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一切變了
“皇上,這個是褚桓公主身邊丫鬟的口供,這個是那天派人傷害我夫人陪嫁丫鬟的人給的?!?p> 大殿,九五至尊高高坐在了那個代表權(quán)利的龍椅之上。
底下是朝廷的元老大臣站在了殿的兩邊。
中間兩個侍衛(wèi)壓著歐陽清雅。
而今天的歐陽清雅則是一身素衣,頭發(fā)簡單的挽著一個發(fā)髻。
臉色有些蒼白。
她跪在了大殿之中。
而藺玄觴站在歐陽清雅的左邊,和他現(xiàn)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主,細看之下正是歐陽清雅身邊的丫鬟。
此刻的丫鬟看著眼前的九五至尊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倒是顯得慌亂,眼神里都是害怕。
這里的禮儀她不會,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了,不用跪,你就站在那里就好?!?p> 看出了丫鬟的害怕,皇帝微微一笑說道。
而就是這個笑容,順間讓丫鬟不是那么緊張了。
“歐陽公主,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么好為自己說的?”
藺玄觴把自己手里的玉佩教到了一個公公的手里,而公公直接走到了那個九五至尊身邊,恭敬的把玉佩放在了他的面前。
皇帝掃了一眼。
“這個玉佩我記得是褚桓公在你12歲的時候送給你的,如果說別的可以作假,那這個公主可有什么解釋?”
此刻皇帝的臉色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怒氣了。
“在我國國土上,居然敢做出傷害我國人民的事情,公主好大的膽子啊。”
看了一藺玄觴身邊的女子。
“這個是?”
“這個是三公主身邊的丫鬟,不過因為她是公主身邊的人,所有知道的事情也多了點,所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啞巴了?!?p> 藺玄觴說的風(fēng)輕云淡,可是聽著卻是細思極恐。
變啞了,為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丫鬟看了一眼藺玄觴,然后從自己懷里拿出了一封信。
指了指歐陽清雅,又指了指信和皇上。
嘴里也只會發(fā)出啊啊啊啊啊啊的聲音,樣子委實點可憐。
而皇上身邊的公公走到了藺玄觴面前,接過了信。
“高公公,你念吧,不用走來走去,估計還有?!?p> 高公公會意,打開了信。
“這里面的內(nèi)容是,公主用丫鬟的家人作為要挾,不能讓她把這件事說出去,哦最后寫的是公主殘忍的把她舌頭割了,又強行的把她灌了一碗什么藥?!?p> 高公公讀了讀,大概意思明白了。
“哦,這個是這個丫鬟寫的?!?p> 聽到這個,歐陽清雅不屑一笑。
“這個丫鬟以前因為偷過我的東西,所以被我教訓(xùn)過,本來是想打發(fā)她走的,不過看在她無父無母的份上,就繼續(xù)收留了?!?p> “只是沒有想到她現(xiàn)在居然吃里扒外陷害我,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p> 歐陽清雅不屑說道。
眼神里都是嘲諷。
只是丫鬟聽到她這么說,神色也是極其鎮(zhèn)定。
又從懷里拿出了幾封信,看了一眼藺玄觴,對方朝他點了點頭。
而歐陽清雅余光看到了丫鬟手里的東西的時候,表情才開始有變化。
震驚,不可置信,還有些慌亂。
當(dāng)然表情慌張的還有一些大臣。
里面的信可是他們和歐陽清雅來往的書信。
不少大臣已經(jīng)開始局促不安。
而丫鬟看到藺玄觴的默許之后就把信給你一旁的公公,看了公公一眼又啊啊啊啊啊啊了幾句,奈何自己說不出一句話。
“好了,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會教給皇上?!?p> 公公會意,安撫著面前的丫鬟。
可憐跟錯了主子啊。
走到了自己主子面前,把幾封信一起呈給了皇上。
皇上接過信,翻了翻,看著信上的字。
居然都是寫給自己的臣子。
隨手打開了一封,看了看,這個時候的皇上臉色是極差的。
然后,他又隨手打開了一封。
不可置信,自己朝大臣居然勾結(jié)歐陽清雅。
隨著信封打開的原來越多,皇上臉色的神色也越來越陰沉。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wèi)來報。
“皇上,那個人已經(jīng)招供了,確實是三公主指使的?!?p> 聽著這句話,皇上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把信甩在了地上,怒氣滔天的怒氣席卷而來。
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不過,很快恢復(fù)。
“念在鳳彥和褚桓關(guān)系交好的份上,這件事我們不處置了,一會兒我會派人把你送到褚桓交給褚桓公”
“你動了我的女兒,和攝政王府上的人,我們可以不計較,可是,你居然連同外人傷害自己的妹妹,這個就要看你的父皇怎么處置了?!?p> 而大臣的臉上也是對于自己君主的敬佩。
落下了一個賢德的美譽,又處罰了歐陽清雅。
可謂是一箭雙雕啊。
誰不知道眼前的這位三公主根本不受褚桓公的寵愛。
可是這個并不受寵的公主竟然加害最受寵愛的公主。
想想也知道這位公主回去的日子并不好受啊。
當(dāng)然知道這個得不是只有這些大臣。
從開始到剛才,歐陽清雅是表情一直是淡淡的,直到皇上說把她交給自己的父親,她的表情才有了變化。
歐陽清雅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內(nèi)心的恐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也像一只驚慌的兔子,七上八下地跳著。
而此刻的歐陽清雅才知道了害怕。
如果在這里,鳳彥皇帝最多就是給自己動下刑,再不濟就是把自己殺了替自己女兒報仇。
可是,如果把自己交給自己的父皇,那事情就嚴重了。
自己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這么想著。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看著眼前的柱子,想著回去也是生不如死,干脆現(xiàn)在直接死在這里。
這么想著人也準備向柱子撞去。
可是,她的動作快,有人比她的動作還快。
要說了解公主的人,還是這個啞巴丫鬟,只見啞巴先一步擋在了柱子前。
所以,歐陽清雅撞到了也只是丫鬟的身體。
皇上看了一眼,擺了擺手,隨后侍衛(wèi)把人拉了出去,而現(xiàn)在的歐陽清雅簡直心如死灰。
“至于這些信,皇弟,你看怎么處置?”
這個時候的皇帝不是說朕,而是對藺玄觴稱呼是皇弟,用兄長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