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綰又去后面的藥田中采了煉玄靈丹必需的藥材,從井中打了一桶水拎著回了茅屋。
沒一會若桐從另一間屋子里沖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顆丹藥:“成功了,成功了,姑娘我終于煉出獸凰丹了?!?p> 云綰看著她手中的藥:“不錯不錯,只是紫奇花蕊少了一點點,不然就完美了,給你的藥獸服下剛剛好。”
若桐第一次煉藥煉得如此順利,但沒想到還沒達到姑娘的要求,她瞬間就泄了氣。
“好了,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這樣的能力已經(jīng)很難得了,我相信整個華陽國都沒幾個人趕得上你了?!痹凭U捏了捏她的臉。
若漓也過來了,嘴角微微上揚著,應(yīng)該是又提升了。
她剛剛吸收了幾塊綠色靈石再加上幾顆上好的丹藥,她一下子晉升了兩級。
“這是空間里的井水,你們看看有什么奇特之處?!?p> 在云綰看來木桶之中的水就只是一汪清水而已,不過味道不錯,有一點清甜,比聚靈谷中泉水的味道都要好上很多。
若桐和若漓卻感受到了里面濃濃的靈力以及一種奇怪的氣息。
“怎么?”
若漓和若桐都很興奮:“里面的靈氣很濃,這是什么水?”
“井水啊,應(yīng)該是用來澆藥田的?!?p> “怪不得那些藥材靈氣也那么濃,這水還有一種奇怪的氣息,應(yīng)該還有其他作用,姑娘我可以拿去看看嗎?”
“你想要多少都行,反正對于我來說,它只是井水而已。”
“姑娘,我覺得這些東西給了你就是浪費啊?!?p> 云綰挑了一顆紅了的仙檀靈葉果咬了一口說:“所以呢,你們要幫我用啊。若漓我會給你找一件適合你的靈器,而你呢想辦法給你換個爐子吧?!?p> 云綰記得云家的聚寶樓中那個鳳炎鼎就挺適合若桐的,至于若漓的靈器她也會慢慢給她找的。
兩人感動了一會,她們真心覺得跟著云綰是她們最幸運的事情。
“好了,我要開始煉藥了?!?p> 兩人退到了一邊,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云綰煉藥和所有的煉藥師都不一樣,她不需要藥鼎,也不需要計算藥材的用量。
云綰抬手聚力,手中升起藍色的火焰,她隨手拿起補氣血的藥材放到火上,慢慢的藥材消失不見化為青煙,她用另一只手將青煙收在火焰中,然后加入別的東西。
隨著藥材一樣樣的加入,屋子里彌漫著濃濃的藥香味,聞了以后讓人身心舒暢。
最后一味雪晶草在火焰中與其他藥材融合,云綰滅了火以后手心中有六顆紫黑色丹藥。
若桐滿臉崇拜,云綰把六顆玄靈丹給了她們兩個。
“姑娘,每次看你煉藥就好像變戲法一樣,那么輕松簡單,我每次煉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
對于煉藥師來說最難的就是火候和藥材量,但在云綰這里這些問題都不存在,云綰只要知道煉制之法就不會失敗。
云綰拍拍若桐的肩:“不急,慢慢來,總有一天你也可以的?!?p> 云綰雖然沒有靈根卻擁有來自超智能時代的強大的力量。她的系統(tǒng)并沒有煉丹藥的功能,但她學習能力超強,只要知道丹藥的配方、知道火候和用量,她就能自動計算,控制火候和用量來煉丹藥,所以對她來說煉丹藥極其簡單……
云綰又煉了幾顆丹藥,其中就有剛剛?cè)敉掃^的獸凰丹,不過云綰的是級好的。
她將獸凰丹喂給在茅屋前的草叢中睡覺的雪域白狼,雪域白狼吃了丹藥以后發(fā)起狂來,不停地嚎叫著,身上的也毛像利劍一樣豎了起來,它開始在空間里亂跑。
“姑娘,雪域白狼這樣沒事嗎?前輩知道了他肯定要傷心了。”若漓有些心疼雪域白狼和圣毒老怪。
云綰和向濃霧深處跑去的雪域白狼說了幾句話,然后才轉(zhuǎn)向若漓:“沒事,它應(yīng)該要突破了,老怪物把大白放在空間里就是把大白送給我了,走吧不用管它?!?p> 云綰去茅屋后面的山洞里拿了幾本竹簡才帶著兩人離開了空間。
云綰出了空間后就去了西府的朝陽閣中休息,若桐去研究從空間中帶出的井水,若漓也拿了丹藥去修煉了,她剛剛晉升還需要花時間鞏固。
云綰不過睡了幾個時辰,若漓便將她喚醒:“姑娘,醒一醒?!?p> 云綰不滿地皺眉,怎么都不愿意睜開眼睛。
想到樓下等著的人,若漓只能繼續(xù)拍了拍她的手:“姑娘,有人來了,你快醒醒吧,等會再睡。”
云綰只能睜開眼睛,不過她此時火氣比較大。
外面的嬤嬤敲敲門:“若漓姑娘,不知云綰小姐準備好了沒有,家主在大殿等著她和云澤少爺?!?p> 若漓開了門,云綰走了出去冷冷地看了那嬤嬤一眼,那嬤嬤被嚇的打了個冷顫。
云澤已經(jīng)穿戴好等在樓下了,他從知道是要去見爺爺心里就有些發(fā)怵。
“姐姐?!?p> 云綰牽住他的手:“別怕,有姐姐在。”
云澤這才放松下來。
云綰用手摸了摸云澤發(fā)燙的小指,今天姐姐就為你解蠱毒。
嬤嬤和兩個小廝帶著云綰和云澤一路去了大殿。
路上見到云綰之人都是滿臉驚訝,他們都被她美麗的容顏給吸引震撼了。
走到一處庭院時,有幾個灑掃的婦人躲在假山處小聲議論著。
“好美的姑娘呀?他們是誰請來的客人嗎?”
“那個就是云二爺唯一的女兒和兒子,在外面七八年了,剛剛才被接回來的。”
“呸,那個不就是那個不要臉的二夫人生的女兒嗎?一臉狐貍精樣,那個兒子是不是云二爺?shù)姆N還不一定呢?”
“對啊,那個二夫人呀和府上的花匠偷情,當時我親眼看見了,大夫人帶著人去抓奸的時候,兩個人都衣不蔽體,嘖嘖嘖,我都不好意思說?!?p> “這幾年在外面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早就是不貞之人,怎么還有臉回來!”
“……”
幾個人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
雖然她們的議論聲很小,但云綰還是聽見了。
云綰神色冷了幾分,輕哼了一聲。
他們一行人離開庭院后,假山處突然傳出幾聲慘叫,巡邏的侍衛(wèi)立刻趕了過去。
剛剛說話的那幾個婦人嘴角都插著一片樹葉,那樹葉像一把匕首一樣從嘴角插入,一直劃到了耳部,其中一人受不住疼拔下了樹葉,只見她臉上有一個大大的切口,都能看見里面鮮血淋漓的肉和骨頭,血順著切口不停地留下來。她叫的更慘了。
侍衛(wèi)直接一棍打在那個婦人頭上,婦人當場去世,血和腦漿濺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閉嘴,這里豈能容你們大呼小叫?!?p> 其他人就算再痛也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了,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姐姐,那是什么聲音?”雖然已經(jīng)走出去很遠了,但云澤還是聽到了那婦人的慘叫聲。
“不用管,可能有人亂說話被雷劈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