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石==========
====戴特D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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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篇小說前身其實是一篇檢討書,因為全班只有五個人沒有交作業(yè),于是罰我們五個人寫一千字檢討,我靈感一發(fā)(是不喜歡正經(jīng)寫檢討的人)就寫成幾千字的科幻小說:我不交作業(yè)是因為我的作業(yè)拿去拯救世界啦!hhhhh所以當中五位地圖守護者的名字原本對應(yīng)是我們五個人的外號,但后來開坑了就把很多詞都加以修改,不會讓不知道由來的人看得奇怪。當初也沒想過能開坑,所以是邊寫邊想的,前面甚至連世界觀都沒構(gòu)造好(畢竟只是為了寫檢討)后來多次修改也沒法把大劇情走向改了,所以可能有點崩。
至于文章中的那些等于號=====是用來配對mp4看小說用的分行(感覺這樣看起來舒服點)
名字由來是隨便想的,后來才有根據(jù)的修改,比如書名:覆石→Overturn stone(翻轉(zhuǎn)的石頭/顛覆的石頭)既代指其旋轉(zhuǎn)能創(chuàng)造動能,又說明其顛覆世界的能力(好一個雙關(guān)hhhh)
故事的大致靈感來源于刺客信條和移動迷宮。(所以可能能發(fā)現(xiàn)相似之處。)
祝你看得開心,冒險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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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地圖
地圖
......
地圖在哪?
......
地圖在......
......信息求取中......
“他在抵抗!”“快停下,他會崩潰的!”
“我要嘗試強行抽取?!?p> “不!停下,卡特!”
我開始尋找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我的思維逐漸清醒,但頭還是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它的意志力可真強?!闭f話的是一位身穿白袍的老人,臉上皺紋密布,茂密的胡子似乎證明了他豐富的經(jīng)驗以及高深的智慧。那位老人站在我的左邊大約3米遠,手在一塊滿是數(shù)據(jù)畫面的玻璃板上操作,玻璃板的邊框接著一些數(shù)據(jù)線。我順著數(shù)據(jù)線看,數(shù)據(jù)線最后集成一條管子,用一根針與我的右手手臂相接。而我正躺在一個床式的平臺上,又或許,這也是一臺機器。一位身穿制服的女者在平臺邊坐下,拿起一個本子記錄著什么東西。
過了一會,我見沒人理我,我正打算開口說話,她遍抬起頭搶在我前面說我說:“你一定很疑惑吧,畢竟剛醒來。給你介紹一下,溫斯頓。這里是末日總部,我叫佩茲,你的......信息記錄員?!蔽业拿质菧厮诡D……經(jīng)她這么一說,我猛然發(fā)覺自己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記得了(當然不包括正常的生活能力)我是怎么來這的,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在這之前我又在哪。
她又接著介紹:“這位是卡特,我們的技術(shù)總監(jiān)。他可是個糟老頭?!迸迤澘聪蚰俏焕先??!昂?,跟它解釋那么干什么,告訴它只要接受現(xiàn)實和配合工作就夠了,時間緊著呢?!蹦莻€老人頭也沒回,一直在玻璃板上操作著。
“等等,我還沒有弄清楚……??!”話還沒說完,佩茲就拔掉了我手上的針。很疑惑,手上并沒有出血,也沒有針孔,只有一個小小的紅色的印記?!皝戆?,我先給你安排你的個人宿舍。你的個人檢查員會給你解釋這一切的?!迸迤澱f完變向門外走去。
