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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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月,是個圓?月。
那天,我走在街頭上,太陽高高地掛在遙遠的東方,猶如高高在上的神袛,我們都是凡人
那一天,我走在街頭上
我喜歡兩步并一步地走,
街頭兩邊,都是汽車,
前面是個超市,老人們喜歡在那里買菜,大部分的老人都是在那里買的,所以前面人山人海,
我走在街邊,偶爾都會聽見老人和超市講價的聲音。
“嗨,古歌?!蓖蝗唬粋€人跳到我背上,我本想轉(zhuǎn)身就給他一拳,我可是練過的,
只是,突然從后方傳來的聲音,有些熟悉,時間有些久遠,扭頭定眼一看,原來是我初中同卓,只不過比以前白了許多。
“喲,這不是非洲人,怎么跑這來了?”我調(diào)侃道,以前我們吵架的時候,我罵他是黑種人,因為他天天打藍球,皮膚都被太陽照黑了,他罵我是白種人,因為我天天在班寫作業(yè),好回家打游戲,只是偶爾跟他出去打籃球。
他聽見后,只是從我身上跳下來,哈哈一笑。
我看見他笑了,沒有忍住也笑了。
我們坐了三年的同卓,那情義非同一般。
我還記得,第一年的時候,剛開學,我記拿筆了,上課了,我也不可能去其他班借去,他買了三只筆,他借了一只給我,
就這樣,我沒有了筆跟他借,沒有本了跟他借,慢慢的借習慣了,
只有他的筆被別人偷走了,我才把我的筆借給他,我平時買兩只筆,藏在窗戶縫里。
這一坐,一借,就是三年。
大熱天的,太陽下面,我和他兩個神經(jīng)病在哈哈大笑。
古歌:提醒您,勿信,本文皆為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