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1號。
周五,多云。
春季多雨,一點(diǎn)都不假,玄野真司坐車的時候,天上就變得黑壓壓的,傳來陣陣沉悶的雷聲。
轟隆轟隆~
很快,東京都便被淅淅瀝瀝的雨點(diǎn)籠罩。
不過玄野真司并不討厭下雨。
悶熱了幾天,一場雨,正好可以給東京降降溫,省的太熱。
但,自己貌似沒帶傘……
上杉月姬給他的位置在世田谷區(qū),東京都的富人區(qū)之一。
一路過去是大片大片的別墅。
都是富人吶。
相較于這種,玄野真司覺得如果可以把現(xiàn)在住的出租房買下來,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也可以在港區(qū)買一戶高級公寓。
不過,路是不是走岔了?
自己邊上貌似有兩個大富婆來著。
“客人,我們到了櫻丘了。”
五六分鐘后,司機(jī)提醒到了一下,玄野真司透過滿是水珠的車窗,看到一座和式宅邸的門口,走來一個撐傘的女性。
不錯。
正是穿著一身OL裝的上杉月姬。
主動付了錢,上杉月姬一臉笑吟吟的給他打開車門,“歡迎歡迎啊,不太冷老師,這里就是我家了?!?p> “你家?”
玄野真司詫異。
這家伙怎么不早說,不然得帶點(diǎn)什么伴手禮才對。
“這不是怕麻煩嘛?!?p> “來來來,我家還蠻大的?!?p> 上杉月姬連忙招呼他出來,這家伙只撐著一把小傘,如果兩個人乘,要保證不被淋濕必須要很貼近才行。
嘆了口氣。
玄野真司也不想多吐槽什么。
畢竟兩人之間……親也親過了,睡…也睡過了。
反正自己的身體,也被她們偷偷的玷污了好幾天,也不差她趁機(jī)吃自己豆腐什么的。
如此墮落的想著,玄野真司很自然的就擠了進(jìn)去。
一副十分平靜臉。
還有死魚眼。
“哎呀~真粗心…”上杉月姬裝做一副后懊惱的樣子:“怎么帶了這么小的傘,不太冷老師,給您添麻煩了,現(xiàn)在我們得貼緊一點(diǎn),不然會淋濕生病的……”
不等他回答,上杉月姬伸手稍微用力的摟住了他的腰間。
一下,兩人就貼的很緊密。
就像大街上共乘一把傘的小情侶。
昂。
即便如此,玄野真司仍是一副平淡無奇的樣子。
因?yàn)樗?,只要自己說一句話,這家伙就會bb出三句話,他有點(diǎn)累了,懶得和這家伙計較。
“誒?不太冷老師一下子就習(xí)慣了我的身體嗎?”
“……”
“嗯…親一口?”
“……”
“嘻嘻,不說話就是答應(yīng)了?多謝款待…”
“死開…臭不要臉?!?p> 玄野真司翻了個白眼,一把反手搶過傘,迅速快步走遠(yuǎn),讓她一個人在雨中凌亂。
“太壞了,太沒有紳士風(fēng)度了,甚至連親一口都不肯?!鄙仙荚录ё飞蟻恚瑪D在他身邊,幽幽埋怨。
“你是魚嗎?醒醒,昨天的事情我還沒原諒你呢……”
到了宅邸的廊道,玄野真司收起傘還給她。
“別忘了,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完全是因?yàn)槟阋恢痹贚INE上死纏爛打,說要給我做牛做馬報答我,我才勉為其難過來幫你的?!?p> “啊,這個,是這樣沒錯啦……”
上杉月姬訕訕一笑,沒想到這小家伙這么記仇,本來在LINE上聊著挺愉快的,還以為他忘了這事……
和好如初了呢。
隨后,她便帶起路來。
在這一處大宅邸七拐八拐的。
不得不說,上杉家本宅確實(shí)大的嚇人。
各種樓閣建筑,穿插著一個個精致的庭景,雖然都只有最樸實(shí)的原生顏色,但卻無時無刻散發(fā)著金錢的味道。
還有一條活水溪流順著廊道流淌,仔細(xì)一看。
溪水中竟然還有不少名貴魚種。
這就有點(diǎn)奢靡了。
而且這宅邸光是占地面積就大的嚇人。
想想這是什么地方?
東京都!
期間,還有不少穿著傳統(tǒng)服飾的年輕女子來往,見到他們便鞠躬,脆生生的叫著:“大小姐,少爺…”
關(guān)鍵是她們的顏值都不低。
等等。
這些侍女不會也不是人類吧。
一想到這個,他頓時感覺自己進(jìn)了狼窩。
“不太冷老師,只要入贅上杉家,她們可以穿你喜歡的女仆裝哦~”上杉月姬笑著貼近他的耳朵,輕吐蘭香。
“巫女服行不行?”
玄野真司抬眼反問。
“可以?!?p> 上杉月姬點(diǎn)頭,笑容更盛了:“只要你喜歡,無論是光的,三點(diǎn),透視,比基尼……都可以滿足?!?p> 說真的,玄野真司有些心動了。
不行不行,斬斬斬!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
首先入贅就不可能。
其次,他感覺如果真的這么搞,自己恐怕活不過三年就無了,“你妹妹不同意怎么辦?”
“…這倒是個問題……”
上杉月姬捏著下巴思考去了。
“話說,到底是哪個作者,居然要在你家來教?”
“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p> 很快,她拉開一間接待室的門。
奢華的房間里,躺在沙發(fā)上的上杉清酒聞聲,抬眼望來,見到上杉月姬邊上的人時,微微一怔。
他怎么在這?
這……
嗯…
哈?
上杉清酒眼睛半睜著。
伸手將一縷黑色發(fā)束撩到耳后。
嘴角翹起一個弧度,靜靜的打量著玄野真司。
像是重新認(rèn)識了他似的。
見到里面的人時,玄野真司愣住,沉吟兩秒鐘,轉(zhuǎn)身就走,“我忽然想起來我家的鍵盤還沒澆水,先走了?!?p> “哎哎…哎…不太冷老師…”
上杉月姬連忙拉住他,“不是,來都來了,你家鍵盤又不喝水長大的。”
玄野真司把她拖到門側(cè),小聲沖她叫道:“……怎么不早說是這家伙,我滴天,你是想嫌我命太長,要給我折折壽是不是?”
“誒,此話怎講?”
上杉月姬意識到不對勁。
玄野真司:“阿巴阿巴……”
上杉月姬:“……”
門口的對話,上杉清酒聽的是清清楚楚。
她頓時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有意思了,竟然瞞了自己這么久,隨后她不耐煩道:“你們還要唧唧歪歪說多久?”
頓了頓。
玄野真司接受了現(xiàn)實(shí)。
默默的跟著上杉月姬來到她的對面坐下。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不太冷老師?”上杉清酒笑了一笑。
“本來只想用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處,但換來的只有奚落和嘲弄……”
玄野真司緩緩靠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一只手臂搭在上杉月姬肩膀上,靜靜的平視著她。
“不裝了,爺攤牌了?!?p> “日輕界名聲顯赫的人肉碼字姬,就是本大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