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三道身影站在海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海面?!瓣犻L聽說我們?nèi)绻k成這次任務將軍就同意我們進異能組”左邊一個男子興奮的望著中間魁梧的人說道。
“異能組那群人都不是我對手,不過那個糾察令我還是很需要的”魁梧大漢本來輕蔑的語氣,說道“糾察令”又開心了起來,因為有糾察令在手就可以先斬后奏,而不用每次擅自行動后就是寫報告寫檢討甚至關禁閉。
韓冰也是滿臉興奮,因為進入異能組都能得到一顆潛能丹,不管受到再重的傷整個人都會煥然一新,那個在病床上躺了八年的女朋友肯定能醒過來了。
不待三人憧憬美好的未來,這時海面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據(jù)說里面通向一個寶藏,每十二年會出現(xiàn)一次,可是這么些年都沒有人找到,偶爾還會有去無回。
三人毫不猶豫的躍向漩渦。
一陣暈頭轉(zhuǎn)向,韓冰出現(xiàn)在一個水底。明明在海邊怎么出現(xiàn)在淡水里?韓冰就是因為對水有特殊的親和力才從部隊挑到特種部隊。
嘗了嘗嘴里略帶甘甜的湖水,韓冰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前方有東西閃著光芒,顧不得因為傳送過程受到的外傷,韓冰緩緩游了過去。
入手冰涼,看似玉器。韓冰慢慢從泥巴里拿出,用手擦了一下突然光芒大放,勉強從刺目的光芒中看到“受命于天……”
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不待韓冰多想,手臂上的傷口猶如泉涌,鮮血紛紛沖上手中之物,片刻韓冰就進入昏迷狀態(tài)。
海邊一位白胡子老人和一位少年盯著地上的青年男子,一身黑衣如墨,不濃不淡的劍眉下一雙狹長的眼眸微閉,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拔,薄薄的唇顏色略淡,清秀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俊美,這個人就是韓冰。
少年開口道“先生,這個人也是從裂縫中逃出來的嗎?”
“估計是的,先背他回去吧,等醒了問問便知”。
只見那少年單手輕輕一提就把青年男子抗在肩上,不緊不慢的跟在老人身后。
“先生,!先生!他醒了!”少年看著緩慢睜開眼睛的韓冰對著門外叫到。老人聞聲放下手中的草鞋步履蹣跚的朝屋里走來。
韓冰感覺除了頭暈之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身上的傷也完全好了??粗矍按郊t齒白的少年忍不住贊嘆道“小朋友真可愛!”
少年聞言怒道“先生可是說過我有大將之風”,還不忘揮揮手里的拳頭。
“羽兒不得無禮!”這時老人已經(jīng)走到床前。
少年慌忙搬來一個凳子放在老人身旁道“先生息怒,先生請坐。”
老人輕輕拍了拍少年的頭坐在了凳子上。
然后望著韓冰道“少俠,你姓甚名誰,你從何處來?”韓冰望著眼前慈祥的老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少年,估計就是二人救了自己。慌忙謝過了二人的救命之恩,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將自己跳進海邊的漩渦之事說了出來。但是隱藏了來到湖底發(fā)現(xiàn)國寶之事,一是覺得離奇,二是覺得事關重大,不要牽連二人為好。
老者聞言“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從空間裂縫里逃出來的,原來你本就在海里?!?p> 韓冰聞言覺得離奇“這附近有空間裂縫?還有人從里面逃出來?”這個事情報上去可能會轟動全世界。
“這幾年從里面逃出來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什么奇怪的,羽兒就是?!闭f著還看了看眼前的少年。
韓冰望了望少年覺得除了漂亮一些與常人無異。不知道少年知道韓冰在心里用漂亮形容他,他會不會又要揮舞拳頭了。
韓冰暗道:這幾年那么多人從空間裂縫里逃出來他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看來級別真的太低了。想想也是,這種事肯定會封鎖消息。
韓冰想著自己身體無恙,而且還有任務在身,就向老者問到“老先生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桃源村,因為三面環(huán)山一面靠海沒人管理,不過方圓百里都屬于天璇宗的地界?!?p> 韓冰聞言暗驚:這么些年雖說沒有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但是地圖還是熟記于心,怎么有個天璇宗的地方我都不知道?
“老先生,這天璇宗是個什么組織能管理這么大的地方?”韓冰疑惑的問道。
“天璇宗是這一片的守護者,不管是大山里的妖獸還是海里的魚妖膽敢靠近附近的區(qū)域都會被天璇宗擊殺或者擊退。要是有什么作奸犯科的也會被緝拿審判。你作為桃源村的人竟然不知道天璇宗?”
韓冰越聽越吃驚,忍不住問道“老先生敢問今天是什么日子?”
“呵呵,問的好呀,這也是我這么多年一直想弄明白的”老先生摸了摸胡子望著天空微笑回答道。
“莫非我真的是從空間裂縫里僥幸逃生的?”韓冰聞言心里暗道。
老先生回頭望了望少年,輕輕的摸著他的頭說“羽兒,我還有要事在身,今后就不能帶你在身邊了。”
少年身體一僵慌忙跪在地上“先生,羽兒是哪里不聽話了嗎?你不要我了嗎”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
老先生彎腰輕輕的抱起少年說“空間裂縫已經(jīng)穩(wěn)定,也不會再有幸存者了,接下來的事情非常危險,我自己都不能全身而退帶著你更危險?!?p> 少年聞言急道“那先生不去不行嗎?我們一起留在這里?!?p> “我又何嘗不想留在這里?可是我有我的使命。”
說完轉(zhuǎn)身對著韓冰說“韓少俠,羽兒以后就托付給你照顧了。”
接著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遞給韓冰繼續(xù)道“拿著我這塊令牌去天璇宗,日后或許我們會見面的。”
韓冰接過令牌,連聲稱謝道“老先生放心,羽兒我會照顧好的。”
令牌入手似玉非玉,似木非木,一面刻著一個明字,一面刻著一個天字。把令牌放入懷里韓冰接著道“老先生救命之恩在前,現(xiàn)在又贈送令牌,可否告知姓名?”
“日后有緣自會相見,現(xiàn)在告知你徒增煩惱。”說完緩慢的放下少年走出門外。
少年見老先生要走急忙開口道“爺爺?shù)任揖毢梦涔蛠碚夷??!?p> 老先生一個趔趄回頭驚恐道“不可不可,說了不能喊爺爺,你還是叫我先生吧?!?p> 望著這個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他還真不知道怎么面對。
老先生邊走邊想:這個年輕人我竟然算不出他的過去,更看不清他的未來,或許只有他來穩(wěn)定這混亂的時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