我所處的僅僅是一個小房間,出來后是一條長廊,淡藍色的墻壁和淡灰色的燈光讓我的心情得以稍微放松,選擇稍微放下警惕而相信他們。佩茲帶我走下一層樓,是個回旋式的走廊,裝飾和上一層是一樣的,走廊有很多房間,每個房間的門都是一個樣式的金屬平板門,甚至沒有門把和門牌,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分清楚的。一個拐角后,她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房間是真的精簡得沒話說,純白的床,枕頭,被子和床頭柜,純白的墻和底板,以及整個天花板都是一塊白色的燈。全白的構(gòu)造讓我有些頭皮發(fā)麻。
“休息會吧,到時比利回來告訴你該去做什么的?!迸迤濍x開了房間,門自動關(guān)上了。打不開,應(yīng)該是鎖上了。我有點后悔剛才來的時候沒有多花點心思記住自己的房間是哪個,現(xiàn)在看來是很少有出去的機會了。
我出不去,坐在床上,看著擺在床頭柜上的鏡子,鏡子上映著我的模樣。十八九歲的樣子,卷曲的頭發(fā),臉上有些痘痘,五官還算端正。身上穿著白色T恤,左胸印著一個logo,是個字母A。我的身世?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記得?正想到這,大腦里閃過剛剛躺在平臺儀器上時意識中的畫面。不是很清晰,但我能感覺到那些畫面并非本人。貌似是個十幾歲的男生,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有許多空白,還有一些小字和圖形在角落。他是誰?我很明顯能明白這肯定不是我的記憶,但是為什么這些東西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大腦里?正思考著,佩茲說的那個人進來了。
“你好,我叫比利,你的個人監(jiān)察員?!彼麕⑿φ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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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ity(權(quán)威)阿索里提公司。擁有強大的資金和科技資本??偡譃槿蟛糠郑耗┤湛偛?,財經(jīng)部,軍事區(qū)。末日總部大廈和財經(jīng)部大廈相連,軍事區(qū)則為巨大占地面積的軍備訓(xùn)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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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阿索里提末日總部
比利我?guī)У绞程?,路上向我解釋著這一切?!鞍⑺骼锾峁?,一個有經(jīng)濟有科技的龐大企業(yè)公司。你們在這里統(tǒng)稱實驗體?!蔽覀??那么說這里還有和我一樣的人?!澳銈儾灰ピ谝庾约阂郧笆鞘裁慈?,你們只要知道,你們犯了嚴重的罪,被判處了死刑,所以外面世界的檔案中你們已經(jīng)是死人了。但是阿索里提公司需要你們來幫忙完成DNA記憶匹配器的測試,政府不允許我們使用公民做實驗,”比利撓了撓脖子“所以阿索里提公司就承包了你們,你們在這里衣食無憂,包吃包住。只要你們不想著亂跑,你們還是很安全的。順帶一提,你們后頸都被植入了定位器,我們隨時能知道你在哪?!蔽蚁乱庾R地用手護住后頸,即便我什么也沒摸到。
接下來,比利又帶我看了看其他場所,除了食堂,還有圖書室,運動室等等。最后,我回到食堂,比利則在食堂門口和那兩個守衛(wèi)攀談。食堂任意進出,真不知道那兩個守衛(wèi)的意義在哪?也許只是為了防止爭執(zhí)打架的發(fā)生?
我找個位置坐下來,要了一份偽造肉和偽造蔬菜,與其說是偽造食物,倒不如說是油脂蛋白混合塊和纖維素維生素混合棒。
這時,一個黃皮膚的健壯男子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看了看他,也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亞洲人。他沒有報上名字,直接上來就是一句詢問:“你就是新來的實驗體?”
我一臉茫然地回了一句“哈?”
站在他兩三步遠的一個男生笑了笑“那家伙估計還沉浸在衣食無憂里吧。”
他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是不是叫溫斯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震驚并疑惑道。
“那就說明這是你的名字對吧?”他有些不耐煩了。
我點點頭“是,然后呢?這又會怎么樣?”
