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南風(fēng)救人,火燒邊境
“我養(yǎng)著一只就夠我操心的了,可千萬別再給我來一只了?!?p> “好?!睂Ψ矫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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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里因為李大壯的失蹤,鬧得人心惶惶,家家戶戶派了不少人分散四處去尋找。
晚上。
寨子前方二十公里處就是邊境,多方勢力共同駐扎的地方,沒有秩序,沒有規(guī)則,靠實力說話。
南風(fēng)偷偷的離開南家小院,去了邊境賭場,這里是帕甲家族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
人聲鼎沸的賭場,不少人玩的紅了眼,面前的砝碼成山的堆在一起,保鏢站立四周,耳上連著耳麥,隨時隨地的傳遞消息,腰后別著武器。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紅色T恤,搭配黑色A字裙,火辣的身材盡顯無疑,精致的五官被口罩隱藏起來,和這里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再賭了?!?p> “可是你不賭,欠我的錢可怎么辦呢?”
刀疤男拿著一把刀,在李大壯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嘴角揚著一抹殘忍的笑容。
李大壯被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哥,我是真的不能再賭了。”
他悔不當(dāng)初!
“要不你去把你們家里的房契拿過來抵債?”
“不行,那是我父母的。”
他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他就算在混賬,也不至于把父母的棺材本賠進(jìn)去。
“我草你大爺?shù)模?!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然就把你身上的器官挖下來拿去賣?!?p> 他一腳踹上去,李大壯連躲得機會都沒有,只聽見“哎呀”一聲慘叫。
南風(fēng)倚靠著門框,踢了一腳,故意引起注意,那幾個人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從下往上,修長的雙腿筆直站立,又細(xì)又白。
刀疤男貪婪的看著她,越看越熟悉,不太對勁啊,靠,這不就是讓他弟進(jìn)監(jiān)獄的那個女人嘛。
“馬總,就是這個女人害我弟弟進(jìn)了監(jiān)獄?!?p> 刀疤男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說,不難聽出怒氣。
“區(qū)區(qū)一個女人還能有這么大的本事?”男人端著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輕抬眼皮,掃了南風(fēng)一眼。
她煩躁的皺起眉頭,聒噪,真特么的煩!!
“求求你,救救我?!崩畲髩寻亚缶鹊南M旁诹四巷L(fēng)的身上,這一舉動,惹得身后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小妹妹,他竟然讓你救他,你救嗎?哈哈哈哈……”
南風(fēng)眼里的柔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冷,雙眸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
她的手指毫無雜質(zhì),膚如凝脂般細(xì)膩修長,手心握著一個遙控器,直接按下紅色的按鈕,整個賭場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恐慌之中。
漆黑中,沒有人注意到南風(fēng)勾起的一抹冷笑。
她身手矯捷,和白天里那個溫柔淑女的她判若兩人,可以說,現(xiàn)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模糊中,一聲聲的慘叫劃破長空,響徹云霄。
門口,她看著手中的遙控器,慵懶的靠著大樹,這個位置正好能夠看見賭場門口四處逃竄的人。
她從兜里掏出一支煙,藍(lán)色的火焰升騰而起,白色的煙霧順著指尖淡淡飄散,她吸了一口,紅唇吐出,動作誘惑之極,美得不可方物。
“三。”
“二?!?p> “一?!?p> 隨著她按下遙控器,天空中綻放起絢麗的火光。
“砰!”
南風(fēng)掃了一眼坐在地上,身體不停顫抖的男人,挑眉,勾著一抹玩味的笑:“害怕?”
李大壯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他怕自己說錯話,小命就沒有了。
就他這點小把戲在南風(fēng)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她把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踩滅,動作優(yōu)雅,抬眸,給他指了指前方九點鐘的方向。
赫然就是馬總和刀疤男那群人,此刻正狼狽的坐在地上,拼命的大口呼吸,之前有多狂妄,此刻就有多么的丟人。
她笑著說:“別害怕,一般情況下我不做殺人犯法的事情。”
李大壯嚇得吞咽口水,他感覺南風(fēng)似乎是在威脅他不要把今天這件事情說出去。
南風(fēng)知道他這是聽懂了,滿意的點點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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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fēng)小院。
“沈先生,那名女傭找到了,她正準(zhǔn)備偷渡離開,被我們的人在??谧サ搅恕!?p>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目光緊盯著門口的方向,瞇起眼睛,清冷絕然。
“說?!币粋€字,語氣強硬。
“她說那天有人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在南家的飯菜里下藥,我把剩下的藥拿去檢測,檢查結(jié)果是安眠藥?!?p> “送到幻音王朝,留一條命?!?p> “明白?!被靡敉醭?,沈氏集團旗下的娛樂場所,在哪里,你可以買到任何東西,包括一個人的自尊和驕傲。
“蘇蘇到哪里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佩戴的名貴手表。
“南小姐已經(jīng)往回走了,沈西在暗處保護(hù)著?!?p> “加大火勢,處理干凈?!?p> 沈東毫不意外沈先生會這么做,就算有一天南小姐殺了人,他也會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處理好尾巴。
“李大壯那里,去封口?!?p> “是。”
養(yǎng)樂多已經(jīng)昏昏欲睡,它現(xiàn)在本就是幼犬,正是嗜睡的時候,偏偏男人提溜著他的毛,不讓它睡。
養(yǎng)樂多頻頻打瞌睡點頭,男人低垂著雙眸輕輕一掃,它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甩了甩它高貴的毛發(fā),立刻抖擻起精神,兩只眼睛水轆轆的,萌死人。
“小蠢貨?!彼〈捷p啟,吐出這句話。
“嗚~”他不高興的掙扎,我不是!
“蠢死了,真不知道蘇蘇怎么會喜歡你?!?p> “嗚~”本汪可是哈士奇貴族。
“你真該慶幸蘇蘇喜歡你,不然你現(xiàn)在就是一堆骨頭。”
養(yǎng)樂多一身高貴的毛發(fā)書瞬間耷拉下來。
媽媽不在,它不敢招惹這個男人。
一言不合就要把它燉了!
第二天。
村頭那顆老槐樹底下,幾個人喜滋滋的看著這一出好戲。
林秋萍拿著木棍滿寨子的追打李大壯:“你這個熊孩子,我讓你出去玩不給家里面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p> “我錯了媽,我真的不敢了,你饒了我吧,給我留點面子?!?p>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這里聚堆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