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金毛:不懂你們在說什么
李修,是個非酋,永遠的臭保底人。
不過這種是非是歐的事,也就是看個樂,找個心里安慰,畢竟運氣這種東西,李修大部分時間都是不相信的。
事物的發(fā)展必然有其本質(zhì)的規(guī)律,李修一直這么想。
金毛開始走動,李修也被晃來晃去,視野那叫一個混亂,差點把李修給晃暈。
之后金毛停下,坐電梯。李修能聽到金毛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然后電梯門關(guān)閉,打開,有人進出,耳邊的聲音也嘈雜起來。
“密涅瓦,這狗看起來可真讓人害怕?!?p> “沒事的,它很乖。對不對,瑪爾斯?”
金毛用腦袋蹭了蹭密涅瓦的手掌心,舒服地嗚咽了幾聲。
李修津津有味地聽著這些家常事。
“你家的小子找到新工作了嗎?”
“唉,他又回去了。還是逆熵,那個黑企。我們說什么他根本不聽,一直嚷嚷著什么‘為了夢想’,把我們氣的?!?p> “年輕人有干勁是好事。他吃到教訓(xùn)后會成長的?!?p> “今天的流浪漢是不是少了很多了?”
“好像是這樣。我今天路過那個老拱橋,看到橋洞里的東西都沒有了。”
“真擔(dān)心他們以后的處境啊。”
“擔(dān)心什么?那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蛟S他們會被那些抗議者吸納?!?p> 人們來來去去,李修陶醉于這樣的煙火氣。在太空的時候,可真是把他憋壞了。
電梯一直到了最頂層。
這個時候,半透明的電梯里只剩下一人一狗了,不算李修的話。
李修整個人藏在金毛的毛里,除了亂糟糟的毛什么也看不見。
電梯門打開的同時,他聽到密涅瓦用悅耳的聲音說道:“走吧,瑪爾斯。嗯···還有那位小客人。”
李修差點從金毛腿上掉下來。
被發(fā)現(xiàn)了···
草,不會真的是智慧女神吧!
李修的手辦身體隨著金毛的走動而晃動起來,密涅瓦在前面牽著繩子。一人一狗的步伐都很輕快。
李修直到密涅瓦按下指紋開了家門,才想明白:瑪爾斯能追蹤他,那么密涅瓦如果也是同一個體系的超凡存在,那么也有較大的可能通過某種手段感應(yīng)到自己。
‘草,所以是沖著我來的?不會是老早就盯上我了吧!
某種方面上來說,自己現(xiàn)在是火星,也算是一種“瑪爾斯”。
真是太生草了!那豈不是無論怎么樣,密涅瓦都是追著瑪爾斯的來的!’
如果瑪爾斯在的話,一定會吐槽這個奇怪的關(guān)注點。
李修一直到金毛快要進自己狗窩的時候,才跳了出來,落到光潔的地板上。密涅瓦取下眼鏡,隨手丟到了桌子上。
密涅瓦拿手肘撐著桌子,對李修笑道:“瑪爾斯確實很乖,對吧?”
李修知道她應(yīng)該是指這只金毛一路上沒有把他甩飛,但心底下還是生出草來。
另一個人類形狀的瑪爾斯估計還在天橋底下呼呼大睡。
李修忍住了自己想把人形瑪爾斯和狗形瑪爾斯重疊的欲望。
之后他沒有同密涅瓦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拔倚枰愕囊稽c幫助?!?p> 密涅瓦驚訝了會直接投在內(nèi)心的信息流后,瞇著眼睛笑道:“你說?!?p> 李修硬著頭皮道:“我需要一個全新的腕表?;A(chǔ)款?!?p> 密涅瓦點頭:“可以。小問題。沒有其他的了嗎?或者,你沒有什么想問的?”
主動權(quán)都在她手上了。
密涅瓦和瑪爾斯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一個體系的。他們又在一個城市,極有可能會碰面。
這下是自己大意了,有可能會圓不了謊···不過,自己應(yīng)該也會忍不住接觸所有的超凡存在。這樣來說,出現(xiàn)這種狀況倒是必然的。
李修便輕嘆了口氣,以一種仿佛知道了一切的語氣道:“我確實有事想問你,畢竟這也是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密涅瓦道:“抱歉,請等一等?!?p> 她拿出腕表點了幾下,李修注意到到那個腕表上有著花環(huán)狀的裝飾品。
“等會無人機就會把你要的腕表送來。好,你繼續(xù)說吧。”
李修在內(nèi)心皺了皺臉,感覺自己有點被動。
理工男有點玩不過了這人了.jpg
不過自己還是要保持調(diào)查員的風(fēng)度。
他控制自己浮空起來,維持在一個可以平視的高度。
這個原理,類似于左腳踩右腳上天。
李修正色道:“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異變,我是派遣往水藍星的調(diào)查員之一。而你···你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
密涅瓦依舊笑瞇瞇地說:“如果我說,其實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李修:這人怎么不按套路來啊?
“請不要試圖隱瞞不報?!?p> 李修開始思考自己哪些控制和攻擊的手段了。
密涅瓦這才微微收起上揚的嘴角,此時她的面部仿佛顯現(xiàn)出一種屬于女戰(zhàn)神的冷峻:“我確實來自另一個世界。但,這又有什么意義呢?”
李修:嗯?意義黨?
密涅瓦拿手指敲擊著桌面,道:“一切異常都想追根溯源,都想用自己所知的一套容納,找到一種合乎規(guī)律的答案。真是傲慢。
“但是,總有一些事情是找不到答案的。不是嗎?而且,或許這個答案本身就已經(jīng)十分荒謬。
為什么還要追究呢?這些異變,本身就是最底層的自然規(guī)律。只是這自然規(guī)律,我們只知道最表面的一部分而已。”
李修:淦!你很煩誒!
李修也不是聽不出來密涅瓦的暗示,無非就是類似于缸中之腦、射手和農(nóng)場主這樣的。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李修單純地想多了。
不過就這種程度的話,根本動搖不了李修。
他讓李二狗的嘴角上揚了四個像素點,微調(diào)了一下表情,做出微笑的模樣:“你身為智慧女神,也不會甘心的吧?!?p> 密涅瓦道:“誰說我是智慧女神了?可能我是維納斯呢,只不過用了密涅瓦的名字而已?!?p> 李修:你再說我就掀桌子了!
密涅瓦此時終于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你背后沒有組織吧。你自己就是唯一的調(diào)查者,對嗎?”
李修沒想到事情敗露得這么快,他內(nèi)心慌的一批,但還是保持鎮(zhèn)定,沒有開口。
旁邊的金毛“汪汪”叫起來,用腦袋頂著一個空空的狗盆,推到了密涅瓦的腳邊。
密涅瓦安撫了一下金毛,一邊往盆里面倒狗糧,一邊道:“我確實是智慧女神密涅瓦。口說無憑,但我也無法證明自己。
不過我知道,自己有著想要解析這一切的渴望。我想,這才是最能說明我是我自己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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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橫豎彎鉤
出門吃席,很晚才回來。差點整不完,好險··· 簽約了,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