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海滿眼怒火的說道:“向天你這個王八蛋!”,說著又在這牢籠上劈了幾下,可是依舊不起任何作用,向天哈哈的笑著說道:“你砍吧!等你們靈力耗盡折騰夠了,我在來收拾你們”,說著邊笑著離開了。
溫世海自責(zé)的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聽信向天這個畜牲的花言巧語,才讓大家受困在這里,是我對不起大家”,凌云動容的說道:“世海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為我付出的還少嗎?若是要?dú)w咎責(zé)任的話,最終的最終還不都是因?yàn)槲?,才造成了大家今天這個局面”。
藍(lán)萍兒看了看這牢籠說道:“現(xiàn)在不是讓你們追究誰的責(zé)任的,若是追究誰的責(zé)任可以出去的話,你們盡管繼續(xù),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出去,不然我們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這時樂琪和秦萱萱都催動手中的長劍,向著牢籠砍來,可是結(jié)果仍然一樣牢籠沒有絲毫的損傷,秦萱萱說道:“我的龍蛇劍對于普通的鐵如切豆腐一般,即便是什么精鐵也會留有痕跡,這九幽寒鐵究竟是什么鐵,竟然如此堅(jiān)硬”。
樂琪也心生疑惑說道:“是啊!從沒有遇到過什么精鐵能在我的烏蒙劍下完好無損的”,藍(lán)萍兒搖著頭說道:“這九幽寒鐵我也只是聽說過,但究竟有什么弱點(diǎn)和優(yōu)點(diǎn),我確實(shí)不知道,不過越是堅(jiān)硬的東西就越容易折斷,所謂玉過硬則易碎,金過剛則易折,物至寒而脆至熱則柔”。
凌云恍悟說道:“若是極寒極熱這九幽寒鐵豈不是容易斷裂一些,以我的寒冰之力可以創(chuàng)造出極寒的條件,但是極熱的條件該怎么創(chuàng)造?”,藍(lán)萍兒說道:“雖然我不是烈火屬性,但是也算是屬于火屬性范疇,以我的烈陽光耀應(yīng)該可以創(chuàng)造出極熱的條件”,就在大家找到希望之時,向天帶著向北來到了地牢。
向北此刻雖然回復(fù)了精神,但仍然是坐在輪椅之上不能隨意行動,向天將向北推倒溫世海他們面前說道:“北兒你看到了嗎?溫世海他們已經(jīng)被我抓住,你的仇總算是可以報了!”,向北看著溫世海,咬牙切齒的說道:“溫世海你廢我修為,今日我就讓你們?nèi)恳悦嗟?,你們不是修為高嗎?為何不沖出這牢籠,待會兒我就讓人將這地牢灌滿水,將你們活活淹死在這地牢之中,然后再將你們的尸體懸掛在城外示眾,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溫世海憤怒的抓著牢籠說道:“向北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直接殺了你!”,向北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有本事現(xiàn)在殺了我啊,我就站在你面前,可惜啊!你沒有這個機(jī)會了”,向天說道:“北兒不要在和他們廢話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現(xiàn)在就將他們淹死”,說著推著一路大笑的向北離開了。
片刻之后地牢嘩嘩的流進(jìn)了水,樂琪說道:“向天果然是要將我們困死在牢籠之中,我們必須盡快破開牢籠才行”,凌云看著嘩嘩的水流,眉頭一皺祭出西華琴撥動琴弦喝道:“冰封”,立刻這些水流被凍成了寒冰,就連地牢的入口都給凍住了,只聽到地牢外的弟子說道:“這是怎么回事?地牢被凍住了快去稟報宗主”。
凌云說道:“萍兒姑娘你快些出手吧!不然就來不及了,另外樂琪老師世海還有萱萱姑娘,你們也準(zhǔn)備好待我再次將牢籠冰凍之時,你們同時對牢籠進(jìn)行全力一擊”,此時藍(lán)萍兒以運(yùn)起周身靈力整個人都被紅光籠罩,雙手不斷的變換手式,牢籠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不大的光球,但光芒強(qiáng)烈熾熱異常,隨著一聲喝道:“烈陽光耀”,光球如同烈日一般擊打在了牢籠之上,瞬間將將九幽寒鐵燒的通紅,周圍原本冰凍的水也開始再次流淌。
