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5.10
在公司里和同事聊著天,聊著聊著,他說:“你家是在XX(忘記他說的地名是啥了)吧”
聽到他這樣說,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副畫面,一片綠海般的森林。
“你其實不是你家里人親生的,你的姓其實是南?!彼终f。
聽到他這樣說,我就開始想我“親生家人”的名字,南……南什么呢?
我先想的是我母親的名字,南宮心,南宮愛?
不對不對,我否定自己的想法,同事說是姓“南”,而不是姓“南宮”,南宮本身就是一個復姓,不然的話就變成:姓南,名宮心、宮愛了。
既然是單姓南,那就叫……
南島愛,南島心……
ps:在寫這個夢時,我突然發(fā)現要是我的姓是南,那也是我父親和爺爺姓南才對啊,怎么就扯到了母親那邊了。
2023.5.12
午覺……
睡了一個中途醒了一次后又睡了半個小時的午覺。
在這半小時中,我好像醒了好幾次,然后立刻又睡去,像是一個被卷進旋渦但水性很好的人,在夢境中用自身的體力和游泳技巧不斷地對抗著旋渦的吸力和飄忽不定的水流,時不時把頭抬出水面,呼吸著新鮮空氣,有時候還沒來得及吸入半口,就被旋渦吸入水底。
在這“痛苦”的半小時中,我對時間的感知被延長,我感覺我像是在水中浮沉了整個下午。
?。ㄒ唬?p> 我在夢中掰著手指,先是左手的手指,從左往右:尾指、無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然后是右手,也同樣是從左往右,拇指、食指、食指、食指……
在數到食指的時候,我沒有繼續(xù)往后面數,而是一直在數著食指,仿佛食指有什么在吸引我。
我的食指的指甲變黃了,灰黃灰黃的,像是把手指插入黃色的油畫顏料桶,然后拿出來用水去洗,結果洗完后發(fā)現洗不到的指甲縫中還有著洗不干凈的顏色。
我看著指甲,心中冒出一個想要剪指甲的想法,既然是指甲上的顏色,那就把指甲剪了,那不就沒了嗎。
可我身邊并沒有指甲剪,那只能用手摳了。
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右手的食指,然后大拇指的指甲抵住右手食指的指甲邊緣,接著就開始摳了。
指甲被一點點摳出,也許用的不是指甲剪吧,摳出的指甲歪歪扭扭的,而且越摳就多,仿佛我在一邊摳,指甲跟著一直長。
我加快了摳指甲的速度,被摳出的指甲也越來越長,彎彎曲曲、螺旋式地往上延伸,我不像是在摳指甲,而是在削蘋果,一個不管怎么削,皮也不會斷的灰黃色蘋果。
終于,指甲摳完了,失去手指連接的指甲也掉落在地。
我醒了,透過在睡覺時變歪的眼罩看到外面一片光亮,雨似乎停了,入睡前噼噼啪啪的雨聲變成了現在好幾秒才從屋檐上滴落一下。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和平時一樣睡了一個小時了,該醒了。
但和平時不一樣的是,我比平時早了二十分鐘入睡,所以我蓋好了眼罩,打算再睡一會兒,于是這一睡,就是“一下午”。
(二)
很混亂,我已經記不清做了什么夢了,或是做的夢都是毫無意義、模模糊糊一片混沌的夢,把我的腦袋也搞混亂了,也有可能根本沒做夢,所以沒有做夢的記憶。
最后醒來是我想著睡了大概“一下午”了,再不醒來就完蛋了,于是我奮力向水面游去,把頭伸出水面,同時高高地舉起劃水過多而有些力疲的手,朝著太陽抓去。
