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門
深夜之中,皎潔的月光的灑在大地之上,明晃晃的月亮宛如明鏡一般懸掛在天空之中。
海蒂躺在徐徹的臂膀之上,緊緊地貼著徐徹的胸膛,好像不愿意再次失去他一般。
徐徹將海蒂抱在懷里,感受著女友青春活力的嬌軀,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松鼠小姐!”
“嗯哼?”海蒂從被窩之中昂起頭來。
“沒事,你真好看!”徐徹笑了笑。
“知道就好!”海蒂點了點頭,在被窩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徐徹的頭埋在海蒂的頭發(fā)之中,貪婪地吸吮著發(fā)香。
“你干嘛?”
徐徹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被窩亂竄著。
徐徹的頭從海蒂的亞麻色的長發(fā)那里緩緩地移向海蒂的鎖骨之處。
海蒂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面朝著徐徹的胸膛,緊緊地貼著,感受到彼此的溫度與心跳。
徐徹環(huán)抱住海蒂的嬌軀,海蒂開始慢慢地回應(yīng)著徐徹。
“嗯哼?”
“笨蛋!”
……
大清早的,太陽還掛在東邊的天空之中,大概是上午八九點的樣子而已。
徐徹悠悠地醒來,感受到自己腰上一絲絲疼痛,原來是海蒂昨晚太用力都抓出血痕了。
徐徹笑著搖了搖頭,用被子將海蒂裸露的嬌軀蓋住,在海蒂的額頭親了親。
隨后徐徹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泡了兩杯熱茶,準(zhǔn)備一下早餐。
海蒂的小鼻子皺了皺,雙手在摸索著。
“徐徹,你在哪?”
“怎么了?松鼠小姐!”徐徹端著熱茶倚在臥房的門框上。
“上來!”
“好嘞!”徐徹將熱茶放在桌上,爬上了大床。
誰知道海蒂一把抱住了徐徹的手臂,靠在徐徹的身體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怎么了,親愛的松鼠小姐?”徐徹抱住了海蒂的身體,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沒事!想你了!”海蒂傻笑一聲,昂起頭來。
徐徹笑著搖了搖頭,輕輕在海蒂的額頭上印了一下。
海蒂的眉眼舒展開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作為一名中階魔法師,海蒂的身體恢復(fù)能力遠(yuǎn)超常人,雖然昨天折騰到了半夜,海蒂今天還是恢復(fù)得不錯的。
“嘟嘟嘟!”電話響了。
“你的?”海蒂疑惑地問道。
“不是!”徐徹攤開手來,表明這不是自己的電話。
“我的?”海蒂四處尋找著,很快發(fā)現(xiàn)了昨晚被丟在角落的手機(jī)。
徐徹將手機(jī)撿到床上,遞給海蒂。
“是誰???”徐徹看到海蒂的表情有一些僵硬,疑惑地問道。
“額!可能我們有麻煩了!”
“……”
徐徹看著海蒂手機(jī)上的備注,不禁有點無奈。
電話接通了!
“海蒂,昨晚夜不歸宿,作為教罰老師,我要好好想想你的懲罰!”好聽悅耳的聲音包裹著怒氣。
“海蒂,怎么不回話?你在干嘛?”
“海蒂同學(xué),我的容忍程度可是很小的哦!”
“海蒂!”(歇斯底里)
此時的海蒂宛如一只真正的松鼠一般,靠在徐徹懷里,不敢出聲。
徐徹?fù)崦5俚膵赡w,看著海蒂的手機(jī),看來……
“布蘭妾老師,我給海蒂請一天的假期,您看可以不?”富有磁性的男聲傳到了布蘭妾的耳朵之中。
“海蒂,你旁邊怎么會……”
布蘭妾愣了愣,似乎聽清楚了這個男聲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這個假期準(zhǔn)了!”布蘭妾的聲音有點沙啞。
電話掛了!
徐徹與海蒂相視一笑。
海蒂笑得尤為開心,嬌軀不斷在被窩之中扭動著。
徐徹笑了笑,挺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伊人。
海蒂愣了一下。
“又來?”
“沒辦法!太犯規(guī)了!”徐徹托住了海蒂的身體,調(diào)整一下合適的姿勢。
海蒂亞麻色的長發(fā)撒在腰后,完美的曲線讓徐徹手指停留在豐腴之處。
海蒂白皙的皮膚之上還殘留著昨夜的紅暈。
“嗯哼!”
布蘭妾從阿爾卑斯山脈之中加速趕來,海蒂與徐徹的位置早已被布蘭妾知曉。
徐徹這個家伙,失蹤了兩年不說!竟然讓海蒂如此擔(dān)心,簡直是不可原諒。
不過人回來就好!
布蘭妾微微松了一口氣。
全力加速!
自己倒要看看這兩個小家伙到底在干嘛!竟然夜不歸宿。
身為阿爾卑斯魔法學(xué)院的教罰老師一定要將這種風(fēng)氣扼殺在搖籃之中。
到了,這是一家旅館。
布蘭妾緩緩地來到門口,手掌在門上一按。
轟隆一聲!
“布,布蘭妾老師!你怎來了?”徐徹停下動作,詫異地看著門口的布蘭妾。
身下的海蒂愣了一下,迅速卷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布蘭妾老師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恍恍惚惚的,沒想到……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