這時一位身穿黑白制服的女人在門口叫喊著,他回應(yīng)了那個女人。他的名字叫云。我想著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云的個人監(jiān)察員了吧,畢竟她和比利穿著一樣的制服。
“相信你自己,主觀去辨別真相,溫斯頓?!彼p聲留下這句話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不明白他說的這句話,自然也沒有在意。
飯后,我去圖書館閱讀,我能認識書里說的那些事物,但是我也不記得我是如何知道這些東西的,或許我以前也算是個熱愛知識的人吧,畢竟我失憶了也還保留著愛看書的興趣。我比較在意大腦意識里說的那個“地圖”,于是我試著在一些文章里尋找。最后我找到了一篇出自《永恒》的科學(xué)雜志的記者探聞。文章里說,那種地圖總共有16份,由戰(zhàn)爭年代的*組織(那個字被人為的涂掉了)組織制作?,F(xiàn)已知有5份遺失了。16份地圖在Z廢墟中的巨石碑下能顯示出完整的加密文字,通過加密文字進行謎題的破解,得出的答案將會是一個超級能源的存放點,而這個超級能源則是拯救地球的關(guān)鍵。
看到這,我覺得有點荒唐,因為這簡直就像科幻小說才有的內(nèi)容。不過,“末日總部”這個名字確實有些奇怪。
晚上我依舊在想著,現(xiàn)在人類的科技究竟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我能從書上看到的僅僅只有電能汽油混合的新能源汽車在路上奔跑,家中用的是一體式電腦,人們以月球背面著陸為榮耀。這些消息也就202x年的事,我的潛意識中也認為這些信息合理,況且我也從比利和門衛(wèi)的聊天中聽出現(xiàn)在大致也才20xx年,所以估計外面也就是這樣的社會而已吧。雖然仍然不清楚為什么這里的科技如此先進?;蛟S只是隱藏的科技企業(yè)沒有對民眾公布呢?我這樣給自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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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溯
第二天,比利來把我叫醒,并把我?guī)ブ坝衅脚_儀器的房間。那臺機器就是DNA記憶匹配器,根據(jù)比利的解釋,原理就是人的DNA里有遺傳信息,而我們則可以通過與DNA的配對,成為載體,讓我們的機體讀取這段DNA中存留的關(guān)于先主的記憶信息。因為涉及到人類大腦的部分,政府只肯出賣我們這些死刑犯來供給他們做人體試驗。他們需要足夠的數(shù)據(jù)去寫申請報告,把這項技術(shù)運用于線索偵查一類上。雖然是被摒棄之人,但至少也算是我為這個產(chǎn)品提供了一份寶貴之力,便欣然接受了。
比利打開房間的門,佩茲坐在匹配器邊上做著記錄,卡特依舊操作著玻璃板。
佩茲見我來了,笑著指了指機器,示意我躺上去。
“有人試過反抗你們的工作嗎?”我試探性的提問。
“如果你也這樣,我們就會把你打暈在放到匹配器上?!笨ㄌ貨]有看過來,手也絲毫沒有停下來。
“別理他,你只要躺上去,體驗?zāi)嵌蜠NA,一般情況下都會是你的祖先的記憶?!迸迤澃盐依狡ヅ淦髋浴捌鋵嵱洃浕厮莺苡腥さ?,我保證你會喜歡上的。”
我躺上匹配器,佩茲把針扎入我的右手,很奇怪,我并沒有感覺到被扎的疼痛,反而那部分還有絲絲清涼。不一會,我開始感到昏昏欲睡,但我意識完全消失之前,我聽到一句話“DNA-Joe成功匹配?!钡?,是誰說的就不清楚了。
我的意識轉(zhuǎn)到之前出現(xiàn)過在我腦海的那個男孩身上,我正在以他的視角體驗他的人生。
“喬!”有個聲音喊道。
“哎。”那個男孩回應(yīng)著,看來我的祖先叫喬。
“你的地圖呢?”聲音來自另一個瘦一點的男孩,一副黃發(fā),身材高挑,看起來也是十幾歲的樣子,長得挺清秀,就是有點像女孩子。
“還沒畫?!?p> “盡快吧,我們要趁我們還活著?!彼麄兪且蝗藲⒘藛??那么年輕的樣子就想著死亡的事。
“可是阿木木。加密是為了不讓人找到,那不寫不就不會被人知道嗎?”和喬對話的男孩叫阿木木,富有領(lǐng)袖之氣質(zhì)。
“為了給正確的人看?!卑⒛灸菊f。
“可是每份密文的破譯方式都不同,文字也只有各自創(chuàng)作者懂,又不外傳,為什么……”喬有些不解。
“后人會明白的?!卑⒛灸菊f著,拿起他自己的地圖,“記住,隨身攜帶?!闭f完,便離開了。
我的祖先喬和那個叫阿木木的男孩似乎是某個神秘組織的成員。喬開始制作地圖,不過接下來的畫面極度模糊,什么也看不清。突然的眼前一黑把我嚇了一跳,意識停留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過了會,我聽到卡特的怒吼:“該死!該死!剛到關(guān)鍵時刻怎么就斷了呢?一定還有的,一定還有的!”接著是佩茲溫和的聲音:“別急,先讓他過一過’回溯反射’,再配對一下別的記憶片段吧?!?p> 我的意識開始恢復(fù),拔掉針時的疼痛感瞬間讓我清醒了不少。比利把我?guī)Щ厮奚幔易诖采?,用手捂住臉,身體感覺很累,當我把手移開時,我看到了他,喬。
喬正站在我面前,他舉起拳頭正要向我揮來。我把雙臂擋在臉前防護,卻時時未受到攻擊,我放下雙手,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見了。
幻覺嗎?可如此清晰且真實的畫面,讓我有些恐慌。首先,他是我的祖先,自然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其次,進來房間時明明沒有人,進來后房門又鎖上了,他是怎么無聲進來又出去的呢?沒等我下一步思考,我突然覺察后背有人,我往后看,他正坐在床的另一邊。我立馬站起身,背緊靠墻,盡量遠離他。
他向我走過來,沖著我喊:“你就不應(yīng)該幫助他們!”