我抓住了我的眼罩,然后猛地拉開,強烈的陽光照在了我還在閉著的眼睛上,雖然眼睛閉著,但陽光的強度已經比戴眼罩時強上一萬倍了。
陽光透過眼皮,穿過視網膜照入了我的大腦,像驅散陰雨多天后的霧氣,把我腦子的里的混沌照沒了。
我睜開眼,看了看手機,兩點四十七分,距離上次看手機只過了大概半小時。
還好,還不晚。
我馬上從床上起來,不是因為怕別的,而是怕再躺下去的話可能就真的會睡一個整下午。
2023.5.14
起初,我是在路上撿到了一個黑色的書包。
正如書包叫書包,書包里全是書,還全是很厚的大頭書,每一本都抵得上新華字典了。
其中,我看見一本有兩個新華字典厚的書,這一下就挑起了我的好奇,我拿出這本書,在路燈的照射下,我看見這本書叫《那些你不知道的概率——讀完此書你就不會再走進賭場和股市》
在冗長的書名下,還有一行比書名小一號且更加冗長的話:人生處處是概率,本書將會為你一一解答生命的大事小事,剖析背后的發(fā)生概率,讓您的人生不再錯誤。
我翻開這本書,隨便翻了幾頁,看到的全是一些生活中的瑣事,比如下樓梯時失足摔下樓梯、開燈時燈泡燒了以及吃蘋果時吃到有蟲子的蘋果……其中百分之八十是密密麻麻的字,百分之十五是圖片,剩下的百分之五是計算這件事的概率的公式。
密密麻麻的字讓我的視力變得模模糊糊,我合上書本放回書包,打算把這個書裝得滿滿的書包送回給失主。
至于失主是誰?我在拿出書的時候就已經在書脊上看到了一張寫著XX閱覽室的標簽了。
而我也知道這個XX閱覽室在哪,離我也不遠,就在菜市場外邊,大概五分鐘就能走到了,但我覺得現在太晚了,同時還想著回家再多看會其他書,所以先回家,書包明天再送吧。
我回到家后,再次打開了書包,看著滿當當快要從書包里溢出來的書時,我又不想看了。
我出門了,還是把書還了吧。
我走到閱覽室所在的那條街上,只見這條街就這家閱覽室還開著門,而且這家閱覽室的位置在現實中應該是一家面包店吧。
閱覽室中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把手上的書交到女人手上,女人則把這本書放回書架上,看來是有人來還書了,這么晚了閱覽室怎么還不關門?
男人把書還給女人后就走了,而我躲在一邊,遠遠看著男人消失在街角,我才走進閱覽室。(感覺是現實中的社恐特性映射進了夢里?。?p> 我把滿滿一書包的書的書包放到閱覽室的地上,然后打開書包把一本本書拿出來放到閱覽室的桌子上。
閱覽室的女人看見了,對我說:“沒想到我放在地上的書包這么快就有人送回來了?!保ǜ仪槟闶枪室獾陌。?p> 我聽了女人這么說,心中毫無波瀾,繼續(xù)把書放在桌子上,直到書包空了,我再把空書包放在桌子。
“還書”的工作完成了,我要回家了。
可就在我準備出去時,閱覽室關門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鐵閘門把我關在了閱覽室里。
“今天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家了,在我這住一晚吧,我這里可有一間歌手W以前住過的房子哦?!?p> 隨著聲音的落下,閱覽室的燈也熄滅了,我的眼前頓時一黑。
等到再次能看清東西時,我已經躺在床上了,我從床上直起身,環(huán)顧四周。
這個房間好大啊,要是從床邊走到房門,起碼要走個二三十步吧,不愧是歌手W以前住過的房子。
我想起閱覽室的那個女人說的話,接著看了看身下的床,那豈不是這張床……歌手W也睡過?