凌云將靈力集中在西華琴上,整個琴閃爍著白光此刻更像是寒光,在藍(lán)萍兒收手之時一道寒氣立刻將通紅的寒鐵冰凍,上面的霜雪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生成,凌云喊道:“就是現(xiàn)在,樂琪老師你們快出手”,瞬間烏蒙劍、龍蛇劍還有逍遙扇一起斬在了冰凍的牢籠之上,只聽見“鐺”的一聲脆響,九幽寒鐵的牢籠斷開了幾節(jié)。
樂琪秦萱萱喊道:“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而在地牢之外向天也已到來,隨著“轟”的一聲被冰凍的水流被向天擊碎,水流再一次的想地牢流淌,凌云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脫了九幽寒鐵牢籠的禁錮,隨即沖破地牢御空而起,向天看到?jīng)_出的凌云他們驚恐的說道:“你們,你們是怎么沖破九幽寒鐵的牢籠逃出來的,這,這不可能!快來人將他們拿下”。
溫世海眼露寒光說到:“向天你真是冥頑不靈,今日也該讓你自食其果”,說著手持逍遙扇沖向了向天,秦萱萱這一次跟隨著溫世海一起沖了過去,向天手持蒼龍劍說道:“好!今天我就用我兒的這把蒼龍見和你做個了斷”,三人手持法寶在空中身形閃動,遠(yuǎn)處的程長老看到向天苦戰(zhàn),也飛身而起沖了過去。
凌云手持冰雷劍將程長老攔下說道:“程長老你的對手是我,就不要再去湊他們的熱鬧了”,說著雙劍向著程長老砍去,樂琪和藍(lán)萍兒在這些弟子攻擊的同時,樂琪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溫世海和秦萱萱兩人能否敵的過向天,再怎么說向天也是一宗之主,其修為不可小覷”,藍(lán)萍兒很是坦然的說道:“向天雖是一宗之主,其修為卻不是蒼玉宗最高的,程長老和王長老的修為應(yīng)該都在他之上,而溫世海此時的修為應(yīng)該與向天差距不大,再加上已有王級修為的秦萱萱,戰(zhàn)勝向天應(yīng)該問題不大,至少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溫世海他們?nèi)私響?zhàn)斗了上百個回合以后,向天忙于招架兩人的攻擊有些落了下風(fēng),再看周圍程長老被凌云所阻,王長老則是和弟子們一起與藍(lán)萍兒樂琪混戰(zhàn)成一團(tuán),立刻感到孤立無援,隨即一陣猛攻借機(jī)快速后退,催動蒼龍劍喝道:“塵沙暗影”,立刻一陣風(fēng)沙旋轉(zhuǎn)而起將溫世海和秦萱萱包圍在內(nèi)。
溫世海心中很是清楚塵沙暗影的厲害之處,是隱藏在塵沙中出其不意的攻擊,立刻催動逍遙扇喝道:“扇之甲”,逍遙扇立刻形成甲盾將他二人籠罩,塵沙中的劍刃也隨之?dāng)亓诉^來,向天更是借助著塵沙行如暗影,對溫世海進(jìn)行偷襲,扇之甲上發(fā)出來“咚咚”的聲響,秦萱萱面色凝重,催動龍蛇劍一劍斬出喝道:“群蛇困巨象,游龍走四方”,立刻一條游龍盤旋在他們周圍,一群蛇想著周圍游走將塵沙漩渦包圍,秦萱萱這也是第一次施展如此大范圍的攻擊,其氣勢竟和凌云的玄冰雷龍又幾分相像。
向天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氣勢也不敢貿(mào)然硬拼,只得向后躲閃著將這些襲來的群蛇斬落,隨即手式變換再次催動蒼龍劍喝道:“蒼龍逐日”,這是蒼玉宗的終極一擊,一條蒼龍從劍尖而出,發(fā)出一聲嘶啞的龍吟,盤旋而上向著溫世海他們而去,溫世??焖俅邉渝羞b扇喝道:“逍遙一劍”,一個巨大的黃色劍體刺向了這條蒼龍,而秦萱萱也催動龍蛇劍喝道:“龍蛇之舞”,一個巨大的龍蛇之像俯沖而下。
三人的攻擊在空中相撞之時,發(fā)出了一陣蛇鳴龍吟,強(qiáng)烈的撞擊聲將那些普通的弟子,震的頭痛欲裂紛紛捂著腦袋,向天也在這一擊之中落了下風(fēng),震的連連后退,程長老在和凌云的戰(zhàn)斗中也是慘敗而歸,并且還受了重傷,藍(lán)萍兒和樂琪有了被關(guān)入地牢的經(jīng)驗(yàn),對這些前來攻擊的弟子,也沒有手下留情,這一個時辰的戰(zhàn)斗就讓蒼玉宗傷亡慘重。
向天看著眼前的局面以無力回轉(zhuǎn),轉(zhuǎn)身沖向向北的房間帶著向北,和一些隨從弟子逃竄了,留下來王長老和重傷的程長老,王長老看著不斷傷亡的弟子,心中一橫喊道:“蒼玉宗弟子聽令停止進(jìn)攻!”,凌云他們也很是感到奇怪,難不成蒼玉宗又想故技重施,對于他們的停手并未理會,一連又?jǐn)貧⒘硕嗝鲬?zhàn)的弟子。