“什么?”
“你個傻子!你怎么什么也不懂?”
“我為什么會懂?”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你他*的就應(yīng)該去死!”喬一拳砸在我腦袋旁的墻壁上。
“你們夠了!”我生氣了,拍開他的拳頭“我才剛來第一天,個個給我裝作謎語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起來云跟我說那句奇怪的話。
“但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地圖?!彼麆e過臉去。
“地圖的保密性不是很好嗎?”
“可他們是A組織的人!A組織!”他摁著我的肩膀吼。
我被驚醒,卻發(fā)現(xiàn)我躺在床上,佩茲坐在床旁邊。
“'回溯反射’還好嗎?”佩茲問
“什么反射?”我揉了揉昏沉的頭
“我想你遇見他了吧?”
“誰?”
“喬?!?p> “等等……你怎么……”我從床上撐起來。
“這是回溯后的負作用,但你的反應(yīng)還算良好,至少你沒有對著空氣亂揮你的拳頭。”她把一塊玻璃板遞給我,上面像是這個房間的監(jiān)控。我一回到房間便倒在了床上,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才坐起來,重復(fù)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奇怪的事,我們眼睛沒有睜開,卻吐字清晰,這并不像是夢游。還有就是畫面里沒有喬的身影,我是在對著幻象說話。這個結(jié)果讓我有些吃驚,明明我的大腦還在清晰的運轉(zhuǎn),卻得出一個虛幻的結(jié)果。
“其實這只是因為你的大腦受到負荷,還沒完全從回溯中走出來罷了,睡一覺基本就好了?!迸迤澖忉尩馈?p> 我坐在床上,暫且把佩茲的話當做可參考內(nèi)容,我不能再盲目相信任何東西了,這一切事物之間似乎有著重要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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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回溯不能連續(xù)進行多次,否則會導(dǎo)致大腦負荷過重,使使用者的意識無法回到自身,而是停留在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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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好奇心會害死貓
佩茲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擔心,回溯反射不會持續(xù)太長時間,而且回溯反射是沒有什么負作用的。”她站起來,打開了房門?!白甙?,都三天了,你才給我們提供了一次記憶回溯的片段,待會還要你把你回溯反射看到的景象再跟我們具體說一下?!?p> 三天?!殊不知我這么一躺就過了兩天。接下來沒有時間去找昨天那個叫云的人問清楚了,只能靠我自己來調(diào)查,我想要明白這當中的一切。
想起來云說過的話,回溯反射我沒有完全如實的提供給他們。之后,便是很主動得配合回溯工作。佩茲可能看出了點反常,試探性的問:“怎么那么迫不及待?”“這不因為好玩嘛?!蔽艺鏋槲业娜鲋e技術(shù)而佩服。
進入記憶,貌似是一場對峙。分別是我方的組織成員和一位白色的西裝男。
“為什么你們非要與我們斗爭?!眮碜晕曳降囊粋€女孩。我發(fā)現(xiàn)我方組織的成員基本都是十幾歲的孩子。
“H組織,一群十幾歲的孩子,能懂些什么東西。而且你們的壽命只有二十幾年,卻試圖掌握全人類的希望,自私的難道不是你們嗎?”那位西裝男一人面對十幾人依然毫不畏懼,反而眼里帶著一絲輕蔑。
“那你們呢?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消滅弱者的社會而不擇手段的畜生?”一個比較強壯的男孩吼道,他也是個黃種人,而且我覺得他和云有點像。
