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彈 心動,便是心定
自失去父母的那一刻起,凌亦寒的世界里只剩奶奶,
慢慢的,有一起長大的朋友時可,到了大學(xué),有了死對頭楊煜,畢業(yè)有了楚楚,
本以為日子可以順順利利,平安喜樂,可偏偏事不遂人愿,
婚姻的變故對凌亦寒來說打擊過大,
落下個不愿意睡覺的毛病,偶爾暈倒也是勞累過度,
或許因為有這個毛病,一門心思的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時間過的很快,事業(yè)很有起色,漸漸的也從那段失敗的婚姻里爬了出來,
就這樣幾年過去了,
有多少撲上來的女人就有多少傷心的女人,無一例外。
可誰會想到,只是人群中多看了那么一眼,只是一眼,便是心動,亦是心定……
所以,凌亦寒想義無反顧。
宇晴這個丫頭年齡雖小,但個人的經(jīng)歷,成熟的不同于常人,
做事坦蕩,不屑于耍心機,嘴硬心軟,
善于偽裝自己來掩飾從小就缺乏的安全感,
凌亦寒希望自己是她的靠山,
只是她的心里住了一個人,就像當初的自己,不急。
想到宇晴,嘴角總是不自覺上揚……
商場上無論怎么打拼,怎么被排擠,怎么被阻撓,
凌亦寒都有很多辦法擺脫困境,可是面對家人,特別是軟硬不吃的家人,
比如說奶奶不和自己住,宇晴不接受自己的表白。
好像只能是他們愿意才是行得通的那條路,如果是這樣,凌亦寒愿意等著,陪著……
凌亦寒撥打楊煜電話:“我出差回來后,把宇天的試用期合同換了吧?!?p> “是啊,都忘了這茬了,財務(wù)沒提醒啊?!?p> “你直招的,誰能管你?!?p> “行吧,你打算視察幾天?。俊?p> “最多三天?!?p> “你有什么事啊,多呆些日子被,看看有沒有必要留著了?!?p> “我只允許自己離開她的視線不超過三天?!?p> “誰呀,哦,白宇晴,人你是拿下了,除了人還有別的呢?”
凌亦寒想說宇晴是個未知數(shù)。
見凌亦寒默不作聲,便嘲諷起來:“怎么了,凌總,還有你辦不到的事呢?”
“滾蛋?!?p> “不過話說回來,奶奶為什么不愿意跟你回來啊,天天看著他親孫子不好嗎?”
“那你幫我打探一下,這老太太嘴嚴的狠,只說麻煩,不敢深究。”
“你這個親孫子都沒轍,我就更歇菜了?!?p> “那說不好,你嘴甜,你試試。”
“有什么好處?”
“遠點滾?!?p> “注意求人的態(tài)度?!?p> “我可沒求你?!?p> “嘿,凌亦寒,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哈?!?p> 兄弟間的調(diào)侃沒有間斷,上學(xué)時,
凌亦寒看著楊煜一天吊兒郎當?shù)哪盟麤]辦法,
這步入社會了,反而楊煜拿凌亦寒沒辦法。
看來那句話沒說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晚上,吃飯的功夫,伊伊視頻:“怎么樣,一個人的日子,要不要去陪你?。俊?p> “不要?!庇钋缣裘?。
“呵呵,宇晴,借住幾天唄,不想回家?!?p> “那就過來唄,還陪我,為什么不想回家?”
“和老顧吵架了,他非要我回公司。”
“你想什么時候來啊,你爸同意嗎?”
“不管了,住幾天再說?!?p> 凌亦寒消息進來,是一張飯菜圖說:“好好吃飯。”
“晚安,想你,很累,睡了?!?p> “無聊,我在看財務(wù)報表,你的擅長?!?p> “陌生人敲門不要開門,你那個小區(qū)的治安不是很好?!?p> “晚安。”
“早安,你的簡歷準備好了嗎?”
凌亦寒以為還是石沉大海,卻意外的收到回復(fù):“我沒想好?!?p> “是個很好的機會,還是干你的專業(yè)?!?p> “再說吧。”
“明天我就回去了?!?p> “嗯?!?p> “晚安,早點睡,已經(jīng)很晚了?!?p> 凌亦寒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門外的一個一個忙碌的身影,
像極了當初的自己,滿腔的熱血隨時爆發(fā)。
敲門聲打斷了對那段日子的回憶,宇天問:“凌總,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吧?!?p> 凌亦寒上飛機前發(fā)了微信說:“我在飛機上。”
落地后,凌亦寒沒有等到宇晴的回復(fù),直接打電話,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p> 凌亦寒有點擔心了,給自己的其中之一的保鏢打電話:“人呢?”
“凌總,我給您打電話,一直沒通,白小姐拿著行李走了?!?p> “什么時候,現(xiàn)在人在哪呢?”
“兩個小時前,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飛機走了,我問了一下,是去Q城的飛機?!?p> “沒事了,不用跟了?!?p> “是?!?p> “小丫頭去了Q城。”凌亦寒想著。
回公司,
楊煜辦公室:“誰呀這是,稀客啊。”
說著,楊煜假模假式的迎上去想要握凌亦寒的手,
“滾蛋,白宇天來了嗎?”
連線小孔:“白宇天來了嗎,來一趟我的辦公室?!?p> “好的,楊總,他今天早上來了,我馬上叫他過去?!?p> 敲門聲,
“請進?!?p> “楊總,您找我?”
楊煜努努嘴向著凌亦寒的方向,
凌亦寒直接開口:“我需要你一個月出差五天,你可以接受嗎?”
“凌總,是去哪呢?”
宇天是不愿意出差的,如果是公司強制性的話,他可以辭職。
“Q城,那個分公司?!?p> “祁昊不是在那嗎?”
“你不好奇為什么是你談下的合同,為什么讓他去嗎?”
“凌總,不好意思,我確實不關(guān)心這個?!?p> “祁陽天,祁昊,你想想。”
“眾所周知,祁陽天是我的對家。但祁昊是我們公司……凌總的意思是他們認識?”
“豈止,接著說?!?p> “也就是說上次在展示的時候有一個小細節(jié)被惡意刪除了,
是人為的,如果不是我自己的話,凌總,是祁昊,他泄露了我們的機密?!?p> 宇天看著兩位總裁早已知道的表情繼續(xù)說:“對不起,凌總,是我沒有防備,
因為這是大忌啊,更何況您和楊總在我們眼里是神一般的存在,
你們用的人,還懷疑什么呢?!?p> “哈哈哈,你小子是夸自己呢。”凌亦寒想笑,有點看到了宇晴的影子。
“凌總,我還想問一句,那這次Q城如果我也去的話,豈不是攤牌了?!?p> “你很聰明,像你的姐姐?!绷枰嗪趺从悬c自豪呢。
宇天表示疑問:怎么會拉上我姐姐。
“凌總,不好意思,我需要考慮,無論什么原因,
出差對我來說是大事,我需要找我,嗯,我姐商量一下?!?p> “可以?!绷枰嗪饝?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