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二個位面番外之唐清安
作為唐家唯一的千金,唐清安一直都是在眾星捧月下長大的,她不光是唐家的公主,也是所有人眼中的公主。
她像是住在古堡里的公主,被甜蜜包圍,生下來就被人艷羨。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小時候的生活很苦。
明面上,她是唐家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但是鮮少有人知道,她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在她四歲以前,她都是和媽媽呆在帝都最貧窮的街巷里討生存,她的母親姿色妍麗上乘,游走在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是個名副其實的戀愛腦。
對她這個意外而來的孩子自然是十分不喜,非打即罵。
唐清安曾親眼目睹她的母親和恩客在家中纏綿的場景,也曾親眼目睹,她的母親為了一個男人出賣自己,最后卻被狠心拋棄的場景。
在咒罵和污穢中長大的她,自小就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所以在唐家的人找上來時,她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了那個憎惡她的母親,和她斷絕了關(guān)系,在唐家的幫助下抹去了這段不光彩的經(jīng)歷,成為了唐家保護多年的千金。
她的母親怎么都沒想到,當初一夜風流的對象竟然是坐擁數(shù)不盡資產(chǎn)的唐家繼承人。
唐清安白撿了一個便宜,自然不會放過掉到頭上的餡餅,她花了兩年的時間刻意討好唐家的人,努力展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勢,就為了留在唐家。
兩年的時間里,她苦心經(jīng)營,獲得了唐家上下一致的喜愛,也在意外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回到唐家的真正原因。
她的父親在一次意外中傷到了根本,不能再生育,為了保住唐家的基業(yè)不落到其他兄弟的手中,才苦找多年,將唐清安接回唐家。
在知道了這一點之后,唐清安開始逐漸的肆無忌憚起來,她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也是父親唯一的孩子,不論如何,她都不會是被拋棄的那一方。
第一次見到陳俊生是在家族的晚宴上,陳家和唐家交好,在她父親的這一輩關(guān)系更佳,她第一次看到了那個清冷矜貴的小男孩。
他比自己大上一歲,良好的教育與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讓他比同齡的孩子更自信從容,他也是父親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夸獎的對象。
說實話,在第一次見到陳俊生時,唐清安很討厭他,討厭他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得到父親的夸獎,討厭他生下來就具有的良好條件,討厭他干凈純粹的樣子。
所以,在那個晚宴上,她刻意靠近陳俊生,在他不注意時,弄死了他的貓。
在將他的貓丟下樓時,她的心里生出了無盡的快慰,她看著樓下一動不動的貓的尸體,勾起嘴角,洋洋得意,毀了他喜歡的東西,她很高興,她突然很期待,當陳俊生看到貓的尸體時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唐清安轉(zhuǎn)過身,陳俊生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目光沉沉,不同于在人前展露出來的純粹,里面的黑暗和憎惡濃厚的嚇人。
“你在干什么?”陳俊生微抿唇,小臉緊繃,極力隱藏著怒意。
“還能干什么?”唐清安突然對他升起了濃厚的興趣,她還以為他只是一個被家族保護的很好的無知小孩,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他比她想象的要有趣的多。
更或許,他和她是一類人。
唐清安笑得無辜,她指了指樓下,歪歪頭:“你的貓掉下樓摔死了。”
當被陳俊生撲倒在地掐著脖頸時,唐清安這才意識到,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只貓。
她被他掐的喘不上氣,對上他漆黑的眸子,唐清安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摔碎了手邊的花瓶。
吵鬧的動靜引起了大人們測注意,他們兩人被分開來,唐清安撲到父親懷中擦著淚水,說著漏洞百出的謊話。
她知道自己漏洞百出,但那又怎么樣?作為共同體的唐家和陳家,是不可能因為一只貓撕破臉面的,更何況,陳家還有意撮合她和陳俊生。
結(jié)果如她所想的那樣,陳俊生因為過激的行為受到了斥責,他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唐清安一直都明白這一點,她哭著求陳俊生的父親不要再責怪他,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她殺了他的貓,他應(yīng)該還是人前完美無瑕的偽裝。
事情被不輕不重的揭了過去,唐清安不可避免的挨了一頓訓(xùn),她被父親打了一耳光,疼得她頭暈眼花,也打醒了她大小姐的夢。
她意識到,唐家需要的是一個能夠主事有腦子的繼承人,而不是一個蠻橫無理的大小姐。
唐清安坐在院子里,聽著別墅中的歡聲笑語,突然有些想笑,她仰著頭,看著滿天的星光,笑了起來。
“笑得丑死了?!标惪∩叩剿磉叄瑢⑹种械氖纸佭f給她,語氣嫌棄,他雙手插兜,冷眼看著她又笑又哭的樣子,并沒有要安慰她的意思。
唐清安擦去臉上的淚水,臉頰高腫,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啞著聲音:“你不討厭我嗎?還來管我做什么?”
“是很討厭你?!标惪∩敛谎诓刈约簩μ魄灏驳膮拹?,看她仰著頭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目光落在她紅腫的臉頰上,像是想起了什么,垂眸,輕聲說:“處理一下吧,應(yīng)該很疼?!?p> 唐清安一頓,笑容僵在臉上,她仰著頭呆呆的看著陳俊生,微微抿唇:“確實很疼?!?p> “給。”陳俊生將手中的冰袋丟到她身上,看她呆傻的樣子,嫌惡的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陳俊生并不見得是可憐她,他可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或許是她狼狽的樣子讓他想起了自己遭遇相同的母親。
唐清安握著手中的冰袋,咧了咧嘴角,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輕輕將臉貼在冰袋上面,冰涼的觸感逐漸平息了她內(nèi)心的躁動,卻也莫名的讓她感到溫暖。
是不是可憐她無所謂,他是第一個問她疼不疼的人,說起來挺搞笑,但唐清安從那以后,就義無反顧的跟在了陳俊生身后,成為了他的追隨者,他去哪,她就去哪。
唐清安微微瞇起眼,靠在冰袋上,笑容略顯陰暗詭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擅自向野貓伸手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
她輕輕揉著冰袋,他們是在適合不過的一類人,理應(yīng)在一起。
她始終堅信著,只要她對陳俊生好,他們早晚會走到一起,這樣的理念在碰到簡熙時,支離破碎,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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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肥魚
唐清安設(shè)定的背景有點長,感覺一章寫不完,后面應(yīng)該不會出了,簡單來說,如果沒有簡熙的干涉,她和陳俊生之間就是兩個神經(jīng)病的互相試探和喜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