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錦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睛,你妹的,這坑爹的古代,怎么做都是錯,太難混了。
肖嚴(yán)驚訝的看著冷若寒,主子好像是在逗林姑娘,他家主子什么時候這么閑了?
而且他好像看到主子笑了,驚不驚悚!哪怕只是輕微的勾起嘴角,依然讓他覺得震驚。
要知道,他們主子可是出了名的冷漠,他十歲跟著主子,迄今為止十二個年頭了,都沒見過主子笑過。
冷若寒看了一眼肖嚴(yán)一眼,見他立馬嚴(yán)肅的站直身體,這才吩咐道:“那兩人,處理了吧。”
“是,主子?!?p> 林似錦聽到聲音睜開眼,就看到后來出現(xiàn)的那個人,走向躺在地上的兩人,一手一個,提溜著飛走了。
臥槽,會輕功就算了,還天生神力,要不要這么強(qiáng)悍?
問題是,那還只是這個人的手下,那這個人不是更厲害?
他到底是什么人?
林似錦仔細(xì)收索原主記憶,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信息,也就是說,這人不屬于上河城。
不了解此人身份,看起來好像不好惹的樣子,林似錦決定暫時認(rèn)慫,乖乖配合。
當(dāng)然,如果這人真的要?dú)⑺郎缈诘脑?,還是要拼一拼的,好不容易活過來,她可不想死得這么快。
冷若寒靜靜的看著林似錦,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會有這么多生動的表情。
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個不停,一會兒皺眉,一會無奈,一會兒又咬牙切齒………
感覺到特別的安靜,林似錦一抬眼就看到對面之人盯著她看,當(dāng)即把頭歪向一邊。
她本來想“哼”一聲來著,奈何被點(diǎn)了啞穴,發(fā)不出聲音。林似錦好像忘了,她剛才還想著向人家認(rèn)慫來著。
冷若寒也懶得計較,他走向林似錦,林似錦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立馬后退。
冷若寒:“再退一步,我就點(diǎn)了你的定穴?!?p> 林似錦:“………”
對她來說只是名稱而已的穴位,現(xiàn)在卻成了別人限制她的威脅,林似錦內(nèi)心咆哮:人體為什么要有真多穴位?????
脖子上的衣服一緊,林似錦瞬間被帶著騰空而起,嚇得她下意識的張嘴想要大喊,馬上又想起自己被點(diǎn)了啞穴,只能震驚的看著底下飛躍而過的一切。
最后,林似錦被冷若寒帶著翻窗而入,進(jìn)了一座樓里最高的一層。
林似錦沒來及看清楚有幾層,但她知道,自己被帶進(jìn)去的是最上面的一層,她看到樓頂了。
一到了里面,冷若寒就嫌棄的丟下手里提著的人,而沒有防備的林似錦,直接摔在了地上。
地上鋪著毯子,雖然不至于摔疼,林似錦還是很火大,她又不是破布娃娃,哪能想怎么摔就怎么摔的!
“唔唔唔………”林似錦爬起來,怒目圓睜,瞪著冷若寒抗議,你丫的懂不懂尊重人了?
冷若寒從懷里摸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好像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林似錦再次氣憤得想咬死他,他剛才像擰小雞一樣擰過她,現(xiàn)在擦手是什么意思?
嫌棄她臟?
她讓他擰她了嗎?
這人要不要這么惡劣?
正在林似錦氣得不得了的時候,耳朵里又傳來冷若寒的聲音:“再啰嗦,點(diǎn)你昏睡穴。”
林似錦:“………”
她啰嗦了嗎?
她連口都開不了,啰嗦個大頭鬼?。。?!
“唰”的一下,窗戶里進(jìn)來了個人,林似錦一看,就是剛才帶著人離開的那個。
一個二個的,有門不走,偏偏要走窗戶,這哪是正常人干的事,綜合評判,這主仆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肖嚴(yán)看了看林似錦,這才對冷若寒稟報道:“主子,人處理了?!?p> “嗯!”冷若寒聲音冷淡,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沒心思關(guān)注。
林似錦現(xiàn)在才關(guān)注“處理了”幾個字,她突然有些心悸,這兩人嘴里的“處理了”,不會是把人殺了吧?
“唔唔唔………”解開我啞穴,我有話要說。
冷若寒斜了林似錦一眼,這才對肖嚴(yán)說道:“解了她的啞穴,聽聽她想說什么?”
“是,主子!”
肖嚴(yán)得令,幾步走到林似錦跟前,抬手在她身上一點(diǎn),然后返回冷若寒身后站好。
林似錦看著人在她身上隨便那么一點(diǎn)就離開了,忍不住開口:“你這是解開了………哎呀我去,終于能出聲了?!?p> 冷若寒聽到林似錦張嘴就是“哎喲我去”,不經(jīng)皺眉,這是什么話語,怎么感覺不是時下女子該說的話呢?
而且,此女行為做派也不似他們東晉王朝的女子,難道她是別國的人?
當(dāng)今天下,四國而立,分別位于這塊大陸的東西南北四個位置,東晉王朝正是位于東邊。
其他三國,分別位于另外三個位置,分別是南越王朝,西周王朝,還有北頌王朝。
冷若寒對于其他三國還是有所了解的,他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國家的女子,可是也知道,林似錦的行為舉止,都不是其他國家女子該有的表現(xiàn)。
看來,得讓肖嚴(yán)去查查她的底細(xì)了。
“呼”林似錦呼出一口濁氣,這才看向肖嚴(yán)問道:“喂,你剛才把那兩人帶哪里去了?你口中所說的(處理了)是什么意思?”
肖嚴(yán)看了看林似錦,閉口不言,他不叫喂,也不是林似錦的什么人,沒有回答她的義務(wù)。
當(dāng)然,他家主子開口了另說。
冷若寒淡漠的看著林似錦,毫無感情的開口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又何必多此一問?!?p> 林似錦一愣,隨即有些不認(rèn)可的開口:“可是,他們罪不至………”
“你可別跟我說什么罪不至死的話,適才我若不出手,你只怕已經(jīng)倒下了。
你倒是心善,只是別人未必像你一樣,林似錦,有的時候,別人死總比自己死好?!?p> 那兩個人到最后很明顯是帶了殺心的,若這樣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她都不忍心殺,那還真沒有留著的必要,反正早晚都會因為她那愚蠢的心善丟掉小命。
林似錦嘴巴張了張,最后閉緊嘴巴不說話了,這人說話雖然不好聽,可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