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蔣翎帶著這個男子來到一處監(jiān)獄上空,突然,男子驚恐地表情和呼喊聲開始以數(shù)萬倍的速度放慢,一只振翅的飛鳥也近乎懸停般停滯下來。
當然,并不是它們被時停了,而是蔣翎開始加速了。
現(xiàn)實中當速度越快的時候,用的時間自然也就少了,所以當速度達到非??斓臅r候,那么時間幾乎就沒有了。就像是光速,其實是非??斓?,快到我們的肉眼根本沒有辦法分清。即便肉眼可以分清,大腦也處理不過來,即便大腦能處理過來,也沒有誰能達到這個速度。
不過,這些能力蔣翎都有,超級視力,超級大腦,超級速度。蔣翎全都可以做到,不過并不持久,不像城市超人那樣可以隨意地控制,蔣翎目前還做不到,當然僅僅只是目前。
將男子扒光之后丟進監(jiān)獄浴室里,蔣翎快速地通過監(jiān)獄走廊,食堂,來到操場,蹲在一個正推舉著杠鈴的肌肉壯漢一旁,打量了一眼他的全身肌肉,蔣翎滿意地點了點頭,拎著他的后頸,用超人生物立場包裹住他,以防在這樣的速度下直接灰飛煙滅。扒光扔進浴室里,蔣翎拍了拍手回到操場,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這幾個打籃球的身體不錯,帶走,嗖!
這幾個囚徒鍛煉的身體不錯,帶走,嗖!
這個不錯,嗖!,噫,這個也不錯,帶走.........
嗖!嗖!嗖!
看著浴室里裝滿了肌肉壯漢,蔣翎壞笑著將門把擰死,真的擰死那種哦。
什么?你說監(jiān)獄里的肌肉男又不是全是gay,哦,忘了說了,催情男的體液并不是只針對女性的,對男人也有用,按道理來說對動物也應(yīng)該有用,畢竟超能力不講合理性。
不過就不摧殘那些可愛的小動物們了,對它們不好。
在來之前,蔣翎將催情男儲存在家里的幾瓶體液全部倒在他身上了,所以,你懂的。
不說了,蔣翎也要去找點樂子來緩解一下自己受到的影響,沒想到自己只是聞到一點味道,居然也會受到影響,雖然并不是特別有效就是了。
蔣翎走著神隨意地打了個響指,時間正常流逝,不一會兒,一道慘絕人寰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就傳進了蔣翎的耳道里。
噫,真慘!
蔣翎坐在電影院里摟著一個剛認識的金發(fā)美女,不由得抖了一個寒顫。
.............
幾天后,海平面上。
沃特集團的海上搜救隊正將一條肥碩的海魚撈了上來,剖開魚身,里面一枚閃爍著的芯片。
“是深海的信號芯片?!?p> ...............
“火車頭死了,深海死了,這絕對是針對我們集團的陰謀,我們必須做出行動才行?!?p> 祖國人陰沉著臉看著電視里態(tài)度一下子180%轉(zhuǎn)變的議員,頭也不會回地對著瑪?shù)铝照f道。
這位俄克拉荷馬的參議員,曾經(jīng)是海軍陸戰(zhàn)隊出身,不缺錢,不缺權(quán),自然是更加偏向軍方,根本不會同意沃特進入國家防御系統(tǒng)。
但祖國人戀母對象瑪?shù)铝?,利用‘變形人’變成一位放蕩的女酒保,成功勾引這位議員,再利用真身拍攝同性戀的照片。
同性戀,在俄克拉荷馬州可是禁忌,所以阻擋沃特進入軍方的最后一位議員,為了不丟失權(quán)力只得妥協(xié)。
瑪?shù)铝沾葠鄣谋е约旱暮⒆釉谀嵌号?,嬰兒笑嘻嘻的聲音極度地激發(fā)了祖國人內(nèi)心的嫉妒之心,他強忍著回頭用熱射線將嬰兒腦袋射爆的沖動裝作冷靜地說道,不過心底他根本就不在意那兩個沙比,他只在乎他的瑪?shù)铝铡?p> “我的人正在調(diào)查中,不要擔心,也許火車頭嗑嗨了,把自己摔死了,我們都知道他那些屎事兒?!爆?shù)铝諞]怎么在乎繼續(xù)哄著自己的孩子。
“那深海怎么說!”祖國人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就看見瑪?shù)铝找豢谟H在嬰兒的臉上,嫉妒使他質(zhì)壁分離。
“我不知道,也許被鯊魚吃了?!爆?shù)铝蘸敛辉谝?,說實話火車頭,深海這類的超級英雄要多少有多少,隨時都可以替換。比如最近很火的沖擊波,據(jù)說他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了火車頭,而且還是白人,肯定會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之所以還沒這么做,只是他們身上還有錢賺而已,現(xiàn)在他們死了,也是時候了換人了。
民眾也有審美疲勞的時候,在這個快節(jié)奏時代,要不了多久民眾就會把他們忘得一干二凈。
“對了,我差點忘了把這給你,拿著。”瑪?shù)铝找皇直е⒆?,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交給了祖國人。
“這是什么?”祖國人不耐煩地接了過來。
“這些是你的新的談話要點,現(xiàn)在軍事法案已經(jīng)通過了委員會投票,公司希望大力造勢!”
瑪?shù)铝招那橛鋹偟嘏e起自己的孩子親了親。
這簡直是在不斷的搞祖國人的心態(tài)。
祖國人深吸了一口氣,只有面對瑪?shù)铝盏臅r候他才會這么有耐心,結(jié)果這該死的女人還看不到他的努力,那該死的屁小孩兒有什么好的?就因為他是你親生的?
不過現(xiàn)在還是一名合格舔狗的祖國人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嘿,你記得你想我穿紅色斗篷那一次嗎?而我說不行,把他做成國旗的樣子吧,那一次?”
祖國人試圖講道理。
“嗯哼?!爆?shù)铝针S便的敷衍了一下,也許她記得,不過更大概率是已經(jīng)忘掉,畢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不需要這些什么狗屎談?wù)撘c,我可以把自己送進軍事防御系統(tǒng),謝謝。”
祖國人看著敷衍了事的瑪?shù)铝杖虩o可忍扔下文件轉(zhuǎn)身就走。
“那是埃德加先生親自寫的”(沃特集團的老總)
“所以如果你想去82樓,跟他本人談?wù)?,那隨便你吧?!爆?shù)铝諞]有回頭哄著自己的baby隨意地說。
“是的,你現(xiàn)在開心嗎?你是個開心的男孩嗎?”
背對著瑪?shù)铝盏淖鎳?,臉色猙獰地變了變,他很不爽現(xiàn)在瑪?shù)铝諏ψ约旱膽B(tài)度,自從這個臭小孩出來后,瑪?shù)铝諏ψ约旱年P(guān)注全部都被他奪走了。
回身拿起文件,祖國人面色平靜,好似他選擇了妥協(xié)一般,不過你可以從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看到無窮的憤怒。
這一切不能就這么算了,沒有人能這么玩弄自己,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