“銘,少說兩句。”阿木木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抱怨。
“你以為他們真的會把我們考慮到他們的范疇里嗎?”男孩激動得雙手在空中亂揮,“如果他們得到了地圖,找到了覆石,他們就能正而言順地穩(wěn)坐政府之位,到時候我們的努力就都白費了?!蹦俏唤秀懙哪泻⒖谥刑岬降母彩?,我曾在一本關(guān)于傳說的報刊上看過,上面記載的超級能源名叫覆石,其輻射的能量無窮無盡,但其輻射的危害也不可估量。傳聞?wù)f只有*組織(也被涂掉了)的人的地圖才能找到。
“如果我們拒絕交出地圖呢?”喬終于發(fā)話了。
“那么很抱歉,和談結(jié)束。我們只能采取強制行動?!蔽餮b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喬不自覺得摸了摸別在腰后的被卷起來的地圖。
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嘿,等一下。如果我沒有地圖,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場斗爭了?”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從后面走上來。
“很抱歉,也不行。”西裝男把手放在背后,臉上露出微笑,并不和諧的微笑?!拔覀儠崛∧愕挠洃?,找到我們想要的信息?!?p> “嘁,你們身為第一個成立的組織,各項都占據(jù)第一,卻只會用那些野蠻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便懕痣p臂說。
“我們不會把地圖給你們的。”盡管阿木木把這句話說出來時并沒有多少堅定。
“那么,你們最后的機會沒有了?!蔽餮b男抬起右手,從他身后的廢墟中跑出大約十幾名特警般著裝的人,只是配備看起來十分先進。
“我說過他們就從沒想和談?!便懕г怪?,“我說過的?!?p> 西裝男猛一揮手,那些士兵就開槍了?!芭?!”阿木木無奈地喊道“找掩體,別被擊中!”
H組織的孩子們都四處跑開。有一槍擊中了喬右邊的一位男孩,男孩倒在地上,四肢不停地抽搐,看起來像觸電了一樣。
又有一個女孩被擊倒了。阿木木跑的方向和喬一樣,他靠近喬說:“去隧道,跟著我......”話還沒說完,阿木木突然沒了身影。喬沒來得及剎住腳步,跑出去了幾米才回頭。
阿木木也被擊中了。
喬往回跑,想去拉阿木木,這簡直就是送命?;厮莸挠洃洰嬅娑际巧砼R其境,我很害怕,并不想回去。我的意識與喬的記憶抵抗,最終我的意識體從喬身上剝落,我看著喬跑回去,周圍的畫面變得模糊,最后完全變黑。
“把意識交給記憶,放輕松?!笔桥迤澋穆曇?。
“那個笨蛋再一次成功地停止了回溯。”卡特說。
意識慢慢變得清晰,我睜開眼,拔掉針頭。我走出實驗室,比利把我?guī)Щ厮奚?,我等待著回溯反射的到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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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貓的第八條命
在我一個眨眼的瞬間,喬出現(xiàn)了。他靠在墻上,臉上滿是失落與無奈。
這一次見他就沒有上一次那么緊張了,反而我還打量了他一番:頭發(fā)和我一樣都是卷曲的,不過上面滿是沙子和塵土,長得與我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但是卻帶有一絲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年紀的疲憊。身著一件已經(jīng)快被塵土蓋得看不見原來顏色的淡藍色衛(wèi)衣和一條灰色長褲。
“你怎么能那么配合?”他有些失望,“我沒和你說過嗎?”
“你們確實沒有人跟我說清楚,那我只能自己去尋找真相了?!蔽衣柫寺柤?。
“那為什么非得用這種方法呢?”喬攤開雙手。
“那倒不如你現(xiàn)在直接跟我說明白?!?p> “嘖,好吧。聽著,我們和你們都是H組織的人,守護著地圖,地圖標記的地點是覆石的儲藏點。他們是A組織的人,他們想搶奪覆石,所以才在找地圖。最后5份,分別由我,銘和阿木木藏好。只要有一份沒有被他們找到,他們就都是失敗的。只不過......”
