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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團(tuán)寵后她只想認(rèn)真搞事業(yè)

第41章 暫時過關(guān)

  繞過幾處亭臺樓閣,到了一汪晶瑩剔透的湖泊邊,湖水平靜,只微微泛起漣漪,清可見底,想來便是清泉匯流而成。

  一旁的水榭上書著“聽香”二字,溫若棠忍不住就笑了笑,難不成這里還有一位香帥?

  不過這么看過去,香帥沒有,宮女太監(jiān)倒是比別處多了好些,歡聲笑語隱隱傳來,小太監(jiān)一面引著她們往水榭里走,一面笑道:“已經(jīng)有幾位夫人和姑娘到了,陪在皇后娘娘身邊逗樂呢?!?p>  溫夫人從袖中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銀袋子,偷偷地塞給小太監(jiān),“多謝公公帶路。”

  小太監(jiān)十分自然地接過,臉上的笑容更盛,“皇后娘娘今日心情不錯,也宣了三皇子來,三皇子早晨要去南書房讀書,會在午膳時分到。”

  溫夫人這就懂了,當(dāng)著他的面回頭吩咐溫若棠,“聽到么?三皇子也會來,說話定要小心謹(jǐn)慎,莫要沖撞了貴人?!?p>  溫若棠點點頭,嘴閉得更緊了。

  “皇后娘娘,溫將軍家的溫夫人和溫大姑娘到了?!睅说綀?,小太監(jiān)躬身下去稟報。

  其實按道理來說,溫若棠在溫家,就應(yīng)該是大姑娘,但溫景煥和方萱認(rèn)為,姑娘是比小子更值得疼愛的心肝肉,將她另外排行顯得生分,所以溫若棠就跟著哥哥,算行三。

  自然,對外,這種做法也有把女兒當(dāng)兒子養(yǎng)、不可看低溫若棠的意思。

  下人們都喊三姑娘,這名頭慢慢地便傳了出去。

  然而到了宮里來,皇子是皇子,公主是公主,半點不能出錯,溫若棠再怎么被喜愛那也是女子,既是女子,怎能和她的兩個哥哥相提并論?

  溫夫人和溫若棠都聽出來稱呼變了,別的沒有,倒是更堅定了不能做皇子妃、不能入宮的決心,娘倆低頭行起大禮,一切都規(guī)規(guī)矩矩。

  “臣婦溫方氏,攜女拜見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萬事順?biāo)??!?p>  皇后溫和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快起來吧,讓我瞧一瞧溫家的姑娘出落成什么樣了。”

  溫若棠半抬了頭,一抹大紅色的衣衫入眼,余光微微往上,便是一張面如滿月的面龐。

  皇后的五官稱不上精致,但勝在合在一起,便顯雍容,大約也是在這個位置上呆的久了,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上位者的氣勢,叫人不敢親近。

  此刻她悠悠然一笑,言道:“不錯么,已經(jīng)是水靈靈的大姑娘了,容貌也出挑,便是比宮里一些年輕的妃嬪也不差,嗯……有你娘年輕時的影子。”

  溫若棠趕緊道:“臣女不敢和宮中娘娘們相比較,再說宮中的娘娘們個個都容顏如畫,再添上幾許高華氣度,臣女唯有仰視。”

  溫夫人也微笑著道:“皇后娘娘可不能多夸她,本就是個皮猴性子,再得您夸贊,豈不是要和臣婦年輕時那樣,在家里無法無天了。”

  皇后聞言,似乎十分感慨,“說起年輕那陣,你跟著你那個任職云麾將軍的父親沒少在外面打獵,人人都曉得方家的閨女能上戰(zhàn)場,你一旦騎上馬,搭上弓,多少人的目光就離不開你?!?p>  “皇后娘娘謬贊了,那時候皇后娘娘傾國傾城,是整個京城最嫻靜柔端的大家閨秀,那些目光,自然都是在皇后娘娘身上?!?p>  皇后搖搖頭,“真要說起傾國傾城,那還得是……罷了,多喜慶的日子,不提她?!?p>  溫夫人低著頭,輕輕地說了聲“是”。

  皇后又?jǐn)n起一抹微笑道:“每每說起過去的事情,就忘了別的,你看著你家閨女,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呢,我瞧著不像你說的什么皮猴性子,倒是很適合陪著我寫字?!?p>  她看到溫夫人想說話,便直接偏過臉去,面對溫若棠,“你叫若棠是吧?聽說前段時間,你本來有的婚約也退了,正好進(jìn)宮來跟著我學(xué)寫字如何?”

  溫若棠本是靜靜地聽著她們你來我往,忽然說到了自己身上,剛忙福了福身,“回皇后娘娘的話,說起寫字……就在前幾天,臣女剛被人嘲笑了,怎敢還到娘娘跟前獻(xiàn)丑。”

  “就是因為被嘲笑了,才要發(fā)憤圖強(qiáng)啊?!?p>  “臣女要是有娘娘這樣的天賦,發(fā)憤圖強(qiáng)也就罷了,可臣女真的不太聰明的樣子?!彼ь^,眼里都是惶恐和羞愧,“偏偏臣女家里教導(dǎo)過,笨可以,不能給人家拖后腿,臣女不論如何也不敢拖娘娘的后腿,還請皇后娘娘恕罪?!?p>  皇后點著她對溫夫人道:“你看看,就是同她開個玩笑,倒是給嚇著了,溫夫人快哄哄?!?p>  “能得娘娘指點兩句,是福分?!睖胤蛉似届o而平淡地回了一句。

  皇后又笑,“好了,今天是宴飲,原是想著故人之間可以聚一聚,更能看一看年輕的孩子們,說指點就太嚴(yán)肅了,來人,給溫夫人和溫大姑娘賜座。”

  這么半天,終于算是過了關(guān),得到了一個小小的座位。

  溫若棠想,宮外的人進(jìn)宮累,宮里的人,更累。

  剛坐下,旁邊傳來一聲極輕的嗤笑,接著就是一句嘲諷入耳,“還真是草包一個?!?p>  溫若棠看過去,坐在自己右手邊的那個小姑娘滿眼都是鄙夷,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顯然“草包”二字,是沖自己來的。

  這個人么,她倒也認(rèn)識,當(dāng)初在越國公府,就是她忽然出來,排揎了自己,結(jié)果被左溶溶和溫亦涵罵哭了。

  溫若棠知道怎么治這種喜歡找存在感的人。

  她睜著一雙無辜又迷茫的眼睛,看向這個小姑娘,“你是誰?咱們見過面嗎?”

  小姑娘的雙手驟然緊握,“你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你是哪家的女孩兒?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家世不太好,平常很少來這種宴席吧?我想大約是這個原因,咱們才沒有見過?!?p>  一連串的問話,差點把小姑娘問懵,她飛快地看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人注意到她們,才低聲而快速地說:“你記清楚了,我叫秦月儀,之前在越國公府我們就碰過面,而且像這樣的宴席,我常常參加,反倒是你,沒有資格被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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