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少司命。
看著如同娃娃一般精致,站在月神身后的紫色身影。
嬴慎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應該……或許也需要保護。
哪怕有影密衛(wèi)暗中護衛(wèi),哪怕有凌霜劍,哪怕“天意四象訣”嬴慎已經(jīng)練到“火神怒”的境界。
“算了,公輸朝的小命要緊?!?p> 終究是對公輸朝的安危放心不下,嬴慎決定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但,欣賞一下少司命真人,一飽眼福還是可以的。
說起來嬴慎以前以為自己是能跟“曹賊”稱兄道弟的人物。
現(xiàn)在見到少司命,嬴慎才發(fā)現(xiàn)。
自己很可能只是一個單純的LSP。
與月神和大司命不同,少司命穿著的是傳統(tǒng)的陰陽家弟子服侍。
不過相比簡單的陰陽家子弟衣飾,作為長老級別的人物。
少司命的服侍更顯大氣。
整套長老服以紫色為主,不僅很好的展現(xiàn)了其姣好的身姿,也將少司命整個人籠罩在一種神秘的氛圍之中。
也不知道陰陽家的衣服都是找誰做的?
或許自己可以問問,找那人也做一套?
滿頭紫發(fā),面紗上眼神淡然卻給人一種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的少司命,突然發(fā)現(xiàn)嬴慎一直盯著自己在看。
不由得將原本放空的眼神轉(zhuǎn)到嬴慎身上。
“這種感覺?”
嬴慎接觸到這雙眼睛心中一動。
這可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神。
可惜嬴慎沒有看過關于少司命的動漫特別篇,不然或許能猜出什么。
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也不合適。
嬴慎很快回過神來,這三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代表著什么嬴慎還是很清楚的。
這次為了表達誠意,嬴慎可是在還沒等陰陽家明確是否交易之前,就跟嬴政提議讓陰陽家的人也參與到辦報事宜的。
原本就打算“先禮后兵”。
現(xiàn)在看來禮他們收了,兵自己或許不用出了。
“月神大人,看來東皇大人是有決策了?”
心知肚明的嬴慎假裝不知情地詢問道。
“正是,公子的誠意陰陽家已經(jīng)看到了,東皇大人特地抽調(diào)回大司命以及少司命前來襄助公子?!?p> 月神也不戳穿裝傻充愣的嬴慎,只是面色淡然地答道。
并在“特地”這兩個字上加重語氣。
“看來陰陽家或許注意到墨家等反秦勢力要做些什么了?!?p> 對于最近的咸陽城局勢,嬴慎還是有些了解的。
自從上次跟嬴政聯(lián)手布局坑了他們一次,這些勢力沒有就這么善罷甘休。
反而有不少參與了此事,但損失不少而且沒有多少收獲的勢力潛伏下來。
特別是在嬴慎丟出儒家這個誘餌之后,即使原本想離去的勢力,也不得關注起此事。
尤其是此事與嬴慎脫不了干系的情況下,這種情況更嚴重。
誰讓嬴慎之前太出名了,而關于嬴慎的資料卻又太少了。
更何況上次被設計得這么慘,這次的儒家的事一看就不小,眾人就更不可能放心的走了。
至于墨家,與陰陽家彼此之間的糾葛可是不少。
不然陰陽家也不會特地創(chuàng)出“六魂恐咒”這種專門針對墨家武學的詭異術法了。
嬴慎還知道,面對“六魂恐咒”,除非中咒的墨家弟子將墨家的內(nèi)功心法修煉到第十層境“兼愛”的境界,否則毫無救治方法。
“也不知道自己的‘冰心訣’能否克制這玩意?”
對于這種術法一類的東西,哪怕嬴慎開掛后各種特效齊全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平安無事。
嬴慎目前對陰陽家唯一的反制手段只有“冰心訣”,還不知道上限。
雖說陰陽家不太可能突然給自己來這么一手,但嬴慎從不喜歡這種將自己的性命放在別人手上的感覺。
防范于未然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這事目前不著急,陰陽家目前跟嬴慎還在‘蜜月期’。
在不涉及利益的情況下,沒那么容易撕破臉皮。
更何況嬴慎還等著陰陽家派大司命去把燕丹給陰死來著。
屁股決定腦袋,前世嬴慎可以津津有味的看著各種反秦勢力蹦跶,那是因為不關自己的事。
但是自己現(xiàn)在作為政爸爸的兒子,大秦的公子,自然不可能看著這些反秦勢力一直蹦跶。
特別是燕丹這種人,嬴慎如果有機會,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嬴慎朝著三女抱拳說道:“此番陰陽家的助力,嬴慎銘記在心。”
言罷,又朝著大司命以及少司命分別行禮,臉上掛滿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公輸朝需要在家中將事情做好,得勞煩兩位暫住在其院內(nèi)?!?p> 這也是沒辦法的安排。
要是公輸朝做的事突然被發(fā)現(xiàn)了,等自己知道了,再叫上大少司命去救他,黃花菜都涼了。
大司命看了一眼月神,見其沒有反駁嬴慎的話,明白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己兩人需要聽候嬴慎的安排。
微微點頭,妖媚而又傲氣的聲音傳來:“但憑公子吩咐。”
嬴慎又特地看了一眼少司命,發(fā)現(xiàn)果然不說話。
見嬴慎看著少司命,以為嬴慎是誤會了,月神開口道:“少司命性子如此,公子不必在意?!?p> “額……還請月神大人替在下跟東皇大人道謝?!敝涝律裾`會了,嬴慎趕忙轉(zhuǎn)移話題。
