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并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女孩。
在很久之后當有個高中同學對我說,有個叫紀璇兒的同學因飛機事故去世了的時候,我想了很久也沒想起她是誰。
可那個同學又說:“她高中時候很喜歡你,也一直沒有結婚”
我才在模糊的記憶中找尋她的蛛絲馬跡,我突然想起畢業(yè)時書包里的那封信。
其實我不太記事的,但那封信,時隔多年,我依然能記得內容,因為很觸動我,我談了很多女朋友,見了太多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愛我,如同那位寫信人一般。
信的末尾,只署名“紀”,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的標記了。那封信早已不知去向。
我突然有個想法,這個去世的女人,或許就是當年寫信的女孩吧。
我不知道她的模樣,甚至沒聽過她的名字。我詢問那個同學有沒有照片。
那個同學找了很久,找了一張畢業(yè)大合照,指著其中一個女孩。
女孩白白凈凈的,束起高高的馬尾,沒有留劉海,只留了一點胎毛在前額。
是個看起來很純凈的女孩子,讓人覺得很美好。
我想了半天,模糊的記憶里,我找尋不到一個與她的交集點。
良久,我問同學要了她的墓地地址。
我去看她的那天,正好是晴天,陽光灼人,墓碑上的女孩有著干凈的笑眼,比畢業(yè)照上更加漂亮。
我送給她一大捧向日葵,希望她永遠向陽生長。
因為我記起那封信上有這么一段話“楊耀,別人都說你耀眼如熾熱的太陽,可我不想這樣比喻你,我只想把你比作月亮,因為太陽偶爾讓人厭倦,可是沒人會討厭皎潔的月亮?!?p> 我沒能成為你的月亮,那就祝你下輩子朝太陽奔跑,或許有不一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