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章越兄弟反目
“什么?”王皎皎突然有點懵,這個還能有什么原因。
南承宮月拉了她的手坐下:“其實我也是才知道不久,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你。”
“……你小子竟然對我藏私,我打!”王皎皎起身就想打。
“娘子饒命。”南承宮月早就料到自家娘子脾氣不好,可得防著點。一早就拉住了她的手。
王皎皎一下子栽倒在南承宮月的懷里。
“去你的!”王皎皎趕緊跳起來。
“其實之前我就有所懷疑,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直到前幾日去抓銀鼠,我怕你胳膊受不了,切了自己的胳膊,才證實了我的猜想。”
他的小姑娘受苦了,那么多的傷口,自己只受了一次,這胳膊到現(xiàn)在還疼。
“傳說有神獸公母兩只,以血辨主人,其主人用血喂養(yǎng)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認主?!?p> “血又分鳳血和龍血,你就是傳說中的鳳血,而我就是龍血了?!?p> “你還記得我們抓小銀鼠的時候,我的血一流出來,它們馬上就放棄你的血,吸食我的血液,就是因為它們嗅到了我的龍血之氣?!?p> “龍鳳天生是相配的不是嗎?”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聞著她的發(fā)香,一臉溫柔的說。
“不對不對?!币鞘敲ǖ?,那為啥上輩子他沒來找自己。
“有何不對?”南承宮月有點疑惑,這丫頭怎么那么激動。
“若是……若是龍鳳不能相配呢?”王皎皎小手抓緊他的衣袖緊張的問。
南承宮月只當(dāng)她緊張:“你有沒有聽說過涅槃重生?古書記載鳳凰是可以涅槃重生的?!?p> 王皎皎一下子驚醒了一般:“涅槃重生?對啊對啊,可不就是涅槃重生了?!?p> “皎皎你怎么了?”南承宮月看著眼前突然流淚不止的王皎皎,有點不知所措。
“沒事,只是欣喜,這輩子能遇見你?!彼拗粗?,慶幸的說。
“你這人皮面具什么時候能摘下來?”她伸手戳戳他的臉。
南承宮月一把捉住她作亂的小手:“恐怕還得一段時間,我這么英俊的面貌,我害怕一摘了面具老夫人要反悔的,她老人家一看,這么俊放出去能安全嗎?”
“噗嗤,去你的,就你貧!”
王皎皎一下子就笑了,南承宮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屋內(nèi)朱定飛走來走去,最后盤算了一下:“一燈大哥,章越那小子不大靠譜啊,他就是個情種,成天不是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娘們的,不然咱們自己去吧?!?p> 看一燈大師不為所動,急了:“這樣的話分錢也能分的多點?!?p> 一燈大師停下攆動的珠子:“可是我看那劉永飛和牛三是向著那小子的!讓他們跟著,我害怕出變故。”
朱定飛點點頭,也覺得這是個問題:“確實!不然我們自己找人去?”
一燈大師點點頭:“你那邊有什么信的過的人嗎?”
“我娘家有倆侄子倒是可以去?!?p> 朱定飛把早就想拉進來的侄子說了出來。這樣的話,到時候自己只給他倆點辛苦費就行了,自己可以得到三人份的錢。
“我們當(dāng)中沒有會武的,去了我害怕危險,這樣吧,我拿出三十兩,你去請個好身手的?!币粺舸髱熌贸鋈畠扇咏o朱定飛。
朱定飛拿了錢又猶豫:“可是……萬一泄了消息怎么辦?”
“不要緊,到時候殺了就行!”一燈大師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朱定飛打了個寒戰(zhàn),這人這么狠,萬一他卸磨殺驢……自己還要早做打算才行。
一燈大師見人出去,盯著他出去的方向,眼眸中透出一摸殺機。
五人重新結(jié)隊上了山,一燈大師與朱定飛耳語:“你這是從哪請的,怎么架勢這么足?”
朱定飛嘿嘿一笑:“這小子以前是殺手,因為傷了手被除名了,雖然左手不太靈活,但是應(yīng)對大型野獸沒問題,他現(xiàn)在就是打獵為生,我找到他的時候剛打了一頭熊呢!”
一燈大師眼微瞇:“嗯,事情過后直接給他下藥!”
“好?!敝於w點點頭
野狼聽著倆人的對話,不屑的笑笑,這倆家伙不知道練武之人耳朵比別人更靈嗎?
皎皎小姐凈給自己安排些這種稀奇古怪的任務(wù)。不是扮演嬌小姐,就是扮演什么手殘疾的獵戶。
自己這張臉老貼人皮面具,這幾天都長痘了。
再說對付這三瓜倆棗也值得自己出手?
“兄弟,怎么稱呼???”朱定飛撞撞野狼的肩膀。
“沙丘!”野狼嫌棄的離遠點。
“好名字!”朱定飛尷尬的豎起大拇指。
你個傻球!沒聽出來我在罵你。
“兄弟,一會你看見那只老鼠,咱一定要抓活的,最好是一點傷不能受的那種!”朱定飛一再的囑咐。
“一定!”你們這種過街老鼠可不就得活捉!
“朱大哥,這銀鼠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怎么找?!币粺舸髱焼柕馈?p> 朱定飛想想說:“我聽章越那廝說起過,這種銀鼠喜歡一種特殊的香氣,這種香氣只有五百年以上的樟香樹才有。”
“好,大家快點找,太陽落山之前爭取找到。”一燈大師下了命令。
“朱大哥,一燈大師,那邊有人!”野狼突然出聲。
“這……一燈大師我咋看著這人有些像章越?”朱定飛定眼一看,這混小子!
“可不是,就是那個混小子!”一燈大師也一眼認出那抹青袍,可不就是那小子。
“我他媽,他這是自己偷著上山來找銀鼠來了!”朱定飛一下急了。
狗咬狗,好戲開始了,野狼樂的見。
“章越,你在這干啥?”朱定飛上去就撞了他一下。
章越一驚,回過頭:“上來找你們??!朱定飛,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找我們?章兄弟,我們可是跟著你們來的。”一燈大師一臉審視的看著他。
“什么?跟著我們來的?那我就要問問你,你是從那條路上來的?”章越這會子也鎮(zhèn)定下來,笑著問。
“哼,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既然做到這一步,那我們就憑本事找銀鼠就好了。”朱定飛氣的直指他鼻子罵道。
“呵呵,好啊!那就別怪兄弟我不仁義了?!闭略揭涣门圩?,轉(zhuǎn)身就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