點點頭,月神重新恢復如同月之神女般的清冷姿態(tài)緩緩離去。
只留下嬴慎在原地跟大少司命兩人大眼瞪小眼。
嬴慎雖然想法多,可架不住母胎單身,跟應該能撩的妹子還沒真正單獨接觸過,生怕自己說錯話。
至于這兩位,一個進入了唯命是從的工具人模式,一個本來就不喜歡說話。
“事不宜遲,兩位隨我來?!?p> 嬴慎實在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只好發(fā)出提議。
先去保證公輸朝的生命安全,再想怎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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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朝覺得自己突然沒有做機關的欲望了。
雖說知道嬴慎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
也付出了許多代價才請到陰陽家赫赫有名的大少司命兩人來保護自己。
但是往后一段時間這兩人要住在自己家里,還是讓公輸朝下意識的覺得不妥。
特別是看到這兩位各懷風情的女子,在嬴慎的安排下各找了一個房間住進去之后。
公輸朝看著自家夫人殺雞的模樣總覺得后背一涼。
“別多想,那兩個女人我都不敢動,你要是真有什么特殊想法,我明天就給你收尸?!?p> 嬴慎看著公輸朝兩只小眼瞄來瞄去,調(diào)侃了一句。
“公子說笑了,我公輸朝此生對夫人一心一意,絕無其他念想?!?p> 看著公輸朝還特地提高聲調(diào)表明忠心,嬴慎啞然失笑。
轉(zhuǎn)而嚴肅地朝公輸朝說道:“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有些失算了,只想著掩蓋此事,卻忽略了儒家入政所帶來的影響?!?p> 這也是嬴慎結合最近的局勢,才發(fā)現(xiàn)的,關注儒家的勢力有點多了。
以前儒家不受重用,雖然有人在朝為官,但都是芝麻小官。
眾人的關注有限。
可如今不同,作為勢力龐大的諸子百家之一,嬴慎還是低估了儒家入政的影響力。
特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嬴政要借由儒家掌控輿論。
各方勢力對此都有算計。
嬴慎本來想以儒家作為明面的掩護,自己與公輸朝暗中行事,待得公輸朝曲轅犁改進成功后,試用確認沒問題便借辦報之風將曲轅犁推行天下。
到時各方勢力反應不及,曲轅犁的影響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傳遍天下,穩(wěn)定民心。
這是嬴慎原本定下的計策。
現(xiàn)在想來,嬴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想的太過簡單了。
儒家成功吸引了火力不假,但吸引了太多的火力。
特別是嬴政參與進來后,為了讓儒家最短時間內(nèi)可以辦好此事,提拔了一批儒生。
也因此,儒家目標太大了,嬴慎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希望公輸朝可以盡快改進成功,試驗完畢確認可以使用,盡快推行天下。
否則各方勢力反應過來,只需在嬴慎將消息傳出,還未推行天下時,將公輸朝殺死,將器物損毀。
嬴慎就做了無用功,哪怕后續(xù)再讓公輸家其他人造出此物,眾人有了防備,要抹黑本就以“暴秦”著稱的大秦,再容易不過了。
這是嬴慎不想看到的局面。
“公輸朝,三天,我最多再給你三天。”嬴慎咬了咬牙,三天已經(jīng)是嬴慎計算過此事泄露的最極限的時間了。
“三天后,不管改進成功與否,曲轅犁必須運往藍田試用,哪怕直接用未修改之前的,也好過此事功虧一簣?!?p> 嬴慎當然也希望百姓可以用上更好的工具,但大秦情況如此,內(nèi)外都有人要拖后腿的情況下,嬴慎還是懂得取舍的。
“三天……”公輸朝覺得這個時間太緊了,還想著爭取一下。
公輸朝明白嬴慎這并不是在給自己壓力,而是嬴慎在擔心自己安危。
可公輸朝不想讓嬴慎失望。
三天還是有些緊張了。
“就三天。”嬴慎一看公輸朝還想跟自己討價還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時間的問題嗎?
這是關乎你公輸朝以后還能不能跟你家夫人秀恩愛秀自己一臉的事。
嬴慎雖然經(jīng)常被喂一嘴狗糧,但公輸朝這小胖子乃是嬴慎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真心以朋友的姿態(tài)相對的人,嬴慎不想他出事。
“此事沒得商量,公輸朝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此事做成后我自己也未必安全,你必須盡快從此事摘出去?!?p> 嬴慎很清楚,公輸朝造出此物后,名望傳遍天下時,那些人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動他。
畢竟反秦之人反的是“暴秦”。
更何況公輸家也不是好惹的,自家出了個這樣的人物,哪怕以前還想著對他如何,此事過后恐怕得供著他。
所以,只要曲轅犁成功推廣天下,未來那些人的目標就是自己了。
因為公輸朝這樣的工匠好找,但嬴慎這樣在為大秦安撫百姓的公子只有一個。
我勸你要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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