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質的一天(二)
女人大開腳,盤腿坐下男人的腿上,手撐著桌子看著男人一臉局促的樣子,她最喜歡看他窘迫的時候了。
纖細的手伸進旗袍,衣衫半露而不作為,盡管如此,男人逐漸變成的喘息,還是令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也隨著開始升溫,可惜妓女跟嫖客之間的化學反應持續(xù)不了多久,這通常取決于其中一方的強度,抿嘴。
“勤勞的小蜜蜂?!?p> “怎么了?親愛的。”男人貼著女人的耳垂輕輕的喘息著,他很喜歡拿嘴唇跟女人冰涼的耳垂貼貼,就跟你們喜歡對著冰涼的窗玻璃哈氣一樣,看起來,他有點局促。
“辛苦了?!?p> 女人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說吧,這次來看我有什么要緊事嗎,特意來了又走,再大半夜翻墻進來?!迸缩庵林氐哪_步姿勢有點不自然。
走到窗臺,斜靠在欄桿上,臀部擠出一個豐膄的曲線,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看著杯中搖曳的琥珀液體,微微抿了一口,微笑著看向男人。
男人很沒形象地癱倒在床上,全身呈現(xiàn)大字擺開,一絲不掛,任由落日的余暉給他打上一抹圣光。
兩人相視良久,男人率先開口,打破僵局,說道:“沒事,就來看看你?!?p> 女人揚起的嘴角收斂了,“事也辦完了,還在這干什么!等我請你吃飯!!”
……
一口悶,仰起頭,小口小口地吞咽,看著夏安安跟來時一樣鬼鬼祟祟地離開。
鬼鬼祟祟離開的夏安安又來到那片尚未完工的樓頂,此時天空已經(jīng)漆黑,好在這里很高,所以星星抬手可見,也照的很亮,這是一個獨屬于夏安安的小小房間。
又是漫漫長夜。
“承受不住外界的刺激,通過欺騙,改變,來蒙蔽自己,擺脫刺激?!毕陌舶策吙磿吥剜?,
說著歪過頭,沉寂了一會兒,將書放在一邊。
站的高看的遠,像老鷹一樣以獨有的俯視視角看著下面的一切,經(jīng)常會看見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男女老少,一個個小小的人,像一堆火柴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垃圾,除了琦琦,每個人在夏安安眼里可能都是垃圾。
“而你卻愿意跟那些垃圾講話,對他們笑,在意他們的生死,桀桀桀!”
“閉嘴!”怒吼著,夏安安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倘若這里有第三人在場,就會看見一個陰郁的男人危險地坐在樓頂邊上,間歇性神經(jīng)質地變臉,抽自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經(jīng)常能聽見這樣的聲音,聽聲音很像小時候的冬天,自己跟琦琦搭的雪人,胖胖的用土豆做鼻子,做成抽雪茄(食堂一根蔫掉的胡蘿卜)的樣子,琦琦很喜歡,還讓自己給她和雪人拍一張合照,那個雪人夏安安現(xiàn)在還深深地記得,跟這個聲音聽起來一樣,看著就是個很賤的家伙。
想起來真是火大!想著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給自己支上一根煙,說起來人也真是復雜,又開始呆呆地看著下面四角天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