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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織繁曲

067 什么下場?

花開花落織繁曲 龍玄雪 2025 2021-07-22 14:42:29

  秋聲拿著劍站在樓梯口,面容冷峻,劍上有血,地上還有幾個打滾的,對于盧蕓香的撒潑無動于衷,看見她們姐妹進來,才收了冷色。

  “姑娘。”

  唐檐雪看看滿地狼藉,搖了搖頭:“嘖嘖,盧小姐真是太大方了,怕我們沒有生意,還巴巴的跑來送錢?!?p>  “這么多東西少說也要賣個七八天的吧?現(xiàn)在好了,你一個人就全包了,可真是謝謝你了?!?p>  “你是誰?”

  盧蕓香看著她眼生,氣質(zhì)不俗,但眉眼上和唐檐蕎有幾分相似,難道是哪門子親戚?

  唐檐雪微微一笑:“我叫唐檐雪,這家鋪子,是我姐姐的?!?p>  “唐檐雪?”

  盧蕓香怔住,知道她天天往這兒跑之后,她爹爹同她說過,唐家的其他人她招惹了沒關(guān)系,唯獨有個叫唐檐雪的不能招惹。

  因為京城有人罩著她,那些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她隨便聽了聽,也沒怎么放在心上,等遇到再說吧,沒想到還真遇上了。

  唐檐雪轉(zhuǎn)向晚翠:“晚翠,算算盧小姐今天一共砸了多少東西,咱們也不坑人,按賣價賠償便是?!?p>  “是?!?p>  晚翠走到柜臺前,拿起未被殃及的算盤算了起來,她算的很快,沒多大會兒功夫就算出來了。

  “姑娘,一共是一千六百三十三兩銀子?!?p>  唐檐雪笑說:“三兩銀子就算了,說出去惹人笑話,一千六百三十兩,盧小姐是付現(xiàn)銀還是銀票呢?”

  盧蕓香皺眉:“什么現(xiàn)銀?什么銀票?就她劈哩叭啦扒一扒,張口便想要錢,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訛人?!?p>  她對唐檐雪雖有顧忌,但是蠻橫慣了,她專門來砸的場子又怎么可能賠錢?

  唐檐雪說:“這個好說,晚翠,你算慢點,一樣一樣的說給大伙聽聽,看看有無錯漏之處?!?p>  “是?!蓖泶渲匦?lián)芷鹚惚P:“昨日剛做好的纏花簪一對,五百文,細月珠花三對,一對是一百五十文,三對就是四百五十文,喜鵲繡帕一百文……”

  晚翠說的果真詳細,一樣都沒落下,芳華樓的東西價格透明,眾人都是知道的,全部按平時的賣價,確實一分都沒有多要。

  盧蕓香的臉已經(jīng)綠了:“本小姐就是不賠,你待如何?”

  唐檐雪笑:“那就只好報官了?!?p>  有人提醒道:“知縣大人病了,怕是不能理事?!?p>  唐檐雪笑說:“沒關(guān)系,我們還能找知州大人主持公道,若是知州大人也病了,還有知府大人呢?!?p>  “這么多的朝廷命官,總不會連個替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地方都沒有。”

  有人點頭稱是,有人旁觀不語,眾人都知道盧蕓香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但也知道唐檐雪是鎮(zhèn)遠大將軍的未婚妻,沒有人會覺得盧知府能偏私。

  盧蕓香不知道護著唐檐雪的是什么人,但是看眾人的態(tài)度,竟都覺得她已經(jīng)輸了?他們憑什么認為她爹爹會幫唐檐雪而不是幫她?

  “哼,我爹是四品知府,你哪來的底氣覺得去報了官就能讓本小姐賠錢?就憑你那兩個堂兄嗎?他們始終不是你的胞兄,不可能處處維護你?!?p>  唐檐雪笑:“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用不著比誰家官大,哥哥他們很忙的,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我們自己商量就行了?!?p>  “盧小姐若是覺得不可能,我們一起去官府走走?”

  “唐檐蕎,你縮在那里當縮頭烏龜嗎?本小姐砸的是你的鋪子,你讓旁人出來算什么?”

  “認慫嗎?若是認慫就立馬滾蛋,以后再也不準出現(xiàn)在秦掌柜面前!”

  盧蕓香把矛頭指向唐檐蕎,顯然是不想再同唐檐雪爭辨。

  唐檐蕎不溫不火的:“雪兒是我胞妹,不能算是旁人,我的鋪子也是雪兒的鋪子,她說了算。”

  盧蕓香諷笑:“哼,早就聽說你性格懦弱,只有給你妹妹提鞋的份,如今看來果真如此,她是千金小姐,你就是個丫鬟,還親姐妹,可笑。”

  唐檐蕎也沒惱:“我們姐妹如何就不勞盧小姐操心了,只是拖延時間也沒意思,盧小姐還是早點把賬結(jié)了吧,我們也好收拾收拾,往后還要做生意的。”

  “做生意?哼,做夢吧?!?p>  盧蕓香看向圍觀的百姓,揚聲道。

  “你們都聽好了,芳華樓、唐檐蕎是本小姐的死敵,以后誰敢買她的東西,就是和本小姐作對,和本小姐作對是什么下場,想必你們自己心里有數(shù)。”

  眾人面面相覷,小聲議論,卻不敢說什么違背之言,倒是給了盧蕓香極大的自信,在她爹爹的轄區(qū)內(nèi),誰也別想違抗她。

  唐檐雪挺好奇的:“什么下場?”

  她聽說苑馨兒心狠手辣,草菅人命,所以那些人不敢得罪她。

  這位盧小姐看著倒沒那么兇神惡煞的,除了摔摔東西,放放狠話之外,她還會干什么呢?

  盧蕓香覺得唐檐雪是在挑釁她,手上起了青筋:“本小姐會讓他在宣州待不下去!”

  唐檐雪繼續(xù)問:“若是偏不肯走呢?”

  盧蕓香冷哼:“那就等著餓死吧,沒有人會施舍他一餐一水的,否則同樣下場?!?p>  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想來是做過這樣的事的,沒有吃的,沒有喝的,也沒個容身之所。

  若非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理由必須留下,想必都會選擇離開。

  唐檐雪湊到唐檐蕎身邊小聲道:“姐姐,這位盧小姐看著不像是咱們宣州的人,而且照她這么無所顧忌的行事作風,要是在宣州,早就引起注意了吧?以前都沒聽說過呀?!?p>  唐檐蕎回道:“盧知府是宥陽人,今年才調(diào)來這邊的,盧小姐也是在你去京城之后才來的?!?p>  “除了來我們這兒找事外,倒沒聽說惹過什么事,想必是之前在老家做下的行徑吧?!?p>  “哦,原來如此?!?p>  難怪之前根本就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她在宣州讀書的時候,同官家扯上關(guān)系的也就她們寢室的幾個。

  她的哥哥、風琴酒的舅舅、還有方攸寧的準公公,如今徐寫意的未婚夫也是了。

  但她們都沒做過這么欺負人的事,過于高調(dià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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