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個,她又看向罪魁禍首:“那你喜歡誰?難不成真是不小心撞到的?”她語氣平緩,在說‘不小心’時,更是放緩了語氣。
“當然是。”林可星生出想逃的欲望,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她硬生生站在原地。
“哦?!焙喒{別有深意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林可星莫名的等著她的下文,感覺自己有點期待的樣子。
真是見了鬼了。
“那就可惜了,他們考去了京城,怕是輕易不會回來了,回來了也不太會出來吃飯,畢竟是逢年過節(jié)的。”
林可星忍不住順著她的話去想,是啊,今天不表白就真的沒機會了,他在S市她都處心積慮了兩年才給她找到了一個機會。
而且她伸頭可能會成功,到時候這個人,和他背后的牧家,不都是近在咫尺的了嗎?
而且這么幾年,也沒聽說牧言析有女朋友啊。
況且她長得也不算差,家世也還可以。
就這么想著,林可星心中因為簡箋的出現(xiàn),升起的一絲隱秘的自卑,徹底消失不見。
她越想呼吸就越發(fā)急促起來,她要是和牧言析在一起了。
以前班上那些看不起她的,家中有了弟弟之后不重視她的。
又哪里會再忽視她呢?又怎么可能瞧不起她呢?
牧言析的家室,牧言析的名頭,加上她的天賦。
她幾乎都像是擁有了一切,她才是牧言析命中注定的那個。
她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幾步之外的牧言析面前,像是和那個女生一樣的表白,熱切而真摯。
“牧學長,我,我其實在兩年前的新生歡迎會上,就,就喜歡你了,我進入學生會也是,也是為了和學長更近一點,希望學長可以答應(yīng)和我交往!”
說完,也不管周圍鴉雀無聲,深深鞠了一躬,滿目希翼的看著牧言析。
牧言析眉心跳了跳,覺得簡箋這一年來,在外面學了不得了的東西。
簡單和季亦然也感,心里除了害怕沒有太多的情緒。
畢竟簡箋從小除了每天撿錢之外,最讓他們羨慕的也就是學什么都快,學什么都精通。
但同樣,他們心底其實害怕極了,因為簡箋無論學了什么,都不喜歡用在正途上。
記得他們八歲那一次,簡箋剛學了三天的鋼琴,就把人家鋼琴老師弄的自愧不如,連錢都不要了,灰溜溜的就走了。
但是呢?她拿鋼琴去干了什么?半夜不睡覺去彈,倒不是她有多么認真和喜歡。
而是因為她看了一個恐怖片,半夜琴聲嚇死了一堆人,所以她也半夜彈琴。
還比如,九歲那年,她學了醫(yī),悄悄把簡單給捆了,說她要解剖,把才七歲的簡單嚇的嗷嗷大哭。
后來一兩年都不敢靠近簡箋。
再比如,簡箋十一歲那年,跟著簡老爺子學了各種槍械,而因為之前的種種案例,簡老爺子好生看著沒讓人把東西偷出來。
誰知道,她轉(zhuǎn)頭就找了給種材料,自己組裝了一把,連彈藥都自己弄好了。
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差點沒把老爺子嚇出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