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梗概:由于這段時間的作息是晚睡早起,所以在一起床后精神就在迷迷糊糊和頭重腳輕的狀態(tài)之間來回切換,于是打算在早上的事畢后睡一個回籠覺。
2022.5.16
這是一家商場,我和媽媽在里面逛著,但手里并沒有買任何東西,只是逛著,但又并不是毫無目的地逛,而是為了消磨等車的時間。
車站在商場外面,但距離發(fā)車時間還很久,這也許就是我們?yōu)槭裁闯霈F(xiàn)在商場的原因吧。
逛著逛著,時間快到了,我們應該要離開這個商場了,我轉頭打算提醒一下,卻發(fā)現(xiàn)媽媽不見了。
我跑上跑下,找遍整個商場,終于找到了,她在商場一樓的夾娃娃機面前,身后排了一列長長的隊伍。
走了,我對她說。
她手上在操作著搖桿,眼睛盯著夾子,頭也不回地跟我說:“你先走,我改簽了,我們兵分兩路,分頭回家?!?p> 于是,我就走出了商場,在商場和車站之間有一條小巷,小巷里很昏暗,兩側都堆放著一包包黑色塑料袋裝著的垃圾,臭氣沖天,蒼蠅也四處亂飛。
在走過小巷的過程中,我的意識突然清明了,我明白了這是夢,現(xiàn)實中的我正躺在床上呢。
醒醒,快醒來。我對自己說。
我攥緊拳頭,全身都在用力,甚至都能感受到眼皮子也在發(fā)力。
睜開眼,快睜開眼。
我奮力睜開眼,我從夢中醒來了,但窗簾透進來的光十分微弱,這讓周圍的環(huán)境都一片昏暗,就連馬路上的喧鬧聲都聽不見了。
難道我從早上睡到了晚上?這個想法冒出來時,我連忙從床上起來,直奔樓下。
整條街的商鋪都關門了,就連街上也沒有人在行走,十分冷清,也很安靜,甚至比除夕夜還安靜,安靜到仿佛空氣也停止了流動。
突然,我又醒了,這次倒是真真正正地醒了,窗簾外亮堂堂的,打開手機,時間也只不過過了一小時罷了。
2022.5.18
迷迷糊糊間,我從房間出來,走過一條L型走廊后走進了廁所。
走進廁所,剛關上門,我突然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又把門打開了。
這不是我家的廁所,而且奇怪的是在廁所的遠端也就是這個L型走廊的短橫上有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坐著一位中年大叔,他看我出來,還按了幾下喇叭,似乎在問我要不要坐車。
我又走回廁所,上了個廁所,上完后突然想洗澡,于是我就伸手去擰門把手上鎖,結果左扭右扭還是鎖不上門。
算了,就這樣洗吧。
不行,外面還有人呢。
我把頭探出去,那摩托車和那人都在。
突然,我手里多了一把機關槍,緊接著我的手指就按下了扳機。
下一秒,子彈的噠噠聲、玻璃的破碎聲和人的慘叫聲在這長長的走廊上不斷回響,雖然慘叫聲只響了短短幾秒。
終于,機關槍里的子彈打完了,我看著因不斷高速發(fā)射而通紅的槍口里冒出的煙說:“人的羞恥心都是與他人的交互中獲取的,所以……沒有人不就行了嗎?”