突然一陣晃動震醒了我,我睜開眼,是比利。他說因為我上次提供的記憶片段比較關(guān)鍵,他們想抓緊時間研究,于是只讓我睡一天就把我叫醒了。不過我醒來也發(fā)現(xiàn)我其實躺在床上,看來回溯反射應(yīng)該只是在我倒下后才在大腦里重現(xiàn)我做的行為,不然當著比利的面進行回溯反射真的尷尬得我的腳能摳出個三房一廳。
“你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吃東西。”比利看了看表。
來到食堂,我來不及吃東西就去找云,他正在食堂和別人談話。
我走過去向他打招呼,他先是震驚看到我,然后露出一副做壞事唄發(fā)現(xiàn)的表情,但又馬上變成生氣的樣子并一把將我推開“你個傻子,你已經(jīng)幫他們鏈接了許多信息片段。”云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完全把我的話當了耳邊風?!彼M力壓低聲調(diào)以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要知道,此時我們各自的監(jiān)察員都站在食堂門口,盡管他們對我們是顯得那樣毫不在乎。
“別這樣,云。他可能還是一頭霧水呢?!币粋€長得挺俊氣的男子向我伸出了手。金色的頭發(fā),修長的臉龐,下巴短短的小胡子,二十多歲的成熟范讓人有些著迷。“我叫史蒂夫,阿木木的傳承人?!?p> 我把手伸過去,僵硬的握了握。
“他是云,銘的傳承人。我想你們之前應(yīng)該見過面了吧?!?p> 我向云伸出手,他可能還在生氣,拍一下手就收回去了。
“果然還是被他們湊齊了,不過也好在他們把我們湊齊了?!笔返俜虬咽执钤谖液驮频募缟?,“溫斯頓,你現(xiàn)在了解這一切的關(guān)聯(lián)了吧?!?p> “大概了解?!?p> “遺失地圖的所有者,就是我們的祖先。A組織與H組織世來對立,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所以我計劃著一起逃出去?!?p> “只要有一張不被他們破解,他們都是失敗的。不是嗎?”云說出了喬之前說過的話。
“就我們仨?”我問。
“我希望的是阿索里提公司內(nèi)所有的H組織傳承人?!卑⒛灸敬鸬馈?p> “而且我們在這表面上衣食無憂,但那些科技人員完全沒有把我們當人看?!痹普f道“話說你怎么這么快又出來了,你不是昨天才回溯完嗎?”
“他們說要抓緊研究進度就把我叫醒了?!?p> “該死,回溯反射不完全結(jié)束,大腦的負荷是沒法完全釋放的?!?p> 我逐漸感覺到云說的實質(zhì)不把我們當人對待,呆在這也只是被當做實驗工具,用完就拋棄,無論是從世代的組織斗爭還是從現(xiàn)在的為自己的自由,我們現(xiàn)在都有理由抗爭。
這時,云的監(jiān)察員在門口叫喚云:“該走了,云,DNA-Joe的記憶片段給我們提供了關(guān)鍵的連接點,我們需要銘在那段時期的記憶。”云極不情愿的向她走去。
“溫斯頓!”比利也叫喚我了“你也該開始了。”
在我走之前,史蒂夫拉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語:“盡快做決定吧,不能再拖了。逃出去后我們可以靠著記憶自己找到覆石,”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木木知道有關(guān)坤的地圖的事?!比缓笏图傺b開了個玩笑然后和我告別。
路上,比利跟我說:“這次進行的是難得的雙人匹配,大腦承重可以由你們兩個分擔,但出錯的負荷也是兩個人的分量。不過重要的是匹配的記憶能更加完整,我們只追求這個就夠了?!?p> 我和云來到同一個房間,這和別的房間相比只是多了一臺記憶匹配器。我和云自己扎上針,躺在回溯機上。意識逐漸變得空白。
“接下來我們會先把你們放在構(gòu)建空房里來讓你們適應(yīng)一下。”一個不認識的聲音說道。
構(gòu)建空房,一個由許多板色半透明方塊組成的空間。方塊一塊塊堆疊成記憶場景的模樣。我看見了銘,但我知道他是云,我們不能移動智能站在原地對話?!耙悄隳茉琰c的話?!彼f。
方塊慢慢染上顏色,變?yōu)橛洃洉r間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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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人記憶匹配,如果記憶中表明兩人是有所交集的,那么可以通過雙人匹配以得到更完整的記憶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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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崩塌
銘和喬把阿木木抬到一棟毛坯樓里,跟著的還有那個高個子的男孩和一個沒見過的女孩。
“黛安娜,你照顧好阿木木?!眴虈诟篮门⒕驼酒鹕?,把高個子男孩拉到另一個房間,“告訴我,地圖,你真的沒做?”
