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越,幫我查一下楠木失蹤時是執(zhí)行什么任務,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祁峰若有所思。
“是?!辩娫酱饝?,預言又止。
“說。”
“袁小姐還在L市醫(yī)院,您回國前要不要過去看看?”鐘越忐忑的問,通常情況下,他是不能擅自改變頭兒的決定的,但有些雜事得他幫忙祁峰想著,比如人情世故方面。
“都把這茬給忘記了,老爺子前兩天還打電話囑咐我多去看看景瑜,也好,我正有事問問她。”祁峰突然想起慕然說過的話,雖然不喜歡刨根問底,但若她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最好也警告她一下。
車子駛過鬧市區(qū),在一家醫(yī)院門口停下,祁峰上樓來到袁景瑜的房間。
“我不要吃,拿出去,通通拿出去~我要見阿峰!”還沒開門就聽到里邊乒乒乓乓的聲音。
祁峰猶豫了下,敲門進去,里邊袁父袁母都在,看到祁峰進去,頓時喜笑顏開,“小峰你來了?太好了,景瑜正念叨你!快過來坐?!?p> “叔叔阿姨好!”祁峰點頭,走過去沙發(fā)坐下。
袁景瑜剛剛還狂風暴雨的表情頓時春光燦爛,“啊峰,你終于來了!”
袁父袁母相互遞了個眼色,找了個借口退出房間,留下兩個人單獨聊。
“阿峰你這幾天去哪了?怎么都不來看我!”袁景瑜的闌尾炎手術(shù)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手術(shù),但為了想著能讓祁峰心疼,來看看她,愣是磨著醫(yī)生給她多開了幾天住院。這不,真的把祁峰等來了。只可惜,浪費了來L市的大好時光,都待醫(yī)院了。
“你跟慕然說過什么?”祁峰沒有理會袁景瑜的問題,單刀直入。
“什么?”袁景瑜開始沒理解,隨后臉色一變,祁峰為什么這么問?他知道了什么?難道是慕然跟她說了什么?“啊,不,阿峰,她是不是說我什么壞話了?你不要相信慕然的話,我……”
沒等袁景瑜說完,祁峰就站起來,他真是無聊跑這一趟,其實無論袁景瑜跟慕然說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和慕然在一起了,他自然有信心讓慕然愛上自己,不受他人影響。
“你好好休息,既然叔叔阿姨在,那便沒什么可擔心的了?!逼罘逭f完就要走。
“阿峰!你怎么剛來就要走,你剛才還沒回答我問題,我…”
“不重要了,另外,我和慕然在一起了,如果以前你說過什么,請麻煩你以后不要在慕然面前亂說什么,否則后果自負?!逼罘宓哪抗獠挥衫淞死?,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祁峰離開的背影,袁景瑜怒火中燒,差點要沖上去拉住祁峰,質(zhì)問他,他心里到底有沒有一點自己,她陪他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瘋狂的妒忌在胸腔里亂竄,感覺快要沖破枷鎖。袁景瑜握緊雙手,鋒利的指甲扎進肉里,讓她漸漸恢復一絲冷靜,慕然,一定是慕然在報復她了,她仿佛能看見慕然得意的在自己面前笑著,嘲諷自己被拋棄。
“慕然,我絕對饒不了你,是我先認識祁峰的,是我先喜歡祁峰的,你憑什么?”袁景瑜咬牙切齒,你明明都走了,為什么還回來,你要是不回來,祁峰一定已經(jīng)和我在一起了!
“小瑜,小峰怎么走了,你們鬧脾氣了?”袁母推門進來。
“媽~”看到袁母,袁景瑜的眼淚簌簌落了下來,他們欺負我。
“誰呀,誰欺負你了?”袁母焦急的問,上去摟住寶貝女兒,平時她可是連根手指都不舍得動她一下。
“都是那個慕然,肯定在阿峰面前說什么了,阿峰都不理我了!”袁景瑜哭訴。
“慕然?哦~就那個慕蕭楠的女兒?”袁母皺眉。
“嗯,就她?!?p> “她不是去南方了嗎?”袁母奇怪,袁母是H大的教授,對圈子里的情況有所了解。
“誰知道,陰魂不散的,媽我怎么辦呀,我不想失去阿峰?!痹拌て怀陕?。
袁母心疼壞了,摟著女兒拍著背,陷入了思考?!吧园参鹪?,讓媽想想,我們要詳細計劃一下,不能著急,媽想辦法幫你讓小峰回心轉(zhuǎn)意?!痹秆劾锫冻鏊阌嫷哪抗?,敢讓她女兒傷心,哼!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門外,祁峰和袁父也在說話。
“小峰啊,怎么這么急走?。俊?p> “叔叔,我還有事,需要回國一趟?!逼罘宥Y帽的說到,袁父和自己的父親是同事,都是G局高層干部,關(guān)系還不錯,袁父很喜歡祁峰,年輕有才華,他一直是把祁峰當未來女婿看的,所以,一直對祁峰青眼有加。
聽到祁峰說有事,點點頭,“嗯,男子漢,不能整天兒女情長,是要好好闖一番事業(yè),年輕有為啊!哈哈!”
“叔叔過獎了,那我先走了!”
“好~”袁父看著祁峰背影想,嗯,不錯的年輕人,他是知道祁峰生物研究方面成就,還有他的另一重身份,G局特邀計算機方面的專家,實力不可小覷,得讓小瑜抓緊了,這樣的男人對女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別被人捷足先登了。
想著回到病房,就見母女倆抱成一團,寶貝女兒還在哭著,“這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袁父訝異。
“老袁,咱們女兒讓人欺負了!”說著把剛才袁景瑜說的話和自己丈夫講了。
袁父臉色嚴肅起來,“真有這事?”嗯,竟然被自己烏鴉嘴說著了,殺出個程咬金。
“別沖動,祁峰不是那么膚淺的人,先調(diào)查清楚再說!”袁父緩緩說到,得先查查這個慕然了!
說著拿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