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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華暮雨

第二十三章、宗門的決裂,愛人的譏諷

西華暮雨 穆晴川 4262 2021-06-27 08:30:00

  經(jīng)過兩三天的休息之后,接下來的幾天都調(diào)整為了室內(nèi)課,教室內(nèi)同學(xué)們?nèi)詫︾R湖森林的事議論紛紛,一個陌生的面孔走進了教室,同學(xué)們都慢慢的停止了議論,這陌生的面孔說道:“同學(xué)們,我是你們的法術(shù)課老師,我叫杜月蓉”,這老師看上去挺漂亮的,身材凹凸有致透著一絲妖媚之氣。

  杜月蓉說道:“你們在鏡湖森林的事我也聽說了,在戰(zhàn)斗過程中法術(shù)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從今天起你們開始學(xué)習(xí)星輝城的特有法術(shù)――星輝之耀,你們大多都是大宗門弟子多多少少也都聽說過星輝之耀的內(nèi)容,星輝之耀并不像你們宗門的法術(shù)一樣,具有明顯的攻擊或防御力,星輝之耀可謂是包羅萬象,不僅具有一定的攻擊防御力,更主要是具有很強的輔助性,可以使你們所學(xué)的宗門法術(shù)更有效的發(fā)揮,星輝之耀共分為五個層次,分別是螢火、燭光、星芒、月輝、光耀……”

  杜月蓉這一段話還沒有講完,教室的門被敲響了,杜月蓉轉(zhuǎn)頭望去只見葉滄明帶著一個學(xué)生站在門口,杜月蓉問道:“葉老師有什么事嗎?”葉滄明說道:“杜老師打擾你上課了,這是新來的學(xué)生,既然是你的課你就安排一下好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杜月蓉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話剛說完葉滄明向杜月蓉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杜月蓉將這位同學(xué)領(lǐng)進教室心想:“現(xiàn)在都開學(xué)這么久了怎么還能入學(xué),莫非是城主府的人或者是哪個大宗門的嫡傳弟子”,杜月蓉一邊思索著帶著這名新生走上了講臺說道:“這是我們班遲來的同學(xué),以后就和大家共同在這個班級了,下面請這位同學(xué)自我介紹一下”,溫世海和陸少杰抬頭一看有些驚訝,溫世海湊到陸少杰耳邊說道:“陸師兄,你不是說宗門只派了你一個人來星輝學(xué)院嗎?他怎么也來了?”,陸少杰也是不解,說道:“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師父是說今年入學(xué)的只有你和我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纫粫此趺凑f”。

  這位同學(xué)在教室內(nèi)掃視了一下,目光最后落在了溫世海和陸少杰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說道:“同學(xué)們好!我叫向北,是靈溪府蒼玉宗宗主向天之子,應(yīng)星輝學(xué)院之邀前來學(xué)習(xí),現(xiàn)在的修為是白銀后期”,向北是向天的獨子,一向飛揚跋扈、鋒芒畢露,說話毫不謙和。

  陸少杰聽了向北的介紹心想“這是什么情況,星輝學(xué)院竟然會邀請他前來學(xué)習(xí)”,杜月蓉鑒于向北的身份也客氣了幾分說道:“向北同學(xué),你先到中間那一排坐下”,向北立刻一搖三晃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凌云旁邊,安排好向北以后杜月蓉又開始接著講述星輝之耀了,杜月蓉講了半天這節(jié)課總算結(jié)束了。

  課間休息,陸少杰跑了過來和溫世海一起向向北打了招呼,說道:“向師兄果然與眾不同,來星輝學(xué)院還是被邀請來的”,向北說道:“就算是考試憑我的修為難道還考不過嗎?”,一句話把陸少杰給嗆住了,陸少杰尷尬的說道:“我沒這個意思,以師兄的修為自然是沒有問題”,溫世海知道向北囂張跋扈,可沒想到兩年不見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甚。

  聽他這么和陸少杰說話心中已有不悅,可是溫世海不知道他和陸少杰雖都是向天的徒弟,但由于向天對陸少杰的關(guān)注早已使得向北心生怨恨,溫世海說道:“向師兄果然還是一如往昔不改本色”,向北看了一眼溫世海說道:“溫少爺還是一樣牙尖嘴利”,溫世海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這時陸少杰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向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右看了看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對旁邊的凌云說道:“這位同學(xué)我們換一下位置”,凌云轉(zhuǎn)頭看了向北一眼說道:“你在和我說話?”。

