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如云突然飛將起來,撲倒在樓婉清的身后:“小姐!小心!”
啊!
此時的如云已經(jīng)被銀針刺中胸口,等樓婉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如云已經(jīng)跌倒在地!
樓婉清急忙扶起如云,接著臉上呈現(xiàn)出悲慟不已的神情:“如云,你怎么樣了?如云!”
如云奄奄一息地看著樓婉清,嘴角艱難地揚起一絲微笑:“小姐,我再也不能服侍你左右了!如云自小沒了爹娘,在這個世上,只有小姐待我最好了;如果有來世,如云依舊愿意追隨小姐!”
說完后,如云連吐幾口鮮血,緊接著便沒有了呼吸。
只見樓婉清含著淚水,緊緊地將如云抱在胸膛。
這時,洪威將軍揮劍對著云龍山的剩余的土匪們道:“放下手中的兵器,不要做無謂的抗爭”
只見早已嚇傻的余匪們,皆以丟下手中的刀劍跪倒在地。緊接著洪威看著文濤道:“陳兄弟,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文濤凝重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的憤怒:“現(xiàn)在南宮帝還下落不明!咱們...”
話還沒有落音,只見南宮帝從山上緩緩地走了下來:“我開始以為是官兵來剿我云龍山,現(xiàn)在看來原來是你!”
說著,南宮帝便將劍指向文濤:“怪老夫大意了!竟然相信了你!”
文濤聽后緩緩地走到南宮帝的身旁,語氣平靜地說:“大當家的如果棄械投降,我定會在李大人面前求情,給你留個全尸?”
南宮帝聽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接著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文濤。這時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神情,斜著的嘴角上揚著一絲鄙夷的微笑:“讓我南宮帝繳械投降,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老夫的威名嗎?”
文濤聽了南宮帝的話后,不經(jīng)意間搖了搖頭道:“如果大當家的依舊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手中的寶刀無情了!”
“陳兄弟你是個人才;我勸你休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因為人的生命就只有一次,要懂得珍惜才是?!蹦蠈m帝的語氣似乎帶著憤怒和威脅。
文濤仰頭看了看四周,嘆了口氣:“我自然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沒有了生命,怎么能將你們這些惡人繩之以法,還世間一個公道!”
“公道?什么叫做公道?”南宮帝突然露出兇狠的目光看著文濤。
文濤見南宮帝依舊執(zhí)迷不悟:“公道就是讓你們這些惡人伏法,讓被害之人得以瞑目,讓含冤之人得以昭雪!”
南宮帝聽后神情之中夾雜著一絲慍色,用犀利的目光注視著文濤說:“惡人?呵呵!誰是惡人,難道那些高居廟堂之上,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員們就是善人?”
“起碼不能讓你們這樣的惡人,去踐踏人世間的善良!”
“哈哈!善良?陳兄弟,您別天真了!善良終究會被邪崇所踐踏,而善人只能遭惡魔欺凌!而你們的此舉和今晚的行為亦是如此!”南宮帝說完后便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文濤覺得南宮帝簡直不可理喻:“住口!生而為人就應(yīng)該心存善意,雖不能救萬民于水火,然而只要恪守法度,積善行德,就不枉來此一遭。像你這樣至兇至惡之人就應(yīng)該受到王法的嚴懲”
這時,南宮帝原本微笑的臉上漸漸展現(xiàn)出一幕怒色:“王法的嚴懲?至兇至惡之人?自古以來,寺廟門口永遠都是守著青面獠牙的怒目金剛,從來沒有慈眉善目的菩薩守候!為何?因為想要匡扶正義,必有金剛之怒;欲想潤澤萬物,必有震霆之威!保護善良,鏟除奸邪的前提,就是要化身至兇至惡之人?!?p> “住口!”文濤立馬呵斥道:“你這種冥頑不化的悍匪,也配在眾人面前言之鑿鑿,高談闊論所謂的善良正義!”
