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城奴該有的反應(yīng)
安顏并不知道溫嘉玉是什么情況,也許她真的擁有了許多世的記憶,但有一點(diǎn)是肯定的,她并不知道安顏是什么樣的情況。
所以,安顏只是裝傻,也不去問她什么,只是關(guān)心手上的藥丸子。
白束那頭的藥已經(jīng)交過去了,小女孩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但是給溫嘉爾的藥卻還是差一些,主要是差在靈芝草上頭。
幸好有宴清秋幫忙,他時不時的就去接那邊桃花上的水珠子,才能讓靈芝草早快速的成長。
但溫嘉玉卻有些疑惑,她此刻正站在窗邊,問著在屋子里頭看書的溫嘉爾:“他在那里干什么呢?”
“接桃花上頭的水珠子?!睖丶螤柛嬖V她。
“有什么用嘛?!睖丶斡裼X得好神奇,她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景,又問,“而且這里的桃花開的好奇怪啊,現(xiàn)在明明不是春季啊,怎么會開的這么好,而且我連看了幾天,一直都開得很好,即便有敗落也很快會有新的桃花開出來,奇怪?!?p> “天下之事,千奇百怪的多了去?!睖丶螤栔活櫟皖^在書上注標(biāo)記。
溫嘉玉走近溫嘉爾的身邊,問他:“哎,你找到那個女人沒有?”
“沒有?!睖丶螤枃@了一口氣,而后又講,“如果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吧......”
“這是什么話?”溫嘉玉詫異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人兒,又說,“你這是頭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說過的,非要找到她不可,一定要償還她對你的等待,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肯了?”
“不是不肯,而是一直找不到?!睖丶螤柕晚f。
“你不是說了,尋找和等待都是你的使命。”溫嘉玉覺得他很奇怪。
溫嘉爾微蹙眉,說:“我是這樣說過?!?p> “怎么,你變心了,你是不是看上了什么人,是不是那個叫安顏的女人?”溫嘉玉忍不住問起他這事。
溫嘉爾并不想談及這事情,只說:“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事情了?!?p> “你愛上她了,所以連以前的人都不要了?!?p> “我并沒有這樣說。”溫嘉爾著急的即刻站起身子,連嘴唇都有些抖,卻很快克制住情緒,說,“我沒有那個意思?!?p> 溫嘉玉蹙眉,她問:“那塊手帕呢?”
“在床上?!睖丶螤柣卮鹚?。
這時候,宴清秋從外頭走進(jìn)來,他說:“哎,溫嘉爾,你過來一下,我得給你把個脈了,把完我就得走了?!?p> 溫嘉爾越過溫嘉玉走到外頭的客廳去,在桌邊坐下。
宴清秋手上的罐子里頭已經(jīng)蓄了許多的水珠子,他擺在桌上一邊,而后給溫嘉爾把脈,又問他:“今天的藥吃了嘛?”
“吃了。”
“行,沒大礙,我也該走了?!?p> “我這里還有點(diǎn)心之類的東西,你吃一點(diǎn)了再走?”溫嘉爾問。
“不用了,我今天不餓,我得走了?!毖缜迩镎f完就準(zhǔn)備離開了,但他想起了桌子上頭的蝴蝶罐子,又轉(zhuǎn)身回去取。
卻發(fā)現(xiàn)溫嘉玉正拿起他往地上砸下去。
“喂,你在干嘛,你給我放下!”宴清秋著急的不得了,他這可是忙活了老半天的成果,怎么說砸就砸呀。
但溫嘉玉卻不聽他的,依舊狠狠往地上砸過去。
聽見“呯”的一聲響,罐子掉落在地上,激起里頭的蝴蝶大驚,撲閃著要沖出去了。
宴清秋即刻上前抱住,嘴里喃喃自語:“聽話聽話,乖一些乖一些,不要亂跑。”
但這些話是沒有用的,宴清秋只感覺自己懷里的罐頭在顫抖,罐口像是有一股無窮大的力量要迸發(fā)出來,這讓他心里慌得要命。
要是里頭的蝴蝶飛出來,就意味著這個罐子就失去了作用。
溫嘉玉心里一驚,且聽見宴清秋對她說:“你......你闖禍了,你為什么要砸罐子!”
溫嘉爾看到宴清秋趴在地上強(qiáng)按住罐子的樣子也知道情況很嚴(yán)重,他連忙問:“現(xiàn)在該怎么辦,需要我做什么嘛?”
宴清秋沒有回答他,只是用自己的意念讓罐子里頭的蝴蝶安靜一些,卻終究是沒有用的,還是看到那只蝴蝶飛撲出來,并且變成無數(shù)只一道飛出去。
“糟糕了。”宴清秋蹙眉,他低頭看著罐子,已經(jīng)空空如野。
“這是怎么回事?”從門外走進(jìn)來安顏,她身后還跟著厲容森。
“是這個女人,她把罐子里的蝴蝶都嚇唬出來了,現(xiàn)在可怎么辦,這罐子沒用了?!毖缜迩秕久?。
“對不起,我妹妹并不知道這件東西如此重要,她是因為失手......”溫嘉爾原本是要解釋的。
但宴清秋卻十分不客氣的戳破他,對安顏說:“什么失手,根本就是她有意要砸掉的?!?p> “我哥哥不需要你來治,只要他生命中的女人出現(xiàn),他自然就會好了?!睖丶斡襁@話是對著安顏說的,她認(rèn)為正是因為這個女人,所以才讓溫嘉爾改變了主意。
安顏蹙眉,她說:“有病就要治,其它的都是空話?!?p> “那也不需要你來治,治了那么久了,你不過就是想借用治的借口靠近他,霸占他,但他卻是屬于別人的,那個一輩子都在等待她的女人,你算什么呀!”溫嘉玉有些氣急敗壞。
宴清秋一頭霧水,他似乎沒有聽明白。
而厲容森雖沒聽明白,卻不允許有人這樣對安顏說話,講:“安顏替你哥哥治病是出于一個醫(yī)生的本能,你不感謝就算了,還要用這樣的小心之心揣測她,她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去靠近你哥嘛,她還未必看得上你哥。”
宴清秋覺得這表現(xiàn)可以,做為一個城奴,這才是該有的反應(yīng)。
安顏對厲容森說:“你別說了?!?p> 這時候,溫嘉爾連忙把溫嘉玉拉到身后去,對安顏說:“對不起,安顏,這都是我的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誤會了,我會好好說他的。”
“沒事,我先去追蝴蝶?!卑差佌f著就先一步離開屋子,她立在院中,發(fā)現(xiàn)有外頭全是蝴蝶,她完全不知道哪一只才是真正的蝴蝶之王。
宴清秋捧著罐子走出來,對安顏問:“這算怎么回事,那個女人到底在氣什么?”
“你不用管了?!卑差伿疽馑麆e想太多了。
厲容森還在屋子里,他鄭重對溫嘉玉說:“你哥哥雖然是很優(yōu)秀,但追安顏的每個男人都很優(yōu)秀,甚至還有一些是你哥哥無法超越的人,難道說安顏會不知道選誰嘛?”
溫嘉玉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而溫嘉爾卻對厲容森說:“你消消氣,我是十分感激安顏的,一直受到她的照顧,是嘉玉誤會了?!?p> “怎么,她這是不希望你和安顏在一起嘛。”厲容森問道,不知怎么的,他倒覺得溫嘉玉反對的好。
溫嘉玉說:“我哥哥有他命中注定的人,怎么樣都不會同你搶安顏的?!?p> 溫嘉爾蹙眉抿唇,心里極度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