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diǎn)白菁染很好奇,至今她都想不明白這里面的關(guān)竅。
“就是不告訴你,哈哈哈!你殺了我??!”白無瑕無所謂道,她的容貌毀了,再也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了!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死嗎!
白菁染無所謂道:“你不說我就讓你娘去底下陪著你。”
用淡然的語氣,說著最可怕的話。
“不要!不要!”白無瑕慌了,殺她可以,不要?dú)⑺锇。?p> “我說?!卑谉o瑕放棄了掙扎,拼盡全力說著:“我讓打水的丫頭用了我準(zhǔn)備的花瓣,兩種花瓣混在一起沐浴就會容易困倦,甚至是昏迷不醒?!?p> 原來如此,白菁染恍然大悟,真是難為她了,想這么個法子對付自己。
白無瑕還想求她不要?dú)⑺?,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徒勞的張著嘴,發(fā)現(xiàn)沒有了聲音,無聲的崩潰大哭。
眼不見為凈,白菁染剛想讓元寶處置了,綠意上前一步,堅定地說:“請小姐將她交給奴婢,奴婢保證完成任務(wù)?!?p> 白菁染有些驚訝,但是想到綠意差點(diǎn)就死在她的算計之下,也就釋然了:“就依你?!?p> 她還要去霍東那里看看情況,不好長久停留。
綠意見白菁染走了,笑得越發(fā)冰冷,讓白無瑕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這個丫頭想干什么?
綠意笑得很殘忍,今晚,她就要替墨竹報仇!
白菁染這次更有耐心,她在霍東的臥房上面潛伏到后半夜,就是想著能不能趁著他睡覺結(jié)果了他。
他再謹(jǐn)慎總要睡覺吧?
掀開瓦片自己也傻眼了,這貨連睡覺房間里都立著四個黑衣男,呼吸放得很輕,想來個個武功都不弱。
每個人都戴著面巾,目光炯炯有神,最絕的是每一個時辰都會有人輪換,而且還都有不同的手勢指令。
怪不得那么久都沒人接暗殺霍東的人,這貨不僅謹(jǐn)慎,還很賊。
唉,今晚又沒有進(jìn)展,也不能說是沒有吧,發(fā)現(xiàn)更難了。
一旦自己強(qiáng)行動手,四個男子一起上自己不一定有把握抽身,也會驚動霍東,要是換了個地方手段自己還真不一定找著他了。
若是用迷煙,四個男人肯定會發(fā)現(xiàn),而且他們戴著面具,作用也小了許多。
真是讓人禿頭的一天。
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白菁染心里遺憾地想,要是接了任務(wù)半年沒有完成,可要付一半傭金??!
她哪有那個錢?還有另一個選擇,就是無償做十個任務(wù),選秀不遠(yuǎn)了,沒時間了,還是算了。
她糾結(jié)得不得了,正要離開的時候,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往霍東的寢室走來。
是那天那個少婦,她跟霍東是什么關(guān)系?
通過瓦片的洞往里面看了看,少婦朝著霍東喚道:“老爺,您都兩日不見奴了,奴做錯了什么?”
聲音柔媚入骨讓人心都癢癢,上面的白菁染只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要下來了。
霍東本來睡眠就不深,被吵醒了很煩,正要罵幾句,看對方打扮似乎花了不少心思,怒火不知不覺就消散了:“知道錯了嗎?”
“芙蓉知錯,老爺消消氣?!避饺乜从袘?,身子直接就纏了上去,霍東也不客氣,直接一撲。
白菁染都沒臉看了,她目瞪口呆地發(fā)現(xiàn),就算是這樣,那四個男人還是在屋子里守著,就跟看不見聽不見一樣。
一個字,絕!
而床上一對白花花的肉白菁染也怕長針眼不敢看了,感覺這對男女好像也習(xí)慣了一樣。
真是一對奇葩。
把瓦片蓋上,白菁染打算回去了,這個霍東這么放松的時候都讓人守著,真是很難接近啊,還是要好好想想。
但是看到對面走廊隱約有道黑影一閃而過。
難道還有別人暗殺霍東?
自己有些打算了,可不能讓別人給破壞了,不過此人居然也找到了霍東的住宅,算他有些本事。
忍不住就跟過去瞧瞧看。
夜凌寒一路摸索到霍東府上的倉庫門口,剛進(jìn)去就被人絆了下。
他在手忙腳亂的一波操作下才慌忙站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身形瘦小,只怕是輕功了得,自己一點(diǎn)動靜都沒發(fā)現(xiàn)。
白菁染面巾下的臉都忍不住抽抽,這個小賊,怎么看起來有點(diǎn)笨呢?
他倒要看看對方是誰!
手迅速一撈,面巾就這么被拽了下來。
“你妹!”白菁染忍不住輕聲爆了個粗口,從來只有她摘別人面巾的份,剛剛一不留神居然被這人偷襲了,真是丟人。
好在周圍一團(tuán)漆黑,看不清容貌,否則她的一世英名咋辦?
對方竟是個女子嗎?夜凌寒愣了一下,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就在他愣著的功夫,他的面巾也被摘了,現(xiàn)在兩人手里都攥著對方的面巾。
白菁染心里平衡了,這樣才公平?。?p> 此時此刻,夜凌寒也想起來她是誰了,白菁染!她怎么會在這?
“你來這里做什么?”他實在無奈得很,她這個千金小姐總是亂跑什么,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你是?”白菁染奇怪,對方好像認(rèn)得自己?
見對方?jīng)]有看出來,他湊上去想讓白菁染看得清楚些。
兩人離得已經(jīng)很近了,白菁染嚇了一跳:“讓開!”她不習(xí)慣別人離自己那么近,尤其是男人。
一個不小心,聲音就沒有控制好,稍微大了點(diǎn)。
白菁染氣得都想把對方打一頓。
“是誰!”門外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不好,夜凌寒心里一慌,他剛剛摸索來的時候就有意避開這個老人,這個老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總是有意無意地巡邏這一片,他才想來查看一番。
這老人似乎武功很強(qiáng),他沒把握全身而退,又怕白菁染亂說話把他引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對方的嘴。
“……”白菁染倒是安靜了,黑暗中的她氣得瞪大眼睛,這狗男人是誰啊,居然占她便宜!
聽著外頭老人的聲音似乎遠(yuǎn)了些,應(yīng)該是沒有在意這里,白菁染一把將他推開:“流氓?!?p> 夜凌寒雖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但是若不是情況危險怕她亂來他也不會這樣。
誰吃虧?。?p> 事到如今再也沒有打探的心思了,白菁染這時候也知道對方是寧王了,心里不滿得哼了一聲,立刻離開了,心里想著,到時候要狠狠敲一筆,就當(dāng)精神損失費(fèi)了!
快回府才發(fā)現(xiàn)手里還拿著對方的面巾,隨意就扔到了一邊,充滿了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