那個男孩把視線移到別處“沒有?!?p> “坤,阿木木說過每個人都要留下一部分線索。”
“我已經(jīng)厭倦了,我想要回以前平靜的生活,我不想被卷入斗爭中?!?p> “坤,我們這個組織最初的目的你忘了嗎?拯救每一個值得被拯救的人,而覆石就是我們的能力來源。我們曾誓言守好地圖,直到它真正被人需要,給正確的人使用。”
“果然只有阿木木會懂?!彼f出他那張空白的地圖紙,“把這個給阿木木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將退出H組織。”說完,坤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回來!”喬大喊,但他知道,坤選則了走,就絕對不會反悔。
“阿木木!阿木木!”是銘的聲音,喬聞聲跑過去。阿木木醒了,他靠在墻上,身體還有些虛弱。喬把坤的空白地圖地圖遞給阿木木,阿木木看了兩眼就放在了一邊。
他的情緒有些消極。
“或許,我們應(yīng)該把地圖給他們以換取平靜?!?p> “可你不是說不能交給他們嗎?”喬疑惑道。
“不,你沒有想過?!卑⒛灸緭u著頭說。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不是嗎?”黛安娜把手放在阿木木的肩上。
“什么希望?根本就沒有希望!我們還剩幾年時間?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彼行┗倚?,“現(xiàn)在我們H組織由最開始的27人只剩下現(xiàn)在的......4人。”
“坤走了。”喬說。
“算了吧,誰去誰留都不重要了?!?p> 大樓外邊傳來引擎聲,喬走到窗邊,天空中飛過幾艘賽博飛船。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賽博飛船上有和阿索里提公司一樣的標志,一個字母“A”。
“是A組織的人?!便懸哺吡诉^來。
“所以說......”我恍然大悟,終于完全理清楚這一切。銘點點頭,說著說是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憂傷,或許是銘對H組織的落沒而悲感,又或許是云因現(xiàn)實中結(jié)局的難以挽回而傷心。
幾秒后,從賽博飛船飛來的方向傳來了爆炸聲。
“他們在轟炸!”銘大喊。
喬跑向阿木木,“帶我們?nèi)ニ淼?,你曾說過要這么做的,不是嗎?”喬嘗試著激勵阿木木。阿木木站起來,拾起坤的地圖紙,向外跑去。
好在A組織的賽博飛船不是地毯轟炸,不過這也正好說明他們并不想完全滅口,可能這個轟炸只是為了把喬他們逼出來。
十多分鐘后,他們找到一個下水道口,阿木木帶他們爬下去,繞了不知道多少個彎,找到一條暗道,進去后是一個只能容納5-6個人的小房間,中間有一張老舊的木桌。我想這應(yīng)該是個秘密會議室吧。
畫面漸漸褪去顏色,我又回到了構(gòu)建空房,但云不見了,而我的意識還停留在里面。
過了一會,我聽到卡特的聲音:“溫斯頓,及時大部分記憶得到了聯(lián)系,但我還是希望在其他記憶被記錄和分析的時候,我能得到更多信息,比如,喬的地圖的下落?!?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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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丟失的記憶
畫面再次顯示為喬的視角。
他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左手無名指已經(jīng)不見了(刺客信條!)。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和疲憊的身軀回到了那片曾今被轟炸過的地方?!猌廢墟。他去到巨石碑那,巨石碑依然完好無損,只是那里有許多A組織士兵守著。
士兵看到喬,立馬把他抓住,但是喬并沒有反抗,他的臉上露出視死如歸的神情。
畫面突然中斷了。
“不不不,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知道他前幾個月去哪了?!笨ㄌ厣硢〉穆曇糇屛矣行╇y受。
“卡特!你在做什么?”是佩茲的聲音。
右手的疼痛讓我知道手上的針被拔掉了。
“把針扎回去,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喬失蹤那幾個月都發(fā)生了什么?!?p> “你會害死他變成植物人的!這對他的精神損傷太大了。你自己也是知道的?!?p> “就差最后這一步了,我們馬上就能向上級匯報成果了?!?p> “卡特,你就不能有一次把他們當成人嗎?”
