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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奇?zhèn)b傳

第三十五章 借馬

種田奇?zhèn)b傳 豆腐架子 2078 2021-08-07 18:01:00

  出城的大道上,吳煩的身后一支馬隊疾馳而過。

  掠過吳煩后,最前一人“咦”了一聲,突然勒馬停了下來。

  這條是通往城外校場的官道,校場離城不遠,就在郊區(qū),不然巡役們每天上下值可得跑上半天了。

  而吳煩也不是碰巧在這的,而是專門等候在此,遠遠的看見這支馬隊,這才裝模作樣的往前走著。

  果然,馬隊里的人看到吳煩后,勒馬停了下來。

  這隊人不是其他,正是趙心武和他的手下,也只有他,才能大搖大擺的帶著一幫人闖進校場,也只有他,才能一言以定幾十年來的武考規(guī)章。

  “吳兄今日怎么步行前往校場?不知今天考校騎術嗎?”

  吳煩之前特意選在那一日去報名,就是為了觸發(fā)劇情的,為的就是和趙心武相識。

  只有大家互相認識,并且有一定的好感基礎的話,人家就會在看到他后,特意停下來等他一段。

  本來,大家結(jié)識了以后,吳煩還應該去他府上刷幾個小任務,增加一點好感的。

  但他之后成功觸發(fā)了地下拳場的劇情,只要在地下拳場內(nèi)表現(xiàn)尚可,也就是有一兩場勝績,那么這些小任務也就不用做了,好感會自然提升上去。

  吳煩拱了拱手道:“這我當然知道,只是鄉(xiāng)野小民,哪有錢買馬練習騎術呢,今天我就是來陪跑的?!?p>  “陪跑?

  吳兄誤會了,哪怕沒有自帶馬匹,校場應該也有馬匹提供,只是恐怕沒有什么良馬,最起碼不用吳兄你陪著我們跑?!?p>  實際上,晉朝剛立國那會,武舉還是很嚴格的,所有考生都只能使用官方指定的馬匹和弓具,以免落下不公平的話柄。

  但隨著晉朝統(tǒng)治的穩(wěn)固,中原地區(qū)的人口直線上升,武力水平卻開始倒退,西邊的養(yǎng)馬場一直有西戎騷擾,馬匹數(shù)量極速下滑。

  一正一反之間,再加上吏治逐漸開始崩壞,各郡縣可以使用自帶馬匹和弓弩的潛規(guī)則也就悄悄走上了臺面,如今早已是各家都默認的了。

  不過,吳煩說的陪跑,可不是這個意思,他笑著解釋道:

  “是趙公子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騎術科只能選擇放棄,這次去只是去參與一下而已?!?p>  趙心武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發(fā)話,另一邊那姓齊的姑娘卻嬌笑道:

  “吳公子力考第一,就這么放棄騎術科未免也太可惜了。

  不就是一匹良馬嗎,反正我不用比賽,到時候把我的白雪借給你好了?!?p>  吳煩拱了拱手,道:“多謝齊姑娘美意,只是我不僅沒有馬,也從未學習過騎術,所以二位不用為我操心了?!?p>  齊姑娘笑著搖搖頭道:“我既知你沒錢買馬,又怎會不知你不善騎術呢?

  吳公子你盡管放心,我的白雪靈性的很,你到時候只要穩(wěn)穩(wěn)的坐在馬背上,剩下的一切都交給它就行了。”

  齊姑娘依舊是男裝打扮,不過今日的衣衫卻是換了一套。

  因為騎行的關系,她穿的是一身緊身的騎服,胸前的山峰聳立明顯,蠻腰纖細,一雙長筒馬靴更是直接套到了大腿處。

  英姿颯爽的同時,女人的嫵媚身姿也是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然而,馬背上的騎士再怎么亮眼,卻沒有他們的坐騎來的吸引人。

  趙心武的那匹還好,純棕色的馬匹除了高度以外,顏色并不稀有。

  可齊姑娘胯下的那匹“白雪”,卻是人如其名,渾身雪白,一絲雜色也無。

  別的不說,光是這么一匹顏色這么純正的白馬,價格就得是普通馬的十幾倍,如果馬力又好,性格還溫順的話,價值再翻十幾倍都一點問題沒有。

  可吳煩等候在此,不是為了借馬啊,而且以前也沒有過這段劇情,吳煩甚至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才能引出他想要說的了。

  見吳煩沉默不語,一旁的趙心武笑道:“吳兄不用擔心,白雪真的是一匹好馬,乖的很。

  你坐在馬鞍上,只管踩住馬鐙,夾緊馬腹,韁繩虛握做做樣子即可。

  武舉上的騎術考核科目不算多難,以白雪的實力,起碼能保吳兄你得個甲?!?p>  之所以不是甲上,自然是因為趙心武自己胯下的這匹,亦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駒,再加上她騎術上的優(yōu)勢,這局想不拿下都不行。

  吳煩苦笑,他雖然沒騎過白雪,但他知道這白雪的來歷,哪里會擔心考的不好,相比考試成績,他還不如多擔心一點自己會不會從馬上摔下來。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齊姑娘的盛情了?!?p>  齊姑娘嘿嘿一笑,也不扭捏,直接翻身下馬道:

  “你也甭謝我,你家那妹子喊我一聲齊姐姐,我又怎能讓自家妹夫受委屈呢,是吧?!?p>  趙心武也跟著下馬,兩人馬兒都不牽,兩匹馬卻一直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后,既不偷吃路邊的野草,也不東張西望的瞎跑,的確靈性的很。

  他們身后,4名同樣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士卻紋絲不動,落后趙心武他們幾個身位,目光看似朝遠方看去,其實焦點一直落在吳煩的身上。

  四道目光就像狙擊鏡上的準線,吳煩明知道目光沒有任何殺傷力,依舊覺得背后癢癢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著。

  趙心武等人既然說要借馬給吳煩,此刻當然不宜直接騎走,反正校場就在不遠處,幾人無需走幾步就能到。

  “聽吳兄剛才的口氣,吳兄是在鄉(xiāng)野長大?”

  趙心武說的含蓄,吳煩卻沒覺得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在他的時代,早就人人平等了。

  “哈哈,沒錯,我自小就是孤兒,多虧同村的紀老爹照顧,才能健康長大,就是我家妹子的爹爹。

  其實,即使如此,我本也是有機會學習騎術的。

  我那紀老爹待我如親子,一直視如己出,我尚幼的時候,就送我入學了。

  只可惜,我志不在文,又天生一副好力氣,所以本來我是會被送去武館學藝的。”

  聽吳煩提到身世,兩人都心生不忍,可吳煩正好在關鍵時刻打住,又讓兩人心生好奇。

  “既然是本來,那后面必然是出了變故,卻不知是何緣由?”齊姑娘搶著問道。

  吳煩心里暗笑,能是什么緣由,他現(xiàn)編的緣由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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