我的腦子里頓時出現了不健康的想法,我又躺下去了并在床上滾來滾去。
突然,在床上亂滾的我?guī)е鴣y滾的視線看到了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可以說充滿著W氣息的東西——一個占據了整面墻的巨大衣柜——也許是太大了,我一開始都沒注意到這是衣柜,還以為是一面和其他三面顏色不一樣的墻。
一個更加不健康的想法出現了。
我走下床,悄咪咪地像個賊一樣走到衣柜旁,然后慢慢地拉開了衣柜門,小心翼翼地像是手上綁著稍微晃動幅度大點就會爆炸的炸彈。
花花綠綠、各種各樣的衣服頓時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看著這些衣服,想象它們穿在W身上的樣子,然后得出一個結論:不愧是W,人長得太美了,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漂亮。
這個衣柜是如此的大,以至于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在里面了。
然而,除了一種,一種每天都要穿的衣物卻一件也沒發(fā)現,真是奇怪。
即便如此,我已經十分滿足了。
在滿足了這個房間后,我打算走出去,去看看W住過的房子的其他角落。
正巧,房門就在衣柜的旁邊。
我走到房門,拉開門,門卻一動不動。
我又拉了一下,門動了,只動了一點點。
看來是太久沒人住了,門都難拉動了。
于是我扶住衣柜,以衣柜借力讓我能更好地使勁。
門開了,不是房門,而衣柜上憑空出現的“門”開了。
衣柜上的門是一道暗門,和衣柜嚴絲縫合,再加上衣柜的顏色偏暗,所以從外面是看不出來有這么一扇門的。
看來是我開門的力陰差陽錯地按出了衣柜的暗門啊。
在隱秘的暗門中,我看到了里面放著隱私的衣物。
在打開衣柜的暗門后,房門像是打開了什么機關,也跟著開了。
我走出去,外面是一個客廳,客廳的大小倒是正常大小,和臥室的大小差不多。
客廳連接著陽臺,陽臺外一片漆黑,看來現在還是在晚上。
我走到陽臺,才剛走出去,我就發(fā)現外面其實不是漆黑一片的,還是有燈光的。
這些燈光是從對面樓中發(fā)出來的,數量還不少,可能現在的時間還不晚吧,很多人還沒睡覺。
我走回房子里,繼續(xù)在房子里走著,走過一個走廊,這個走廊上有一面上達天花板,下至地板,左右長三四米的磨砂玻璃,玻璃上透著朦朧的黃色和綠色,這說明著玻璃里面是有東西,但從外面看去,里面是模模糊糊的,具體是什么東西就看不到了。
走廊的盡頭有一道門,我打開門,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只有靠房子這邊的墻是實體墻,除此之外都是能一覽無余的玻璃。
再者是穿透這玻璃照射進來的耀眼陽光。
天亮了?
外面是維多利亞港?
我看著外面因小時候家里人在吃飯時經常看香港臺播新聞時,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板上出現的維多利亞港。(想了想還挺正常的,畢竟W是香港歌手)
還有游艇?
我看見一個巨大的游艇從玻璃外駛過,距離之近像是快要撞上一樣。
我沖到玻璃前,揮舞著雙手,朝游艇上的人大喊。
這可是W的房子啊,要是撞上可怎么辦啊。
可游艇上的人似乎看不見我,也聽不到我說話,該吃飯的吃飯,該跳水的跳水。
突然,我所在的房間門開了。
我轉頭看去,居然是W,她穿著一襲輕飄飄的白紗裙,看得我整個人都輕飄飄起來了。
“你是來干什么的?”她問。
“是有人讓我來這里住的,是一個閱覽室的女人,應該是老板吧。”我說。
她似乎懂了,知道我說的人是誰,然后對我說:“你過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而我馬上跟上去了。
她說的地方就在這間房子里,就在剛剛經過的走廊上,就是那面磨砂玻璃。
她推著那面玻璃,接著玻璃就一分為二,像是推開一扇雙開門。
在玻璃后面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的墻上涂著綠色和黃色組合而成的圖案,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顏色就是這些吧。
這個空間啥也沒有,只在盡頭處有一扇門。
W走在前面,推開了那一扇門,這扇門后的東西相對來說就比較多了,有架子鼓,墻上還掛著幾把吉他,還有一張圓桌,桌子邊上還坐著幾個人。
難道這里是錄音室?
那剛剛啥都沒有的空間就是起著“緩沖”房子和錄音室之間的作用了。
我的目光掃視著這個房間,想要去找錄音室的“靈魂”——麥克風,然而直到夢結束,我還是沒有看到。
“來,過來這里坐會?!盬招呼我去那個桌子旁坐,我也走過去坐下來。
在坐下后,我發(fā)現了早就坐在桌子邊上的人居然是B一家。
為什么?
怎么他們會在這里?
為什么我們會在這里遇到了?
也許是社恐又一次發(fā)作了,夢突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