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彈 沒留退路的感情
宇天安慰:“我相信也支持你做的決定,換個方式,你會有辦法的,姐,可以嗎?”
宇晴毫無預(yù)警的抬頭看著,五味雜陳的心里,知道宇天是擔(dān)心了,
宇天只有在極度擔(dān)心的情況下才會叫姐姐。
宇晴淚眼婆娑的看著宇天回:“好,好啦,沒事了,吃完你該干嘛干嘛去?!?p> 宇天祈求:“一丁點不好的念頭都不要有,我就在這,好嗎?”
宇晴欣慰的看著宇天,重重的點頭:“好?!?p> 宇天和宇晴對視了好一會,宇晴這一次沒有讓眼淚流下來。
宇天轉(zhuǎn)移話題:“前幾天易陽公司員工聚餐叫了我?!?p> 宇晴擦了一把臉回:“是機會我們就抓住它?!?p> 宇天回:“嗯?!?p> 宇晴開心:“fighting?!?p> 宇天說:“你可以嗎,我需要回學(xué)校,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去學(xué)校。”
宇晴玩笑說:“還帶家屬啊,我不喜歡成為焦點,那群女生哦,會恨死我的?!?p> 宇天說:“還能開玩笑,就很好。”
出門,宇天比了一個“愛你”的手勢。
宇天不知道門內(nèi)的宇晴會做什么,但宇天知道她的姐姐一定能挺過去。
宇晴看著門的方向看了好久,回過神,站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
看著鏡子里的,無助,無奈,傷心,痛苦,好可憐的自己。
沒給自己留退路的感情,沒想過換人的感情,好痛,好疼。
宇晴對自己說:“你不可以讓他這么傷害你,不可以這么哭下去了,你還有朋友,弟弟,
就把他留在那里,還給他想去愛的人,把自己還給自己。白宇晴,你可以做到的,你必須做到?!?p> 宇天上班有些天了,他的工作時間很自由,每天只需要兩個小時,像隨時待命一樣,
如有項目的話另說,工資很高,不得不說,有技術(shù)的人是可以支配自己的生活的。
樂萱是兼職,一半時間在外一半時間在家。
計劃是沒有變化快的。
伊伊回來了,狀態(tài)看上去蠻好的。
伊伊對宇晴和孫沐分手也是很驚訝。
那么好的兩個人,也可以從熟悉走到陌生。
到底怎樣的顛沛流離才可以配到愛情兩個字。
伊伊問:“你們連分手都不是面對面說的?”
宇晴低著頭回:“嗯?!?p> “他不回來了?”
“看上去是的?!?p> “甘心嗎?”
“有時候想想還是挺不甘心的,好像還沒來得及對他多好,他就,就……丟下我了……”
”宇晴,別這么想,知道遺憾這個詞嗎,
它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怎么定義,全在自己,看自己的選擇,看自己的意愿。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主觀意愿最重要,我們只是迷路了,摔倒了,
那我們要做的就是站起來,爬起來也行,繼續(xù)走……
總不能倒地上不動不是。我想我正在做,你也要做。”
“你后悔過嗎?”宇晴小心翼翼的問。
伊伊嘆了口氣說:“會有遺憾吧,但并不后悔,我選擇了我能承擔(dān)的,
今后也會承擔(dān)我所選擇的,我們要做一個對自己的未來付得起責(zé)任的人?!?p> 宇晴回:“你是21歲嗎,這道理成熟的,說的對,做一個負(fù)得起責(zé)任的人。”
宇晴愧疚的說:“伊伊,對不起,想起為你報仇的那天了,
其實我那樣沖動真的不好,是不是給你的人生履歷填了把黑料。”
“我無所謂啊,有什么對不起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追著孫沐打的?!?p> 兩個人相視而笑。
看過《吸血鬼日記》這部片子,現(xiàn)在的宇晴與吸血鬼很像,
遇到不能接受的事情時,任何情緒都會被毫無預(yù)警的放大,
就算到不能收拾的地步,還能做到封閉自己的感情,關(guān)上那扇門,選擇催眠別人,也催眠自己。
所以,宇晴做了選擇,便從她的一言一行中可探知。
楊煜電話時可撒嬌說:“時哥哥?!?p> “打住,有事說事。”時可嗤之以鼻的回。
“去關(guān)心下凌亦寒吧,時哥哥,你也看出來了,他不對勁啊,別有什么事不方便說?!?p> “你說你關(guān)心他還偷偷摸摸的?!?p> “沒辦法啊,誰讓我這么不正經(jīng)呢,除了被罵就是被罵,你是他老哥哥,他聽你的?!?p> “這兩天我找時間,他的藥也不知道吃沒吃?!?p> “ok,順便探探他的虛實?!?p> 起床的凌亦寒,天剛剛亮,他也只是剛剛睡了一小覺,起來打算吃幾粒時可的藥,
看到桌子上的空瓶笑了笑:原來是夢到了你。
凌亦寒自言自語道。
這次他夢到了那個小姑娘,張牙舞爪的樣子尤為印象深刻。
很有一般潑婦罵街的架勢,卻又不像潑婦罵街的樣子,勁勁的感覺。
凌亦寒是這么形容第一次見到宇晴的樣子的。
窗外的陽光很耀眼,襯得本就笑的好看的凌亦寒更耀眼,
就像流淌著的清清小溪,點綴任何一種顏色都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凌亦寒想的正出神,時可來電。
“睡的怎么樣?”時可問。
凌亦寒似乎還沒有從不明白為什么會想到那個小姑娘中緩過來回:“這話問的,曖昧啊?!?p> 時可不明所以說:“你不是喝多了還沒醒酒吧?”
凌亦寒疑惑:“喝什么酒?”
時可又問:“你藥吃了嗎?”
凌亦寒被這個藥字拉回了現(xiàn)實:“哦,藥,我忘放在哪了,剛睡醒?!?p> 時可說:“我現(xiàn)在在開車,一會到?!?p> 凌亦寒對這個夢意猶未盡的樣子回:“開車打什么電話,帶點早飯,餓了。”
時可莫名其妙的聽著那邊的嘟嘟聲。
十分鐘后,門鈴響起,
時可進(jìn)門左手拎著早飯,右手拿著凌亦寒的藥。
凌亦寒已經(jīng)擺好了碗筷說:“有事說吧。”
時可也不驚訝了:“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凌亦寒回:“你們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
不是未卜先知,是懂你們,總不至于為了幾盒藥吧,人民的救世主。”
時可忙回:“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不過確實有托于人的事,順便我也想get get?!?p> 凌亦寒說:“楊煜?”
時可說:“還能不能聊了?”
凌亦寒說:“能,我真不知道他還想知道什么事,祁昊他都已經(jīng)留下了,就證明他能解決這個事,還有什么?”
時可指了指凌亦寒回:“你?!?p> 凌亦寒:“我,讓我去上班?”
時可回:“他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還不好意思?!?p> 凌亦寒表示無語:“還有他不好意思的事呢。”
時可似乎也看不出來凌亦寒哪里不對勁說:“你今天有什么安排,看上去心情不錯?!?p> 凌亦寒回:“這么明顯嗎?”
時可聽這話問:“覺睡好了?”
凌亦寒依舊想著白宇晴的樣子回:“挺好的?!?p> 時可表示不贊同他這個想法,接著說:“我今天休息,太難得了,
你要是沒什么安排的話我們回趟家,昨天晚上,和我媽打電話聊起奶奶,
溜達(dá)的時候聽見奶奶咳嗽了幾聲,回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