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她很心疼
只見能量網(wǎng)里已經(jīng)是電光火石,每一次鞭子落下的地方都會引起如煙花一般的能量撞擊,而安顏未有還手,她只是躲。
這讓北院老頭很惱火,他說:“你躲什么,還手?。 ?p> “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老早就覬覦西城,擴充領(lǐng)土,吞并珍寶,建立你的霸主地位。”安顏這些話說的清清淡淡。
北院老頭暫時停住手,他往外頭的老者那里看過去,說:“這老東西可真不會看人,他贏不了我也不肯守約把西城給我,反倒雙手奉給你這個小姑娘片子,那就讓我領(lǐng)教一下你的真本事?!庇櫿Z就把鞭子往安顏身上揮過去。
長鞭閃動著如火一般的紅。
安顏一個側(cè)身,輕步移轉(zhuǎn)走至另一方,并且從衣服上取下一根極細的長針,她速度極快的繞到老頭的身后去,剛想要扎下去卻被他發(fā)現(xiàn)。
老頭即刻躍身跳到安顏的上方去,并且朝她揮下長鞭,力道之下,以至將大地都揮出了裂痕,連那個能量網(wǎng)界都為之一震,令外頭的幾個人都提心吊膽的。
網(wǎng)外的老者疾言:“北院老兒,你還不把邊界撤了,傷我城主者該誅!”
“安顏,你一定要千萬小心!”厲容森更是著急到不行,只恨自己能力有限,完全沒辦法幫助安顏。
“今天就要決一個勝負,誰贏了才能從這個界里出去。”北院老頭的口氣異常決絕,看來是不會改變主意了。
這是他的尊嚴一戰(zhàn),不允許任何人來攪局。
“既然你如此執(zhí)意,我會奉陪到底的,也好讓你輸?shù)眯母是樵?。”安顏也不打算繼續(xù)退讓了。
二人又開始扭打在一起,各不相讓,每一招都拼出了狠勁。
“難道就真得沒有辦法破界嘛?”厲容森著急的不行,他感覺那個老頭是拼盡了全力,就怕安顏要吃虧。
宴清秋說:“我對安顏有信心,我不信她這么容易就能被打敗?!?p> 老者不說話,但從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憂慮。
安顏無意與北院老頭浪費時間,已經(jīng)打算好要快速結(jié)束掉。
她先是對自己的右手運氣,而后就見右手上圍轉(zhuǎn)出紫色的能量,接著就不再躲開火鞭,直接用手去接住了鞭子。
這讓厲容森心里一驚,且見安顏右手上的紫色開始蔓延至紅火的長鞭,將原來的紅色也融凈成紫色,這讓北院老頭詫異,他說:“你居然能駕馭住這條火鞭?!?p> “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卑差佭呎f邊直接把鞭子拉過來,連帶著老頭也撲上來,而她則轉(zhuǎn)身,將長鞭繞住老頭的身上。
老頭也不是吃素的,即刻放掉了長鞭,從衣袖里拿出一件小物,然后一甩,就成了兩個大錘,他說:“我也沒那么容易輸?shù)?。?p> 安顏沒睬他,紅鞭已變成了紫鞭,她將其往網(wǎng)上狠狠甩去,瞬間就裂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界網(wǎng)里的能量飛撲出去。
如狂風一般的襲擊厲容森他們,幸而老者用擋符擋住,聽見他又說:“城主,封住他!”
北院老頭也來不及修界,只將大錘去打安顏,卻未打中,重重擊落在地上。
而安顏則是一腳往北院老頭的胸口上踢過去,而后又站立在大錘之上,冷眼看著他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問他:“還要打嘛?”
北院老頭感覺胸口疼痛,疼得他都說不出話來,許久才講:“是你贏了,要殺要刮隨你的便吧?!?p> “我并不想要你的命,也不想要你小女兒的命,更未想過要插手你們北院的家務(wù)事,但北辰未免太過份,是她要搶西城的人在先,自然不怪我一報還她一報了?!卑差伹謇涞谋砻髯约旱牧?。
北院老頭咳嗽起來,又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說:“我小女兒怎樣?”
宴清秋搶白了一句,說:“死不了,但要養(yǎng)一段時間?!?p> 這時候,聽到屋內(nèi)傳來北辰的聲音:“爹!父親!”
北院老頭即刻跑進去看她。
老者走上來安顏的身邊,說:“城主,讓我看看你的手?!?p> “沒什么好看的?!卑差伨o握著拳頭不肯。
但厲容森卻顧不得那么多了,他連忙握住安顏的手腕并掰開她的拳頭,卻沒辦法掰開一點,抬眸去看她的眼睛。
安顏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輕嘆一聲后才緩緩打開了拳頭。
厲容森發(fā)現(xiàn)她的手掌全被燒傷,血肉一片模糊,不免得的難過起來,甚至還紅了眼眶,即刻拉她回去自己的院子,而宴清秋則是說:“我馬上去做藥,馬上馬上,很快的?!庇櫿Z就轉(zhuǎn)身走了。
“別那么大驚小怪的,這只是小傷啊,我可以應(yīng)付的,你不用擔心?!卑差佉恢北粎柸萆吨坷锶?,并且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只顧往前沖,頭也不回一下。
終于,兩個人都走進了屋里,也沒見厲容森回頭,他只顧到架子上去找東西,并且還抹了幾下臉,這讓安顏很疑惑,她連忙過去看他,問:“你這是怎么了,藥膏不在那邊架子上?!?p> “沒什么,我只是在找藥?!眳柸萆卮鹚?,一面從架子上搬下來好幾個瓶子。
“那些都不是用來治燒傷的,藥箱子在靠窗的案幾上?!卑差伈坏貌惶嵝阉?。
厲容森連忙過去拿藥箱,他心里亂了,有些手足無措。
安顏總覺得有古怪,即刻立在他的面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里亮晶晶的東西,問:“你這是怎么了,哭了?”
厲容森連忙否認,說:“怎么可能,我一個大男人?!?p> “一點事都沒有,不過是小小的傷口,沒幾天就好啦?!卑差佔焐想m然這樣說,但心里卻莫明覺得有些感動。
厲容森拿著藥過來,示意安顏坐下來。
安顏乖乖聽話坐下,又伸出右手遞給他,說:“平時見你都很大男人的,怎么看見燒傷就害怕啦,別那么膽小,只是小事?!?p> “嗯,我暈傷?!眳柸萆樦脑捳f,以免真得被她看穿了自己只是心疼她而己,說出去也挺丟人的,他剛才真是怕她有事。
安顏點頭,她表示理解,說:“不怕的,我以后替你治?!?p> “只要你不再受傷,就可以治愈我這個病?!眳柸萆f的一本正經(jīng)。
“今天是特殊情況,打架不能輸給他呀,否則我的威嚴在何處?!卑差伿堑谝淮芜@般同厲容森開玩笑,好像只為讓他開心。
厲容森抬眸去看安顏,他真的好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想著,也許今天是一個好機會,同時問問她對自己是什么想法。
但他又猶豫了,萬一她并沒有這個想法,往后該怎么相處,肯定會尷尬,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連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都會消逝。
他過于珍惜,以至不敢前進一步。
但,他總要踏出去的,他越來越貪心,想要跟其它人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