這時只見樓婉清舉起手中的劍道:“陳公子休要跟這等惡人講道理!南宮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要為父親報仇,為樓家村慘死的二百七十八條冤魂雪恨!”說完后,揮劍向南宮帝刺去。
不到十個回合樓婉清已經(jīng)漸漸地處于下風。
這時孫不仁突然揮劍道:“南宮帝,你作惡多端,我孫某人必須要替海州的百姓討一個公道!”說著便揮劍刺向南宮帝。
然而,南宮帝并非浪得虛名;即使孫不仁和樓婉清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這時,,洪威見狀也提刀來戰(zhàn)南宮帝;不到十個回合,三人已被南宮帝打倒在地。
正當南宮帝準備揮劍來殺樓婉清之時,文濤見狀立刻拔出紫金刀,縱身一躍;擋住了南宮帝的那一劍。
“你等退下,讓我戰(zhàn)他!”說完后文濤手中的龍紋紫金刀頃刻間變成了一把三尺利刃。
習習的春風中,夾雜著絲絲的寒意襲人;皎潔的月光下,舞動著陣陣的刀光劍影。
文濤先使出清風落葉,配合著月移花影來戰(zhàn)南宮帝;而此時的南宮帝并無絲毫的畏懼之意。
因為,他自信于自己那快如閃電的劍法。
幾個回合后,雙方不分勝負;南宮帝不由得佩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接著,便變換了另一種劍法來戰(zhàn)文濤,雖說南宮帝揮劍的速度似流星飛雨;但是文濤也非等閑之輩,龍紋紫金刀依舊可以揮擋自如。
“陳公子,休要跟他糾纏!殺了他!”這時春娘在一旁怒喊道。
文濤覺得這樣僵持不下也不是辦法,最終損耗的是自己的真氣。
于是使出了乾元神功-煙雨縹緲。
這時,只見文濤縱身飛起,不停地揮舞著龍紋紫金刀。
南宮帝見狀快速一躍,急忙揮劍阻擋龍紋紫金刀閃現(xiàn)出來的氣流。
雖說自己的劍已經(jīng)夠快了;但此時文濤的紫金刀似乎比他更勝一籌,自己勉強可以接住。
只見二人往來縱躍,廝殺正酣,刀劍拳腳相擊之聲不絕于耳。
文濤見南宮帝依舊沒有敗陣的跡象,于是他氣沉丹田,使盡內(nèi)力;將體內(nèi)的真氣全部集中在龍紋紫金刀上,接著用力向著南宮帝揮舞。
呼!
這時候只見半空中,突然產(chǎn)生一陣巨大的氣流;像猛虎一般大作蕭殺,頃刻之間塵土飛揚。
而氣流所經(jīng)之處,飛沙走石,寸草不生;在這強大的氣流之下,樓婉清等人已經(jīng)看不清楚文濤和南宮帝的身影,唯有二人的刀和劍在半空中碰撞的聲響。
在刀劍的相互碰撞時,接著便閃現(xiàn)出的道道光影,讓人見了不寒而栗。
接下來便是天昏地暗,烏云密布;強大的氣流席卷著烏云,將皎潔的月光遮掩的黑漆漆一片,不透一絲的光亮。
待烏云布開,月亮露頭之時。只見文濤悠然地立于半空之中;隨著清風拂面,文濤緩緩地飄落下來;眾人皆以用驚詫的目光看著他。
這時樓婉清目不轉(zhuǎn)睛地眺望著上空道:“南宮帝呢?”
文濤聽后,立刻將紫金刀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腰間,接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我想他已經(jīng)化作成灰塵了!你們看,飄落下來的就是。
這時眾人抬頭向空中看去,只見細小的黑色顆粒,在月光的映射下,如雪花一般飄落下來。
文濤這時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挫骨揚灰了!
接下來,文濤讓洪威、樓婉清和孫不仁各自清點一下人員的傷亡情況。除了洪威部傷亡較小外,九鳳山和白虎山的人幾乎是傷亡殆盡。
文濤帶領(lǐng)著眾人將尸體處理完畢后,便開道海州城。
這時,天已經(jīng)大亮,只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高喊著:“陳英雄萬歲!”人們紛紛地將自己家最好的食物拿出來,犒勞這些剿匪的英雄們;但是文濤在出發(fā)前就囑咐過大家;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到了海州縣衙,這時只見李縣令已經(jīng)在府門口擺好迎接的陣勢迎接文濤等人;文濤見狀立馬上前作揖道:“大人,在下來晚了!”
