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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182章 成了

  整個過程玉芙蓉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既擔(dān)心楊思源的反應(yīng),害怕他突然死了或是有別的不適癥狀,可又不敢分心,強迫自己只緊盯著手中的藥玉筒中血,慢慢的注意力集中下來。

  血液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好像過去了很久,聽到沈崖香說:“抽針?!?p>  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血筒內(nèi)已經(jīng)空了,“哦”了聲,隨手一使勁抽回了針管,針尖像是再血肉中攪了一下,疼得楊思源忍不住痛呼出聲。

  玉芙蓉心中一緊,王助已經(jīng)去幫楊思源止血了,又把脈了,搖頭道:“無事?!鳖D了頓,補充說,“沒有更壞?!?p>  玉芙蓉長吁了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和額頭都見了汗了,手臂像是干了什么重體力活,好不酸爽,虎口處好像都有些僵了。

  她甩了甩胳膊,又揉了揉手指,問沈崖香:“我的動作沒有問題吧?我就說我肯定沒問題的!”

  沈崖香看看楊思源一手腫如饅頭,手背上觸目驚心,另一只手也逐漸腫起來,索性流出來的血應(yīng)該沒有注入的多,贊道:“沒有問題,很好!”

  玉芙蓉笑了兩聲,豪氣萬丈地表示:“只要他的身體不出問題,我覺得還能夠再注一些,剛才是不是有點少?!?p>  沈崖香點點頭,“是有點少,先等一等,看看他的反應(yīng)再說。”

  等待的時間里,幾人也不敢放松,沈崖香時不時地會在楊思源身上扎幾針或是補幾針,以防萬一突生變故,至少能護住他的心脈,留一點兒反應(yīng)時間,其他時間就是做做記錄,記下楊思源的脈搏,心跳、呼吸的頻率、咳嗽等記錄,閑著也是閑著。

  王助每隔一刻鐘就會給楊思源把一次脈,翻看他的眼皮。

  玉芙蓉會在吃飯喝水休息之余,想起來不定時地將昏沉中的楊思源拍醒,親自問一遍:“你覺得怎么樣?”

  楊思源:“......”

  直到后半夜,他三人都困了,折騰的次數(shù)沒那么頻繁,他才得以喘息,睡了一覺,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有效果,這一覺是這些日子以來最安穩(wěn)的一次。

  三人一整夜都沒有離開,就在楊家輪流休息了一會,天亮后見楊思源的狀況平穩(wěn),脈象并無異樣,沈崖香決定第二次試驗。

  這一次略增加了一些注血量,只是扎針的地方得換一換了,楊思源的兩只手背都腫得已經(jīng)找不到脈管了,換了胳膊再來。

  這次玉芙蓉也進步了一些,只廢了一只手臂,換到另一邊就扎成了。

  如此,三人吃住都在楊家。

  按照沈崖香的要求,這件事楊家暫時只楊霽一人知曉,確實也只楊霽出面招呼他們,但其余人是不是知情就不得而知了,楊霓倒是每天都來探望,只是每次都在院門口就被楊霽擋了回去。

  沈崖香和玉芙蓉來楊家前都做了準(zhǔn)備,并與家中打過招呼了,王助卻是誰也沒有交代,是臨時決定留下來的,陪同他的小廝也被他留了下來,出于保密,并未準(zhǔn)許離開,他家中對此一無所知,遣人來問了幾趟,又幫他送了幾回東西。

  到第五日的時候,楊思源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楊霽提出抽血救父,可他的血竟與楊思源的并不融合,看到結(jié)果的時候,他一時沒能控制好情緒,面上乍紅乍白:“不融合應(yīng)該也是可行的吧?親緣之血同承一脈,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

  沈崖香搖頭:“這個還有待驗證,不過現(xiàn)在既然湊效了,你先去知會楊霓吧,實在不行再試你的?!?p>  他這才斂了情緒應(yīng)下,匆忙離開。

  惹得玉芙蓉笑疼了肚子,說:“他是失去了一次以孝傳天下并名垂青史的機會,這下放心,他應(yīng)該不會主動往外傳的?!?p>  順嘴又問沈崖香,“要不要幫你傳揚傳揚?這是好事啊,長榮公主還是個大孝女,不光自立自強堪為表率,雖然自幼被楊思源夫婦虐打長大,但還是以德報怨,以血還他養(yǎng)育之恩。”

  沈崖香啐了她一口:“一句話你就說錯了三處,一,我并非楊家女兒,你少給他們貼金,他們于我也并沒有恩,就算有,我也已經(jīng)還清了,只剩下他們夫婦欠我的。

  二,我也并非回報,救他也不是出于孝,只為了還人情以及弄清楚我心中的疑惑,現(xiàn)成的試驗品,不用白不用。

  第三,以德報怨不是什么值得傳揚的事情。遇到不好的人,應(yīng)當(dāng)及時抽身,而不是以德報怨,待在他們身邊浪費時間。

  最后,你再提類似上三者的話,你我絕交!”

  玉芙蓉捂住嘴,悻悻地道:“至于嘛?”

  “至于,這些事對我來說,就跟十丈遠于你來說一樣,提起來就厭惡。”

  玉芙蓉哼了哼,道:“好吧,好吧,我不提就是了?!庇秩滩蛔№送踔谎?,“早跟你說過他沒什么原則,什么十丈,我呸,他還自己主動與我同處一室了,倒是走啊他!”

  王助本在默默地聽八卦,他先前并不知道這些,突然被點名,他閉了閉眼睛,轉(zhuǎn)開頭去,忍了又忍道:“我只為了看個結(jié)果。”

  玉芙蓉冷哼了聲,再不理他了。

  楊霓很快就來了,雖然路上楊霽已經(jīng)與她簡單說過了,但見到他們?nèi)艘煌委煑钏荚?,分工協(xié)作已有默契,還是不由愣了愣。

  她緊抿著唇,盯著王助,并未主動與他說話。

  王助也沒有招呼她。

  玉芙蓉倒是陰陽怪氣地說了幾句,說完又自覺落了下乘,又怏怏地閉嘴了。

  沈崖香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艾F(xiàn)在要取你的血救你父親,你要有話說盡管說?!?p>  楊霓搖了搖頭道:“我愿意救我爹,你取血吧!”

  楊思源老懷寬慰,與楊霓說了幾句肺腑之言。

  沈崖香示意楊霓自行割破指腹,不出所料,楊霓的血與楊思源的能夠融合。

  接下來的過程幾人也算是輕車熟路。

  取完血,楊霓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許是頭暈,她扶著額頭道:“只要爹能夠康復(fù),這點血不算什么,就這么一點行嗎?要不要再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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