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從我黯淡的眼中看到什么?”
“我從你的眼中,看到的對這個世界的失望,想要改變世界的決心,以及一座高聳入云的群山?!?p> 眼前又回到了一座破敗的小屋中。
這已經(jīng)是流浪的第三天了,自離開了那個鬼地方,食物基本消耗完畢了。
隨后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遠(yuǎn)處的一座城市。
那是他的第一個目的地。
“格拉多,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為什么要用‘失去的至寶’作為地名呢?!彼@樣說道。
來到一個廢棄的超市前,直接將上面的鎖破壞掉,隨后確認(rèn)是否能食用。
“站住,你在干什么?”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那人手里拿了一把獵槍,這里仿佛是他的領(lǐng)地。
“我現(xiàn)在問你,你是誰,這里不歡迎不報家門的流浪者?!?p> “群山,游獵者?!?p> “是嗎?”收回了槍,“舞者,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嗯?!?p> “食物就隨便拿吧,這不是我的領(lǐng)地,而是當(dāng)?shù)氐暮趲偷摹!?p> “你呢?”群山問道。
“我已經(jīng)拿完了,要去武器店嗎?”
舞者這樣解釋道:“其實我的槍沒有子彈的,所以也只是嚇唬人用的。”
“那走吧,我也要去取點彈藥。”
兩人走過了兩條街,街上全都是腐爛的尸體,傷口全都是由槍械造成的。
“到了。”舞者指著前面的店,但是前面有三個人在看守在門口。
“可惡,來晚了,是黑幫的人?!?p> “這是哪個黑幫?”
“格拉多黑幫,貌似是政府下庇護(hù)的黑幫?!蔽枵哒f著便拿起了背后的弓箭,隨后拉弓。
“群山,待會你就直接沖進(jìn)去,打死了都沒事。”
“你這樣說,我就安心了?!?p> 箭離弦,隨后命中了最近的一個打手。
另外兩人看見后尋找著敵人在哪里,群山直接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兩人來不及反應(yīng),先后被擊倒在地。
群山示意舞者跟上來。
兩人隔著窗戶確認(rèn)里面的數(shù)量后,群山說:“我去左邊,你右邊?!?p> 三分鐘后,兩人打開了保險庫,他們后面都是癱倒在地的一群打手。
“這些子彈夠用了,就是居然沒有步槍之類的自動武器。”
“那這些人該怎么辦?”
“就讓他們待在這吧。”
“那你接下來的目的地去哪?”群山問。
“我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p> “那就往城市的中心走,去那邊最高的信號塔上去吧?!蔽枵呓o了一個建議。
“那走吧?!?p> 兩人朝著信號塔的方向走了。
晚上,信號塔下方的房間中,兩人互相訴說著自己的故事。
“群山,你說你是暗森的成員,那你跟我講講暗森是個怎樣的組織?!蔽枵邌柕馈?p> “暗森,當(dāng)時是為了解決當(dāng)?shù)氐耐鯔?quán)爭端的組織,那是是獨占半壁江山的組織,可是在858年,領(lǐng)導(dǎo)人被刺殺死亡后,許多的老成員離去,最后只留下了衰敗的領(lǐng)導(dǎo)者。”
“那你為什么離開呢?”
“我嗎?因為某些個人原因,離開了這個組織?!比荷脚ゎ^看向了舞者問道:“你的代號是怎么起的?”
“我曾經(jīng)有一個女兒,她喜歡跳舞,可她因為國家的不管不顧而去世了,所以我就用了這個名字?!?p> “原來如此,我的這個代號是一個親人取的因為我當(dāng)時是在群山下與她相遇的?!?p> 于是兩人又暢聊了幾個小時便各自睡下了。
清晨,群山看著遠(yuǎn)處的朝陽,回想起了與那人相處的時候,也是經(jīng)??粗柼K醒。
“走吧群山,去信號塔的最上面?!?p> 兩人爬上了最高點,隨后舞者拆開信號盒,隨后又連接上去,接通了某處的電話。
“喂,是股長嗎?對,我是舞者,我現(xiàn)在在城市的信號塔上,目前準(zhǔn)備離開。好,明白就這樣。”
群山在舞者接電話期間,進(jìn)入了里面的塔臺中,他在控制臺上看見了一個錄音帶和一個紙條。
紙條上寫著“給群山的第一個信”,群山拿起錄音帶隨后仔細(xì)的聽著。
兩分鐘后,舞者問群山:“接下來,你想怎么辦?留在這,還是繼續(xù)流浪?”
“我想去溫德,那里是我的家鄉(xiāng),所以我想回去看看再做打算。”
“這樣嗎,那就祝你好運。如果有時間的話,記得來斯卡瑞,那里是我所屬的組織?!?p> “行,我會去的。”
兩人在相遇的超市那邊分別了,他們前腳離開,后腳一群傭兵來到了這,領(lǐng)頭會見了當(dāng)?shù)氐母窭嗪趲屠洗蟆?p> “你說我這里要出事?”黑幫老大說。
“是的,我們的雇主,也是您的摯友,讓我們來這里幫助您,雇傭金是由您的摯友付的,我們只是協(xié)助您的?!?p> “這樣嗎,好吧,希望是得力助手吧?!焙趲屠洗鬅o奈的說。
“老大,需要加強(qiáng)防衛(wèi)嗎?”身后的侍衛(wèi)問道。
他揮了揮手。
“知道了?!?p> “埃米莉,沒想到啊,你居然會在此隕落,這個國家的未來,該怎么走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