李縣令立刻拉住文濤的手道:“陳兄弟,以后你我就不要有上下之分了!”說完后便向文濤介紹身旁的另一位大人說:“這位是知州徐大人”
這時知州徐大人急忙上前,雙眼不停地打量著文濤:“哎呀呀!這位陳兄弟不光英雄少年,而且也是儀表不凡??!”
文濤急忙要作揖拜見,這時徐大人立刻拉住文濤的手說:“陳兄弟無須多禮,以后咱們就是自己人了!”
說完后,知州徐大人從口袋處取出一份書信說:“這個是本州特地為陳兄弟申請的秀才職稱的履歷,還有三個月就要秋考了,提前祝陳兄弟榮登科榜啊!”
文濤驚訝道,我擦,今天要不是這位徐大人提醒,我特么早就把這個科考的事情忘之腦后了!文濤心里想著,這是知州大人上前道:“其實憑陳兄弟的才學,別說是舉人了,就是中個狀元也不在話下?!?p> 聽到舉人,文濤才想起孫不仁;因為之前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人家了,不能食言。
于是說道:“大人,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大人是否...”
文濤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知州大人道:“陳兄弟但說無妨!什么要求本州都可以答應(yīng)!”
“我想給兩位大人舉薦一人,此人飽讀詩書,精通經(jīng)史;亦有權(quán)謀!”
知州大人急忙問是誰?這時文濤向站在門外的孫不仁揮手說:“孫先生,快進來吧!”
只見孫不仁邁著矯健的步伐緩緩地走了進來:“在下孫不仁參見徐大人、李大人。”
這時,李縣令微笑著說:“我曾聽聞孫先生才學過人,奈何山高路長不曾有緣拜會;今日相見,此乃三生有幸也!”
孫不仁謙虛地說:“李大人高看在下了,在下只是一介窮酸的儒生而已?!?p> 這時知州徐大人面帶微笑:“既然是陳兄弟舉薦,李大人又如此賞識;孫先生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孫先生就留在海州,替李大人分擔一下海州的政務(wù)如何?”說完后又轉(zhuǎn)身問李縣令:“不知李大人意下如何?”
李縣令當即回復:“這樣最好!海州縣衙正好缺一名師爺。不知道孫先生是否屈尊就卑,助李某一臂之力?”
這時,只見孫不仁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淚流滿面;千里馬今日終于遇見伯樂了,于是跪拜在地:“多謝陳兄弟好意,多謝二位大人的抬舉!”
處理完孫不仁的事情,下面就是樓婉清和春娘了;哎,女人的事情真的很麻煩。
文濤先將春娘和樓婉清安排在縣衙的客房內(nèi),自己則回到了西廂房;
這時李玉兒疾步趕來,一進門就說道:“二狗哥,你走的這些日子;可把我想壞了!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嗎!”
說完后李玉兒便跨腿騎在文濤的雙腿之上,接著雙手捧起文濤的臉:“讓我看看,你瘦了沒有!哎呀,都變黑了!”李玉兒心疼地依偎在文濤的胸口處。
文濤抱著李玉兒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你有沒有不聽話?。 ?p> “當然沒有,玉兒只是一心想著狗哥,哪里還有其他的心思呢!”李玉兒撅著嘴巴撒嬌道。
文濤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今三山的土匪已被剿滅;不日便會傳到朝廷;所以李縣令升遷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李玉兒該怎么辦呢!
“玉兒,狗哥問你件事情!”文濤看著李玉兒的雙眼說道。
“什么事?你說吧!”
“此次剿匪成功,你父親定會得到升遷;以后可能要去別的地方去做官了;所以,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當然是跟著二狗哥你了,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我就去哪!”李玉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
文濤聽后不禁有所感動,眼前的這個玉兒雖說有點神經(jīng)大條;但是對自己畢竟是一往情深;切不可辜負了她:“那等我科考完后,咱們就留在海州城,開個酒樓如何?”
“好?。『冒?!你做老板,我做老板娘”李玉兒拍手叫好說著。
文濤抱著李玉兒點了點頭,接著說:“玉兒,咱們現(xiàn)在來猜猜拳如何?”說完后,便朝著李玉兒眨了眨眼睛,接著嘴角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我也正有此意,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可把玉兒憋壞了呢!”李玉兒羞澀的低著頭,接著便一把撲到文濤的胸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