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多?”看著面前的五個大箱子,牧言析欲哭無淚。
簡單開心得不行,走去自己房間的腳步都帶著風:“我先去搬自己的東西,你們先搬,我拿完就來幫你們。”
“……”牧言析&季亦然。
被這小子坑了。
“怎么了?”簡箋拿著還沒喝完的豆?jié){,端著的是指點天下的氣勢:“把這幾個箱子拿下去,里面是衣服,那邊的兩個小箱子要小心點,里面裝著電腦和一些易碎品?!?p> “一中不許帶電子產(chǎn)品?!奔疽嗳蝗跞醯馈?p> “是嗎?”簡箋神色不變:“和我有關(guān)系?”
“……”呵呵,是他見識短淺,他都快忘了,簡箋以前可是一中的大姐大,扛把子一般的存在,規(guī)矩在她面前不存在的好嗎?
無法反抗簡箋的淫威,搬完自己東西的簡單也回來幫簡箋搬。
而簡箋從頭到尾就靠在樓梯口沒動過,手上從沒喝完的豆?jié){到酸奶。
酸奶還是她指揮簡單幫她拿的,豆奶的杯子也是簡單幫她丟的。
好幾次,牧言析路過樓梯口,都想把她一腳踢下去,但想想簡箋的身手,還是算了。
他怕滾下去的那個是他。
不知道簡箋這幾個箱子里裝的都是什么,大就不說,一個還重的嚇人。
要兩個人一起搬一個才到簡箋說的:“別磕著碰著了,磕一下,你們知道的。”說完,簡箋還朝他們勾了勾嘴角。
“……”牧言析&季亦然&簡單,有被威脅到。
最后就搬簡箋的幾個箱子,到了九點才出門。
其中柳媽站在旁邊,一個勁的夸他們?nèi)齻€苦力,簡老爺子也對他們投去贊同的目光。
至于簡箋,想要簡箋動,那是跟本不可能的事。
簡家的人也對簡箋的毛病習(xí)慣極了,甚至柳媽還來問過簡箋一次,站著累不累,要不要椅子坐著看。
當時季亦然和簡單合力抬一個箱子,向來最慫的他,都想把簡箋踹下去。
在簡箋的目光脅迫下,牧言析和季亦然被迫上了簡家的車。
而他們來的車,成了簡箋的運貨車。
到了學(xué)校之后,簡箋嘴里叼著跟棒棒糖,拉著一個最小的箱子走在前面。
八月初的太陽大,出門前柳媽拉著簡箋,遞給她一個墨鏡和遮陽帽,知道簡箋懶,不想拿著傘。
一中有統(tǒng)一的校服,男孩子是短褲,女孩子是短裙。
對比來去匆匆的女生,簡箋的校服中規(guī)中矩。
紅黑相間的小格子短裙,白色的花邊短襪,黑色的女款皮鞋,上衣是短袖襯衫,打著黑色的蝴蝶結(jié)。
腦后扎著松松的馬尾,卡頭式的遮陽帽,帽檐被她撂倒腦后的馬尾下面。
框架很大的墨鏡遮住半張臉,只露出小巧挺翹的鼻尖和弧度優(yōu)美的唇。
腰肢纖細,小腿筆直修長,腳踝白皙。
整個人就是青春的校園女神,后面還跟著幾個跟班。
一中男女宿舍在兩個不同的方向,簡單照例先送完自己的東西,在回來幫簡箋搬。
進了校門走過一段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