  向北立刻發(fā)火道:“老子說的就是你”,凌云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憑什么要和你換位置”。向北在蒼玉宗從來沒有遇到過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的人,站了起來說道:“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老子和你換位置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凌云對向北打一進來就沒什么好感也隨之站了起來,溫世海一看情況不對,對向北說道:“向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是想換位置不如我和你換一下”。

  向北怎么會聽溫世海說什么,說道:“溫少爺,你不要在這里做好人,我向北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轉(zhuǎn)頭又對凌云說道:“不知這位同學(xué)是哪個宗門的,敢和我蒼玉宗作對”,說完一把將凌云的東西劃拉到了地上,這時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相繼回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溫世海擋在了凌云前面說道:“向北!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里是星輝學(xué)院不是蒼玉宗,你在此蠻不講理就不怕師父知道了責(zé)罰嗎?”,向北說道:“溫世海,你還敢教訓(xùn)我,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們溫家又是什么,只不過是依附在我蒼玉宗的一條狗罷了,不要以為你入了我蒼玉宗又來到了星輝學(xué)院,就把自己當(dāng)成修士了,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一條狗,將來也只不過是跟在我身邊的一條會賺錢的狗”。

  溫世海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心想“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宗門就是這樣看待我溫家這樣看待我的嗎?師父難道也是這樣的想法?”,溫世海百感交集一時說不出話來,凌云見溫世海為自己出頭卻被如此羞辱大怒,說道:“向北你只不過是享受著宗門庇護,實際上卻是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凌云剛說完陸少杰跑了過來說道:“向師兄你竟然如此羞辱溫師弟,這件事我一定會稟明師父讓他老人家處理”。溫世海面如死灰,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不必了陸師兄,從此以后我溫世海與蒼玉宗再無瓜葛”。

  旁邊的葉千云冷冷的說道:“我以為能怎么著呢,到頭來還不是像狗一樣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葉千云一字一句如刀子一樣刻在溫世海的心頭。凌云忍不下去了說道:“葉千云你……”話還沒說完卻被溫世海打斷了,溫世海強忍著自己的情緒,淚水不斷的從臉頰滑落說道:“不錯,我溫世海就是一條夾著尾巴的狗”,葉千云聽了溫世海如此的語氣,心中也泛起了一絲怯意不敢再說什么,“哼”了一聲回自己座位去了。

  向北卻在一旁哈哈大笑,說道:“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陸少杰沒等向北的話音落地,一拳向向北打去,不料由于修為的差距被向北抓住拳頭一掌打飛到了墻上。凌云看著從墻上落下來的陸少杰,心中的怒火早已到了極點,教室內(nèi)的空氣也隨之跌落至冰點,片片雪花從空中飄落。

  不知是哪個同學(xué)將教室的情況告知了老師,此時杜月蓉已來到教室,見躺在地上的陸少杰和劍拔弩張的凌云、向北,喊道:“住手,你們想干什么?教室里可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向北看了一眼杜月蓉坐了下來,可教室內(nèi)的雪花依舊飄落,凌云沒有任何收手的意思,溫世海對凌云說道:“我們坐到一邊去,從此我與蒼玉宗兩不相欠”。

  凌云盯著向北看了許久收起了靈力和溫世海一起坐到了一邊,將位置讓給了向北,此時的時間也差不多該上課了,同學(xué)們也都全部回來,但由于陸少杰受傷杜月蓉不得不將陸少杰送往醫(yī)務(wù)室進行救治。待杜月蓉走后,向北得意的說道:“怎么老師來了就慫了,剛才不是氣勢洶洶的樣子嗎?現(xiàn)在你的氣勢呢?”。

  心月和淺夏此時才回到教室,感覺情況有些不對,看著凌云滿臉怒氣溫世海則是面如死灰一般,并且二人還坐在旁邊原來的位置卻被向北占了,沒等凌云說話心月走了過來問道:“向北你怎么坐在凌云的位子上?”,向北笑了笑說道:“坐了又怎么樣,陸少杰也是我打的吃里扒外的東西,你一個小妮子也想管我蒼玉宗的事,哈哈溫世海你們還真是縮頭烏龜,讓女人為你們出頭”。

