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座被冠以了冬木之名的地下城,是占用了大量不斷蜿蜒向下的‘教室群’、最終投影而成的‘偽物’。
為了方便監(jiān)督整場圣杯戰(zhàn)爭的進行,埃爾梅羅二世設立了廣播站體系,并以冬木市中學為基地進行著一輪又一輪的觀測。
縱使隔著數(shù)千米高的云層,待到了夜里,刻畫在天穹之壁上的魔法大陣也會透下些微十分詭異的紅光。
而Ruler吉爾伽美什,便是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此地監(jiān)管的薄弱之處,并趁此對壁上的魔法大陣進行了一些調整。
隨后,一座超級巨大的黑紅天空之城出現(xiàn)在了冬木市的上空。
這座空行要塞,名喚乖離·EA神座,是Ruler投影于地上世界的空間寶具。
其驚世駭俗的造型與材質,還有那鐫刻于漆黑石臺上的萬千猩紅文字,都印證著一位‘神明’的降臨。
且就在此時此刻,Ruler吉爾伽美什俯瞰著整座虛偽的冬木市,并向地上投下了足以覆蓋半座城市的巨大陰影。
緊接著,冬木市中學所在地就被徹底蒸發(fā)掉了,僅僅余下了一個半徑300米左右的巨型深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Ruler隨即笑道。
而在他身旁實則還鎖著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小女孩,說起來,每當情緒有所波動時,Rider的瞳色便會轉瞬發(fā)生變幻。
在對上手持黑鍵的少年時,她的瞳色就從金黃變成了緋紅,在施展出他人的寶具時,她的瞳色也會跟著再變,就好似被對應從者的靈魂附身了一般,也擁有了些許狂性。
可在梅爾死后,Rider變成了孤身一人,她的瞳色也隨之變成了無神的黑灰色,緊接在自己即將要消失時,Ruler捉住了她,并將之一同帶到了神座之上。
對于Rider來說,只要好好聽從仇人的安排,自己便能夠見證到最后,替梅爾看一看這即將要瀕臨毀滅的世界。
“梅爾~我還有心愿未達成,我還不想死~”
一言以蔽之,Rider最終下定了決心,也因此出現(xiàn)在了Lancer的面前。
Lancer:“唉~男子漢大丈夫,不欺負小孩與女人···”
屠蘇內心:“更何況你兩個都占了···”
Lancer(停頓):“煩請閣下讓路!”
Rider:“不行,縱使梅爾已經不在了,我也要為了實現(xiàn)愿望,努力的活下去?!?p> 說罷,Rider當即從袖子里抖落出了數(shù)十枚黑鐵鋼球,后將這些鋼球用盡全力拋向了天空。
這一瞬間,Rider的瞳色又從激憤的緋紅變成了清心的翠綠,而吞進了鋼球的云層一側也隨即刮出了連連呼嘯的狂風。
緊接如狂風驟雨般砸下了大片金色的利箭,此名為‘訴狀的箭書’,與海格力斯的‘射殺百頭’一樣,都被Rider用完全不一樣的方式給還原了出來。
但見密密麻麻的箭雨飛下,屠蘇當即架起了符箓高墻,將徐依一推到了墻下,他自己則高舉起雙手,奮力用符擋下了所有肉眼能見的攻擊。
很顯然,Rider使出的‘訴狀的箭書’,其威力根本無法與正版的寶具相媲美,用Lancer的話說,大概就只能達到正牌寶具三分之一的破壞力而已。
Lancer更是只靠靈活多變的身法,加之最后一擊揮出了橫掃,便輕易打破了Rider的箭雨,迫使后者連連退步的同時,又見Saber那邊因不死的Berserker而陷入了苦戰(zhàn)。
Lancer隨即對屠蘇說道:“我去幫Saber,這小家伙就交給你了?!?指向了Rider)
Rider聞言后,頓時飽含淚水的吼道:“不許小看我,梅爾說過,Rider可是很強的,她可依賴我了,梅爾她···她······”
說著說著,原本還吵著鬧著的Rider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間停止了哭鬧,屠蘇隨即立馬捏起符紙緩緩靠了上去,而當對方陷入到過去的回憶中后,一幅幅閃爍著溫暖亮黃色光芒的畫面就此悅動在了她的眼前。
畫面中,有這樣一個酒紅色短發(fā)的女人,她嘴角叼著煙,左手食指轉動著車鑰匙,右臂上則抱著一口紙袋,里面裝的全是晚上做飯的材料。
緊接就聽,一個幼小的聲音輕輕的嘀咕道:“我是英靈,只需要魔力供給,舌頭不是拿來吃飯的···”
女人聽后當即爽朗的笑出了聲來:“哈哈,沒關系的,就當是陪我試做一下新菜吧,我最近學了一道地中海風味的菜,我想你應該會喜歡吧。”
很快,畫面稍縱即逝,待Rider再睜開眼來,其額頭已然被屠蘇貼上了一張鎮(zhèn)字符。
Rider:“干嘛?”(斜眼)
屠蘇:“呃···我是想試試,能不能像貼僵尸那樣,把你給定住,不過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應該是···失敗了?!?p> 徐依一:“屠蘇,你那張符畫的不對,來!再試試我這張?!?p> 另一邊,當Berserker屢次三番跟上了Saber的步伐后,后者決定要就地反擊。
遂見,在一片黑風陣陣之下,無數(shù)道濃烈的火花,以及連綿擊鐵的聲響頓時灌進了夜色當中,與天地渾然一體,更叫冷冷肅殺之氣頓時縈繞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火花下,映照著一場生死對決,而當其中一方已死,卻又在他人的操弄下再度起舞,這場對決本身便徹底變了味,化為了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然而,當Lancer撥開黑霧靠近后,Saber實則已經掌握了如何徹底結束戰(zhàn)斗的主動權。
于是,就見她揮舞起雪白的銀槍,三兩下便從Berserker的視線盲區(qū)靠近,干凈利落的率先削掉了對方一支手臂。
且正因對方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在失去了必要的手臂后,更顯木訥且遲鈍,隨后暴露出了許多致命的破綻,Saber隨之抓住了這些破綻的一瞬間,將手中銀槍貫穿了Berserker的心臟。
啊——
Saber:“什么?”
說時遲那時快,因Lancer及時出手,Saber才險險避過了Berserker手中的血斧。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具從者的尸體已然能夠輕易擺脫身體關節(jié)的束縛,利用手中兵刃沿著詭異無比的角度削切上來,也因此就差一點便要重創(chuàng)Saber的后背。
此役確實是Saber大意了,前者隨之向Lancer說明了謝意。
緊接又見她猛的向Berserker攻了過去,并在各種千鈞一發(fā)之際,避過了來襲的血斧,隨后掄起銀槍、大劃之下、砍掉了Berserker項上的人頭。
咔咔咔咔咔——
不一會,Berserker焦黑的身軀開始原地坍塌了下去,并化為了一縷星輝飄向了遠方。
而那些原本禁錮著他的鎖鏈也消失了,余下的Lancer隨即向Saber提出了休戰(zhàn)建議,卻立被一道粗大的紅色激光拌住了思緒。
天穹之上,那名喚乖離的神座正在俯視蒼生,而Ruler實則也不愿就此放過Lancer與Saber,怪只怪Rider和Berserker都實在太不抵用,到頭來便還得交由他親自下場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