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事,她不知道,竟是傅少言告訴她的。純之踉蹌了一下,腿有點發(fā)軟,險些站不穩(wěn)?!瓣愔魅沃苯痈嬖V我的,怕你們會緊張,所以先讓我來轉(zhuǎn)達,一會你可以聯(lián)系他”。傅少言扶著純之走向沙發(fā),接了一杯溫水?!熬彤斣蹅z互相幫忙,你幫我簽合同,我?guī)湍阊輵?,到你母親痊愈”。
純之直奔醫(yī)院陳主任的辦公室,心神不定,在走廊撞到了人,也不自知。哐一聲,推開了門。陳主任剛剛做完一臺手術(shù),正在休息,在純之推門進來時,睜開了眼睛,見純之如受驚的小馬一樣,便明白,她的來意。
聽了陳主任的講解,純之心緒稍穩(wěn),不在那么驚慌失措,和陳主任協(xié)商安排時間,就回家和純媽媽商量。
入院、住院、安排手術(shù),一切都很順利。手術(shù)室門上手術(shù)中字樣亮起。純之來回徘徊,坐立不安。純之很是自責,因為她和傅少言的事,忽略了父母,體檢都沒跟在身邊,作為兒女,純之疏忽了。
傅少言和安然到時,純之正倚著墻低著頭,一位男醫(yī)生陪在安然身邊,低聲安慰著,時不時拍拍純之肩膀。傅少言神色晦暗不明,嘴唇微抿。
“是不是你的朋友”,那個醫(yī)生問道。純之抬起頭,看了看,他們怎么來了?是故意來添堵的嘛。
“認識”說完,純之當他們不存在搬,繼續(xù)等待著,看都不看他們,眼不見心不煩嘛??墒牵行┤司褪菦]有眼力見,偏偏往上湊?!安唤榻B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