“他們只是實驗體!而你也只是創(chuàng)造他們的載體而已......”
我可沒心情理會他們吵架,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醒不來了。我能感知到外界,同時我的意識卻又停留在構(gòu)建空房里。場景構(gòu)建還沒有完成,但是有許多圖畫,貌似連在一起就是一段完整的記憶。我想我只有自己完成這段回憶,才有可能醒來了。
我必須放手一搏。
我用手觸摸圖畫,構(gòu)建空房的場景構(gòu)建開始運作。
事件將在剛到秘密會議室那時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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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該結(jié)束了
在會議室,阿木木的信心完全崩潰了,他選擇把自己的地圖和坤的地圖放在會議室,然后自己找個不實際的理由讓喬他們走。喬知道阿木木只是不想讓他們看著他那落魄的結(jié)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他們拗不過他,只好讓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這。
喬、銘還有黛安娜打算去三個不同的州區(qū)找人幫忙收藏好地圖。
剛出下水道不久,他們就受到了A組織的圍堵。銘是個出色的打手,能一次性干翻3個士兵。黛安娜由于是女生,因此很快就被抓住了。銘只能幫喬打出一條路,一起逃跑。
在確認沒有士兵追上來后,他們才停下腳步。
“只剩下兩個人了?!便懩贸隽俗约旱牡貓D,以及在剛才打斗的混亂中黛安娜塞給他的地圖。
“只要有一張不被他們破解,他們都是失敗的。”喬把手撐在腿上,很顯然剛才的打斗耗費了他大部分體力?,F(xiàn)在我算是知道云是怎么知道喬說的這句話的了。
“你去哪?”銘收好兩張地圖,并確保它們不會掉出來或被偷走。
“俄州,你呢?”
“東洲區(qū)?!?p> “那么,來世再見?!眴虛]了揮手。
“好吧,如果有來世,再見?!便懪c喬告別,向他的斜右方走去。
喬看著一望無際的荒漠,又回頭看了看被轟炸過的Z城,然后向北方走去。
中間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多事情都是一閃而過,喬在途中也遇到過A組織的人,但只能盡量躲避,甚至還和盜匪的爭執(zhí)中不小心折斷了左手無名指。只知道是1個月后,他來到一家屋宅,客廳坐著一位中年婦女,“喬?你怎么......你不是......”
“幫我收好這個?!眴棠贸鏊牡貓D。
“這是?”
“一項重要文件,不能給A組織的人?!?p> “好吧,但是你......”
“有刀嗎?”
“有。”那位中年婦女給他拿來。
喬用力一剁,左手無名指隨即斷開?!鞍ィ磕愀陕??”那位中年婦女急忙去找醫(yī)護用品。
“留著也是累贅,反正也是斷了。能提取多少是多少吧,DNA記憶探查技術(shù)聽說快成熟了,總得留下些線索的?!彼セ馉t下拿了根發(fā)紅的碳木讓傷口碳化閉合,然后撒了些止痛的和防感染的藥粉就簡單包扎了。
喬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屋宅,婦女叫住他“那你現(xiàn)在去哪?”
“回去陪阿木木?!?p> 婦女并不理解這句話的涵義,但她還是說:“好,路上小心。”
“記住,H組織和社會的希望,你有關(guān)鍵責任。誓死守好地圖?!?p> “誓死守好地圖,誓言人:卡琳娜?!?p> 現(xiàn)在他可以放心回去了,回去陪阿木木。
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清晰,我能自己驅(qū)動自己的身體了,我成功把精神片段修復(fù)了。當然后來A組織向我詢問起我是如何從精神崩潰恢復(fù)正常的內(nèi)容時,我只說了“可能只是因為幸運吧?!弊鳛槭桌?,他們也沒有辦法考證我的說辭,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一個星期后,我在食堂遇到史蒂夫。
“嘿史蒂夫,準備好出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