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這騙局早在她算計之內(nèi)
解開幾個姑娘身上的繩子,看著那一條條都快勒進(jìn)肉里的淤痕,她深吸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沖到院里,去把那些畜生揍死的念頭。
別說人了,把他們比作禽獸,那都是侮辱了禽獸。
小心翼翼給幾個姑娘穿好衣服,芮槐夏順便給她們把了個脈。
其中一個姑娘的脈象,讓她的眼眸沉了沉。
不過到底都不是什么致命的危險。
芮槐夏走到院子里,扯下件干衣服,將些刀都包了起來。
每一把都沒有直接碰到,以免毀了上面的指紋。
帶著這些證據(jù),她出了小院。
那幾個人販子暗暗松了口氣。
“媽的,你是什么眼神,這種煞星都敢招回來?大家這回全被你這個老棺材害死了。”為首的男人氣的想要揍人,但被綁得太死,根本就沒有辦法動手。
那老太太煩躁的扭頭,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說這么多做什么,趁著那死賤人走了,還不趕緊想辦法把繩子解開!”
“我記得廚房有刀,我們先去廚房。”一個男人提議。
他們咬著牙,互相支撐著,剛想站起來,離開的芮槐夏卻又去而復(fù)返。
“我就知道你們這幾個狗東西不會老實?!彼帎艕诺睦浜?,走到那些人身邊,狠狠一腳將他們重新踹翻在地。
傷口牽扯著,發(fā)出一聲一聲壓抑的慘叫。
都到了現(xiàn)在,他們還想努力掩蓋下罪行,不讓別人知道。
芮槐夏厭惡的又多踹了好幾腳,才提著麻繩把他們拎起來,拖到院子邊搭放柴火的棚子里,將人給綁在邊上的木樁子上。
別看這支撐的樁子只有芮槐夏兩個胳膊粗,但為了刮風(fēng)下雨不會倒下來,弄濕家里要用的柴火,所以打樁時都至少埋進(jìn)土里一米多深。
這幾個人沒受傷都不一定能掙脫,更別說現(xiàn)在受傷使不上了勁了。
“你們幾個給我老實點!”芮槐夏對著那個老大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家伙要是把他手下看牢點,那幾個姑娘也不會受那種非人的磋磨。
芮槐夏一路小跑著去了派出所。
里面亂哄哄的,有幾家人分開坐著,在那哭。
也有拉著警察說他們家被盜了,少了什么東西的。
有事找警察在這年頭,還是比較盛行的。
芮槐夏掃了圈后,目光落在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身上,立刻擠開眾人,朝他走過去。
“小姑娘慢點慢點,我的事都還沒解決完,你要排隊等著呀。”
“就是,我這邊可是等著救命的呢!”
雖然這些人一個個語氣都不太好,但芮槐夏知道,他們也都是有急事,才會來警局,所以也沒生氣。
“你好,我這里有點事,很重要,必須單獨說。”芮槐夏看著那男人,聲音提高了兩度。
阮尚偉被吵到頭都痛了,但那軟糯的女聲,卻穿過嘈雜的聲墻,傳進(jìn)他耳朵里。
“什么事?你確定嗎?”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他有些不放心的問。
“五個罪犯,四個受害者,消息確切?!避腔毕呐e起手中的衣服,扯開。
四把長刀,一把匕首立刻閃出了幽幽的寒光。
剛剛還在埋怨、推搡的眾人,嚇得驚呼了聲,連忙往后退了兩步,遠(yuǎn)離著芮槐夏。
“天啦!這是大案吧!刀該不會都見過血吧?”
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阮尚偉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連忙領(lǐng)著芮槐夏進(jìn)了后邊的審訊室。
她簡單明了的說了下情況,阮尚偉和邊上的警察聽著,氣到跳起腳來拍桌。
“畜生!這幾個畜生!”
深吸了幾口氣,阮尚偉激動的握住芮槐夏的手,“小同志,太感謝你了!若不是你,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姑娘受害?!?p> 這是個全國流動的販賣團伙,在其他省市已經(jīng)作案高達(dá)27起。
每次都兩到五個姑娘不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規(guī)律。
有時出現(xiàn)在北方,有時又出現(xiàn)在南方。
他們好不容易才查到,這些應(yīng)該都是同一伙人做案,卻怎么也找不到他們的做案手法。
最近半個月,他們縣城已經(jīng)丟了四個姑娘。
急的上頭直接撂下狠話,若不能在本月破案,他這個派出所的大隊長,就當(dāng)?shù)筋^了。
所以他最近把大部分警力都散到了街上,但凡是有一個四處瞎溜達(dá)的,都會被檢查身份,并且問話。
可誰又能想到,他們竟然是利用同情心,拿一個老人家當(dāng)誘餌。
“沒事,我也只是看不慣他們的行為。”芮槐夏淡淡的笑了下,也沒有把這功勞往外推。
其實,從那個老人摔下去,坐在地上賣慘時,她就看出了不對勁。
摔倒的姿勢明顯是偷偷卸去了力道,這樣怎么可能摔到腳。
本身她不想管的,但看那么久,整條路上竟沒出現(xiàn)一個人,便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上天想讓她出手。
也免得哪個傻子真被訛上。
為了確認(rèn)猜想,她還摸了摸那老人可能會碰的骨頭。
結(jié)果可想而知,人家好的很。
連駝背彎腰都不可能。
把人扶起來,沒等到直接訛詐,而是讓她送著回家,芮槐夏又覺得可能是想搶劫。
哪知道最后會撞上個特大販賣團伙,而且還是全國流動作案的那種。
看來國家這回要破費的請他們,一人吃一顆槍子了。
“那我們現(xiàn)在立刻跟你過去,免得他們跑了?!比钌袀ズ苁侵?,生怕這中間會發(fā)生什么變故。
芮槐夏卻搖了搖頭,“肯定跑不了,但得想個辦法,別讓人跟著去八卦。都是十五到十七歲的姑娘,那些人八卦起來,不會給她們留活路的。
而且有個姑娘懷孕了,才一周多的樣子,還得好好做開導(dǎo),不然這不大的縣城,你一言我一語,能把幾個姑娘活活逼死。”
這種事在后世也不是沒見過。
為了急著抓人,沒提前做好防控,最后被抓起來的人,什么污言穢語都聽不到。
反倒是受害者要承受別人的非議,和審視、探究的目光。
“才一周,你是怎么確定她懷孕的?”阮尚偉驚了下,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