīng)的那一幕場景,那幕鮮血淋漓成為他一生噩夢般慘烈的場景。

  無論真相到底是怎么樣,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就不在意了。他只想她活著……好好地活著,無論她是喬初,還是時初,或者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一切都是一場荒誕的玩笑,但他依舊感恩。像他這樣罪惡滔天的人,也可以失而復得。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一直都在騙你,還有你們?!?p>  時初哭著,但是是喜極而泣。

  因為這個時候,她終于聽見了自己腦海里,系統(tǒng)的聲音:【叮咚——任務進度,百分之八十?!?p>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真情流露,不戴任何虛偽的假面具。很快,她就能徹底離開這里了,很快……

  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里閃過這次不算太美妙的旅行,那些陪伴在她身邊過的很多個男人?;蛟S等這一切結(jié)束后,曾經(jīng)她那些自以為很累束縛著她壓抑著她的陰謀算計,也能成為很美好的體驗和回憶吧。

  時初一哭,男人們瞬間慌亂地手足無措,卻說不出話來,啞巴一樣地看著她。

  秦老爺子更是說不出話來,拐杖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地上,眼底遍布羞愧與沉痛。

  如果真的……時初一直就是他的孫女明初。那他之前命人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還一直羞辱她,豈不是……甚至,還差點殺了她!他差點親手殺了自己口口聲聲最愛的孫女!

  何其諷刺!

  想到這里,老爺子低低地發(fā)出苦笑。

  時初的眼睛,一一掠過眾人的眼睛,“我是秦明初,也是霍喬初,你們別不相信。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過往與你們的一切,一一地講給你們聽……”

  她的目光,溫和地對上肖子辰的視線,看的他心口一震,心跳急速地跳動起來。

  他逐漸惱羞成怒:“你……”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是在清明節(jié)掃墓的時候。”話音一落,肖子辰瞬間僵住了。他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這是他和明初之間的秘密,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更何況喬時初與他們素不相識,他沒說,明初更是犯不著跑去告訴她。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家長的宴會上,他也記得是。可是明初卻分外堅持,說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清明節(jié)掃墓,說不要讓他記錯。

  那個時候的自己,笑著回應她。并且吻住她的嘴唇,把她壓在椅子上極盡纏綿。

  旁人都說不好,可他就是偏要寵著這個張揚任性的明初。直到最后他們的戀情無疾而終,他也不曾后悔與她相愛一場。

  既然她那么說,她說是在那一天,那就在那一天吧。畢竟那天對自己來說,也是個特別的日子。明明和她之前,彼此見了那么多面,卻偏偏是在那一天,從此以后,將她放在了心上。

  他甚至記得那一天,她梳的什么頭發(fā),穿的什么款式的裙子,戴了什么顏色的發(fā)卡。

  所以……

  肖子辰雙眼睜大,而她還在喃喃著:“那一天,我的發(fā)卡掉了,是你幫我撿回來,遞給我??墒俏也]有要,說是留給你當做信物……”

  肖子辰瞇了瞇眼睛,望向她。是的,她說的不曾錯。那個時候,他還問了……

  “于是你問我,這是什么信物……”時初微微笑著,現(xiàn)在想起來,居然很真是挺美好的回憶,或者說是過去,“我回答你,你以后就會知道了?!?p>  后來,他真的知道了。只是他錯了,開始以為是定情信物,后來發(fā)現(xiàn),這或許只是上天安排,讓自己在失去她以后,得到的一個寄托。

  肖子辰淡淡地苦笑,在這一瞬間,配上她的神情,他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她就是明初。

  所有人一臉見鬼的表情。這天底下還真有那么詭異的事情?真撞見鬼了不成?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肖子辰望著她,望向她現(xiàn)在這一身上,熟悉卻又相似的皮囊。

  “很疑惑是不是?其實我也很奇怪,相信你們每個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惑?!?p>  時初的目光掃向蔣思白,不過當然,她不可能會把系統(tǒng)的事情說出去,這是一早就簽好的保密協(xié)定。一旦說了,那就相當于是前功盡棄。

  于是她開始誠懇地瞎編亂造。

  “其實,直到三個月以前,我一直在以喬時初的身份活著,我也一直覺得我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直到半個月前,我做了一場夢。在夢里,把我的前世、今生以及過往的種種都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放映了一遍。

  夢里面,有子驍、有思白,有子辰,還有你們……”

  她的目光掃向在場的人,他們已悉數(shù)雙眼通紅。

  “我那個時候,手足無措。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場夢的存在是否真實。可是它反復折磨著我,這么多天以來一直折磨著我。它告訴我,知道那么多的我必須做些什么,而我自己,也早已不可饒恕。

  于是我做了今天的這些事情,即使我不想,可我必須要這么做……或許,人死后真的不是像故事里說的那樣,什么下地獄,上天堂的。不過是在同一個世界里,在不同時間的又一個輪回?!?p>  霍子驍聽著她前面說的話,一直很平靜,就像被徹底鈍擊后徹底麻木的平靜。直到他的目光對上嬌陽手里的槍。

  他心臟頓了一會兒,出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已近乎哽咽:“時初……你先放下槍,有話好好說……”她剛才說什么,她不可饒恕,什么輪到她了。

  就算她真的一手促成了這些事,可他還是無法恨她。更何況,她真的是橋初,那就是他先辜負了他。是他害她帶著怨氣離去的,生生世世。她本就是他的孩子,他是她的男人,也是長輩。

  沒有教好她,也是他的過失。更何況她做的本身并沒有錯,只是不得不為之感到心寒而已。讓她對自己的過錯感到痛苦,卻真真切切地,是他的過錯。

  霍子驍比這里更多的男人都護著她,因為他與她之間的另一層身份。他甚至開始害怕,那這段時間,他與她同居的這段時間,他其實都是在和自己的女兒……

  霍子驍思想頓住,他不敢再想下去。至少現(xiàn)在的時初,與自己并沒有那層羈絆。

  所有的男人相互對視,他們同時看見了對方眼里的震驚和迷茫,這群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們,平日里兩看相厭,這一刻居然同時擁有了一種情緒,叫做同病相憐。

  他們都要被這個女人折磨瘋了啊……無論她是以何種身份站在他們面前。

  “子驍……”時初望向他,輕輕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然后微笑著,“父親?!?p>  霍子驍瞬間顫了顫,他抬起頭,感到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這么多年,他每每思念到痛處,那個孩子一直是他終身的遺憾。她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會在今天還愿了。

  “對不起,這么多年,我一直欠您一句父親。而曾經(jīng)的我那么嬌縱,那么任性,還那么自私。我不配得到你的疼愛,更不配做您的女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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