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深處的罪惡20
臥勒個大槽,差點被弄死了!
清晨,吃飽睡足的瑎嬘偷偷地溜回了大牢裝死。
時間很快又來到夜里,按照慣例,瑎嬘正打算去找胡瑩潔混吃混喝,就被人帶走了。
發(fā)生了什么?這次和上次好像不一樣,這次瑎嬘不僅沒有被解開繩子,反而還被套了麻袋。
一看就不正經(jīng),她好怕怕哦。果然,走了好久,久的瑎嬘都困了,才終于被帶到目的地,她被人摁著要下跪。
怎么你們都這么愛讓人下跪,要死。她的耳邊又傳來了嘀嘀咕咕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有些嚴肅。
瑎嬘就是不跪,摁著他們的人也她沒辦法,一時間就這么僵持著。
然后就有人開口了,不知道說了什么,耳邊有拔刀的聲音。
耳邊咻咻的聲音持續(xù)了兩下,第三下還沒來得及揮到瑎嬘脖子上,就被從天而降的雷劈了。
一群人被這異象嚇得嗷嗷亂叫,誰也不敢靠近瑎嬘。
瑎嬘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心想,誰讓你們?yōu)^神,這不是找死嘛。
有個老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不一會兒人就在老頭的威懾下安靜了下來,但是眾人對于瑎嬘還是很害怕的。
他們一國人本就極其相信鬼神之說,現(xiàn)在瑎嬘現(xiàn)場給他們來了一出,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瑎嬘了,生怕惹怒鬼神,偏偏這個老人不相信,讓人把地上被雷劈得黑漆漆的人拖走,繼續(xù)行刑。
這次,還沒等瑎嬘施展神威,就被人搶走了風頭。一群人踢踢他他的趕了過來,兩伙人就當著瑎嬘的面吵了起來。
最后似乎是后來的人勝利了,瑎嬘被送回了地牢。被這么一折騰,瑎嬘肚子更餓了,一解開繩子就溜去找胡瑩潔。
這一路還有些驚險,好像是因為那道突如其來的雷,部族里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到處都是人,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瑎嬘只好盡力掩藏自己,實在是掩藏不了,就把看見的人打暈。
嗯,是的,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再一次見到瑎嬘,胡瑩潔已經(jīng)學會心平氣和了,照例給瑎嬘端上吃的之后,胡瑩潔就坐得離瑎嬘遠遠的。
瑎嬘也不在意,她又不需要人陪吃。
今天項水墨好像沒打算為她,吃完東西就跑了,讓胡瑩潔覺得有些奇怪。直到胡瑩潔在第二天聽到了一些傳言,才終于確定了瑎嬘的身份。
她現(xiàn)在應該是瑤國的俘虜,跑去確認了一下,還發(fā)現(xiàn)她身份還有點高,曾經(jīng)是個祭司,這可不妙。
要知道,在這一片,祭司是很神圣的,擁有和國家領導人一樣的地位。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那具身體里早就換人了。
昨天圣地的邊緣好像突然降下一陣驚雷,劈死了一位勇士。她還打聽到,勇士好像就是在要處死項水墨的時候被雷劈死了。
在處刑出問題,把人送回牢房之后,族里就有人接連被人打暈,打暈之前似乎都見過同一個女人,不用想就是項水墨干的。
到最后都傳成有鬼了,聽著越來越詭異的傳言,胡瑩潔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這個項水墨,果然是禍害,胡瑩潔暗暗吐槽。
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對付項水墨,因為她真的怕死,只能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瑎嬘,就完全不知道就因為自己的“無心之失”,外面鬧翻了天。先是長老之間吵翻了天,再是村民之間謠言四起。
瑎嬘悠哉悠哉地跑去找胡瑩潔混吃混喝,一天天的,跟打卡似的。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瑎嬘現(xiàn)在正在被人追著跑,后面一群人拿著火把,她呢,叼著個雞腿,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眼看著無路可跑,瑎嬘只好往山上跑,結果那群人更激動了,直接嗷嗷叫了起來。
瑎嬘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捅了馬蜂窩了,直到路到了盡頭,進無可進。
瑎嬘立馬剎車,舉手投降。那群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也突然剎了車,一個個跪了下來,一步一跪,跪到了瑎嬘面前。
幸好瑎嬘是神,不然都受不住這么多人的跪拜禮儀。來人架起了瑎嬘,把人慢悠悠地抬了下去。
瑎嬘可憐巴巴地看了地上的雞腿一眼,心想這口雞腿是吃不上了,雞腿你多保重。
哎哎,干嘛撿我的雞腿!那是我的!
瑎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雞腿被人撿走,心痛死了。
瑎嬘很快就被人帶進了一個石屋,里面圍著一群人。
見瑎嬘被壓了進來,那群人自動讓開,里面是一個石棺,最前面站著之前的面具男。
瑎嬘被人壓著要下跪,瑎嬘完全不想配合。
人類跪神可以,人類妄想褻瀆神可不行,具體可參考被雷劈的那位。
負責摁著瑎嬘的人很激動,一直要瑎嬘下跪,周圍人也是一臉憤恨地看著瑎嬘。
瑎嬘莫名其妙,喂喂,講道理,我就是偷吃了一個雞腿,不至于要磕頭謝罪吧。
那群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情緒越發(fā)激動,看瑎嬘的眼神像要殺人。
正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時候,一個面具男開口了,當然瑎嬘依舊沒有聽清。
好了,不聽也知道那人說了什么了,旁邊的人拿著明晃晃的刀,還能是干什么。
這下瑎嬘沒有反抗,眼睜睜地看著這群人對著她下刀子。
就像瑎嬘說的,人類是不可以弒神的,那是不可饒恕的罪惡。
瀆神的人自有天罰!
鋒利的刀子一下劃過瑎嬘的手臂,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下刀的那人卻突然口吐鮮血,把圍著的人嚇壞了,尤其是那個之前要砍她頭的老頭,更是嚇得眼睛瞪得像個銅鈴。
唉,是你啊老伙計,之前不是見過了嗎,怎么還像沒見過市面一樣。
瑎嬘捂著胳膊的傷,慢慢地走到了石棺面前。旁邊的人正害怕呢,見瑎嬘主動靠近,一個個地自動讓開,不敢上前,擠在一起猶如受驚的小雞仔。
瑎嬘低頭一看,呦吼,死了一個老頭。老頭子也是身著白袍,面帶黃金面具。
唔,有點眼熟。哦,是那個一開始放過她的那個。他死了,把她拉過來干什么,難不成還要她感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