此刻王長老有些著急了,上前喊道:“所有蒼玉宗弟子住手,我蒼玉宗頭像,望各位少俠能夠放蒼玉宗一條生路”,凌云看著拱手而立的王長老,不像是在耍什么花樣,也都停止了反擊,凌云冷冷的說道:“你這是在耍什么花樣,不要以為裝可憐我們就會相信你,你這樣故技重施就不能換點(diǎn)新花樣嗎?”,王長老懇求的說道:“我們這次絕非是詐降,還請各位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夠放我們一條生路”。
秦萱萱聽到立刻上火的說道:“往日有什么情分,難道是感激你們的下毒之情嗎?還是要感謝你們對世海的羞辱?”,王長老被說的啞口無言,許久過后再次懇求道:“你們要?dú)⒁獎幈M管對我一人,還希望你們能夠放過這些普通的弟子”,溫世??粗?jīng)教導(dǎo)自己的長老,如今這般委身哀求,自然心中不好受,說道:“王長老不必如此,我答應(yīng)你不傷他們性命便是”。
凌云說道:“世海你真的想好了嗎?”,秦萱萱更是不接的說道:“你這樣就是在放虎歸山,難道你忘了我們是怎么被騙進(jìn)地牢的嗎?”,溫世海有些傷心的說道:“我發(fā)過他們并不是原諒了他們,從此之后我我再不欠蒼玉宗,況且針對我的一直都是向天父子,和這些弟子關(guān)系不大,但是若在以后再和我敵對相見,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王長老看著溫世海滿臉決絕的表情,他知道從此之后,溫世海則是徹徹底底的離蒼玉宗而去,哪怕是曾經(jīng)僅有的一點(diǎn)美好的回憶,也在這次徹底消散,說道:“世海,其中的是非功過我不想評價,但歸根結(jié)底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溫世海只是回眼看了一下隨即御空而起,凌云他們也都緊跟著御空離去。
經(jīng)過兩日的行進(jìn)凌云他們總算離開了靈溪府,即將踏進(jìn)血魔宮的地界,這兩日溫世海一言不發(fā),大家也都刻意的避免提及蒼玉宗,就在他們向前趕路之時,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讓大家都心中一驚停了下來,前方的身影正是多年未見的淺夏。
淺夏走了過來說道:“多年不見沒想到今天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或許你們很奇怪我為什么能夠準(zhǔn)確的找到你們,不過這對于星輝城來說,你們的行蹤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凌云皺著眉頭說道:“既然這樣星輝城為何不派人前來捉拿我們,難不成只是派了淺夏同學(xué)一人前來!”。
秦萱萱看著大家都有些緊張的神情,問道:“此人是誰?為何大家都顯得很是緊張”,溫世海湊在秦萱萱的耳邊,向她講述了當(dāng)年淺夏的卓越,此時淺夏微微一笑說道:“星輝城確實(shí)只派了我一人前來,但是并不是前來捉拿你們的,我一個人也不可能是你們這么多人的對手,而是希望你們棄暗投明歸順星輝城,莫城主答應(yīng)對你們的過往既往不咎”。
凌云冷笑了一聲說道:“莫問天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和他之間的仇恨是解不開的,除非他能自絕以謝天下”,淺夏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藍(lán)老板你是生意人,這樣的買賣你們不吃虧,你要多勸勸凌云,再說你們也都和星輝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又豈是一走可以撇的清的”。
藍(lán)萍兒心中一驚知道淺夏所指的乃是暮雨樓和溫家,隨即也說道:“我自然是要回星輝城的,只是凌云的事我也無法替他做決定,想要怎么做還需要他自己拿主意”,凌云看著淺夏不解的說道:“淺夏這些年你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莫問天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的聽命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