2022.5.19
去一個游泳館比賽,我順勢地就拿了一個冠軍,畢竟這是和我比賽的人都是兒童。
走出游泳館,門口的人就突然拉住我,跟我說:“恭喜你拿到了冠軍,有資格加入我們團隊了。”
我看著他,他長得比我高一個頭,戴著一副黑色方框眼鏡,說完后一臉微笑地看著我。
“什么團隊?干什么的?”我問道。
滴滴,他的手表突然發(fā)出聲響,他低頭一看,臉上的微笑瞬間就沒了:“來不及解釋了,快走。”說完,他就往外跑去。
不知怎么地,我也跟著跑出去了。
“那我們是先吃完飯再去還是過去再吃飯?”在我跑出去后,我問他。
“時間緊迫,我們做完任務再吃?!?p> 跑著跑著,我發(fā)現(xiàn)又有兩個人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這兩個也是我們的隊員。”跑在最前面的那人回頭對我說。
至此,我們隊伍終于齊人,加上我一共四個人,三男一女,領頭那位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就來說一下后面跟上來的那兩位。
女生留著一頭長發(fā),長得很漂亮,男生則和我差不多高,還戴著一副眼鏡。
跑了大概很久,我問道:“到了沒?”
領頭那位低頭看了一下手表說:“再跑個半小時就到了?!?p> “為什么不坐車呢?”我又問,明明馬路上這么多車。
“因為叫滴滴不報銷啊,得坐公共交通才行?!迸茉谖液竺婺俏荒猩f。
“那我們現(xiàn)在跑去哪呀?”我又問,
“去肇慶西站坐高鐵啊。”這次是那位女生回答我。
我聽了,漸漸地減慢了跑步的速度,指著身后的夕陽說:“那邊才是西邊吧,而且話說肇慶只有東站和火車站吧,有西站嗎?”
“有的?!庇捎谖覝p慢了速度,后面兩個人就跟上來,來到我和我平行的位置跟我說。
我們又繼續(xù)跑了……
終于,我們跑到了一個叫西昌西站的地方,然后乘上了一列不知通往何處的列車。
在列車行駛的過程中,經(jīng)過了一處荷花池,列車開在黑色的池水上,濺起黑色的水花,把沿途的荷花都染黑了。
到站了,下車了,我們走出站臺,走到馬路邊上,等待領頭下一步的指令。
我又問:“吃飯沒?”
“來不及了,還有五十三小時任務就截止了。”領頭的說。
“過馬路?!鳖I頭說。
在走過馬路的過程中,有兩輛車分別路過并搖下車窗對我打招呼。
最后,我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家外墻是粉色的建筑,在建筑的最上方有一排紅色的大字上面寫著梅花五三二一。
馬路沒過完,我就被叫醒了,任務內(nèi)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任務目的地是不是那個建筑呢也無從得知了,而且飯也沒吃上呢……
2022.5.20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初中的學校舉辦了一場班級合唱比賽。
因為這是比賽,所以大家都穿了好看的衣服來上學,于是在比賽結束后,有人提議來拍照。
這提議一下子就通過了大家認可。
拍照,這是好事,記錄生活嘛,但在拍照的同時,也許會曝光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拍照結束后,我們都在翻看相機中照片,大家都很開心,都在笑嘻嘻地討論著,一個說你閉眼了,一個說你怎么老是擺剪刀手,真老土……
只有我……
只有我一臉凝重地看著照片上的自己。
“XXX,怎么了,照片不好看嗎?”
“不是。”
“那你干嘛不說話,你看你這件黃衣服挺好看的?!?p> “什么?這是黃色?”我指著身上的衣服說。
“對啊,是黃色啊,你色盲???”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一片紅色,只不過這時它似乎有點紅得刺眼了。
我又去問了許多同學,他們都一致地說我穿的是黃色衣服。
我看著照片中的自己,笑得那么開心,心里想著穿上一件紅色的衣服有點喜氣,結果卻因為我的色盲而錯穿成了黃色。
但問題來了,看照片上的自己是黃色,別人看我也是黃色,自己看自己卻是紅色。
在我醒來后,我想這是一臺夢中才會有的,可以照出一個人的“真實”的相機吧。

分解鼻涕
五月十六號那天,因為一些“神奇”的理由讓我不能隨心所欲地睡,就像小偷要時刻提防著主人家的回來,也許是這樣的原因,所以我在睡著后做了一個雙層夢,一個醒來后還是“很累”的夢,很累,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