  凌云再也忍不下去了催動玄冰刺直接向向北刺去,向北立刻祭起蒼龍劍抵擋,玄冰刺生生的刺在了蒼龍劍上。同學(xué)們見狀也都紛紛躲開,向北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推住劍身向后滑行了兩步,只覺得兩手發(fā)麻兩耳嗡嗡作響,心中一陣驚恐,蒼龍劍在教室之中難以施展想趁機逃到外面去再度與凌云拼個你死我活。不料卻被淺夏攔住了去路,一腳將向北踹了回來,向北的面前布滿了玄冰刺淺夏喊道:“凌云切不可傷他性命”,但為時已晚,向北馬上就要趴在了玄冰刺上,淺夏只得再次出腳將向北踢到一旁避開玄冰刺。

  向北痛的是嗷嗷直叫,心中驚恐萬分。凌云又欲催動下一輪的玄冰刺卻被心月出手制止了,說道:“你何必為這樣一個人枉送自己的前程呢?”,由于心月的阻止凌云才恢復(fù)了些理智收起了靈力,向北則躺在地上驚恐的喊道:“膽敢對我出手,我蒼玉宗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心月說道:“蒼玉宗一個小小的宗門竟然也敢如此囂張”。

  向北仍然抱有一絲希望,想以宗門來威嚇心月和淺夏,說道:“我爹即將步入帝境,你們敢不敢報出自己是哪宗哪派的”,淺夏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向北又是一陣哀嚎,淺夏蹲在向北面前說道:“別說向天即將步入帝境就算亞圣又如何,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哪宗哪派的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豎起耳朵聽好了,我是星輝城兵部禁衛(wèi)軍五城司副指揮淺夏”,心月也接著說道:“血影宮心月”,向北聽得心都要死了,無論是星輝城還是血影宮,都不是他們蒼玉宗可以惹得起的,說完淺夏和心月對向北一陣狂踢。

  葉千云則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這一切不敢說一句話生怕把自己也牽連進去。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風(fēng)天痕卻開口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玄門宗派都是些無知的狂妄之徒”,風(fēng)天痕的話讓葉千云聽得臉是一陣黃一陣綠,同時向北的哀嚎聲傳遍了整個教室,把原本沒有課的班主任葉滄明給引了過來。

  葉滄明一進教室看著一片狼藉,還有向北在地上不斷哀嚎說道:“你們這是要翻天了,學(xué)院有史以來還沒有遇到過像你們這樣猖狂的學(xué)生”,經(jīng)過葉滄明的詢問調(diào)查之后說道:“淺夏、心月、凌云還有向北到后山面壁思過七天”,淺夏、心月還有凌云相互看了一下沒有說話,由于溫世海沒有動手免于處罰。向北一聽葉滄明的決定,死活不肯與凌云、淺夏、心月一起面壁思過,哭著喊著對葉滄明說道:“葉老師,我求你不要讓我和他們一起面壁,我怕被他們給打死,只要不讓我和他們在一起怎樣的處罰我都接受,就算讓我退學(xué)也行”。

  葉滄明看著向北滿眼的恐懼還不斷的流著淚水,說道:“那好吧,罰你關(guān)禁閉七天”,說完他們四個就被學(xué)院的執(zhí)事護衛(wèi)帶走了。到后山之上光禿禿的一片只有一個石壁,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學(xué)院的院訓(xùn),凌云說道:“都怪我連累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受罰”,心月說道:“這也沒有什么,像向北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次,面壁也值了”,淺夏則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聳了聳肩。

  溫世海由于不能到后山探望凌云他們,只好先去醫(yī)務(wù)室陪著陸少杰,當(dāng)看到陸少杰的那一刻溫世海說道:“陸師……陸兄你怎么樣了”,到了嘴邊的話溫世海又止住改了口,陸少杰說道:“溫師弟,你真的打算就這樣離開宗門?這件事等我好了以后,一定親自回宗門一趟向師父如實稟報”,溫世海說道:“不必了,我已修書前往家族說明了一切,家族回應(yīng)將不日全族遷出靈溪府前來星輝城,其實向北說得對,何必偏安一隅依附于蒼玉宗追求所謂的地位,倒不如來星輝城好好經(jīng)營,以我溫家的財力雖不能與城中巨賈相比,也算是富足一方”,陸少杰聽了沉默了許久,溫世海又說道:“陸兄以后的路你還要多加小心,你在這里安心靜養(yǎng),我先回去了”,陸少杰則是默默的看著溫世海遠(yuǎn)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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