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珍華笑容陰森森的諷刺道,“我怎么忘了呢,畢竟二嫂,之前還有個青梅竹馬的程大少,兩個人愛的你死我活??蛇@話說回來,要說計較,也應該是我二表哥比較計較才是!”
“我和程江樺,究竟是怎么樣的,整個云城誰都知道。況且,我和他,早已斷的干干凈凈。表妹你拿這事兒,跟我在這里挑撥離間,難不成是發(fā)牢騷,對我不滿意?!比~顏染直白的打臉。
“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二嫂這么當真、心虛干什么?!睒s珍華口氣又變了。
一直以為像葉顏染這樣精致的女人,除了花錢如同流水般,壓根兒就是一個白癡,啥玩意兒都不懂,被別人說了,也只會裝作一副嬌嬌大小姐的樣子。
然而卻沒想到,被打臉的居然會是她,難道不應該維持自己的大家千金禮儀嘛。
“二表嫂應該不會連這點兒小玩笑都開不起吧!”榮珍華故意挑釁道。
“二表嫂和二表哥已經(jīng)結婚,作為曾經(jīng)的過往,我知道他心中是有分量的,所以二哥才會芥蒂,二表嫂要明白,有些時候過不去,就是過不去!”
榮珍華故意挑釁,說話的口吻夾雜著羞辱。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老公會不會吃醋,我自然有交代!”葉顏染怒氣沖沖的說道。
“就是,我們夫妻的事,你盡量少打聽?!?p> 顧墨傾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榮珍華的身后,分明話語中帶著寵溺,眼神里帶著縱容。
榮珍華臉憋的通紅。
“我喜歡染染,而且我們兩個會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嗯,老公,說不定我們晚上努力努力就有了!”葉顏染附和著說道。
這會兒就連空氣中,都浮現(xiàn)著一種尷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熾熱而又火辣。
直白的叫人膽戰(zhàn)心驚。
不過這心里相當解氣。
榮珍華一直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的樣子,這會兒倒是被打臉的銷聲匿跡,臉色一片鐵青。
“行了,人都不在了,還有什么可演的!”葉顏染回眸瞪了一眼顧墨傾,怒氣沖沖的走了。
就他一天天有事兒沒事兒沾染的這些個野桃花,屁大點事兒,非要扯到臺面上說。
“老婆,你不要這樣嘛,你老公自始至終都向著你的!”顧墨傾大言不慚的跟在身后說道。
他這小嬌妻,脾氣又臭又倔又犟,沒什么壞心眼兒。
回到房間,葉顏染坐在梳妝臺前,從鏡子里的倒影中,能夠看道程江樺那張眼角分明的輪廓,神色慵懶,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十分淡定的躺在床上。
“昨天晚上啊,我失眠了,某個人進入我的夢里,把我攪得一團火熱……”
葉顏染,這話怎么聽著,有點像欲求不滿呢?
“過去沙發(fā)睡,床是我的!”
顧墨傾在床上扭了扭身子,不一會兒,就能聽見清晰入耳的呼嚕聲。
葉顏染只得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經(jīng)典的黑白格調(diào),房間是早前派人打掃過的,十分的整潔、干凈、舒爽。
屋子里擺放著幾個喜慶的玩意兒,看著倒有幾分格格不入。
葉顏染回神。
新媳婦兒進門,至少要在這老宅中待一晚上,葉顏染眼睜睜的盯著顧墨傾就在她面前,脫了上衣,露出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腹肌,性感的輪廓。
葉顏染只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眼睛瞪得老大。
“夫人滿意不?”
顧墨傾微微挑眉?
赤身裸體的,不對,下半身還穿著長褲,要不然直接能稱為暴露狂。
“嗯,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感覺咋樣!”
她臉色爆紅,嘴一抽,有些話張口就來。
尷尬的撇開視線。
“那等我洗完澡回來,夫人,你可以使勁兒摸!”
這話貌似就好像在說,“夫人,你等我洗干凈,想把我拆穿入腹!”
她腦袋絕對是犯軸,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懊惱的羞澀神情,惹得顧墨傾露出低壓而又愉悅的聲音。
她也不多做解釋。
就當是如他所想。
顧墨傾赤身裸體的走進沐浴間,楚君卿趁著這功夫,換了一身睡衣。
一想到晚上他們兩個人便要同床共枕,她這心里怎么都平靜不下來。
貌似干柴烈火……
一定是房間太熱的緣故。
她站在陽臺上,迎著微風拂過,輕輕閉上眼眸。
顧家比想象中的更加富有,且財大氣粗。
站在陽臺上,能夠瞧見莊園內(nèi)的所有風景。
從亭臺樓閣,到小橋流水,再到不遠處的游泳池,馬場,后花園……
她就這么散漫的瞧著,從未發(fā)覺,已經(jīng)站出來了一個人。
“在想什么?”
楚君卿隨即不由得露出了些許愕然。
“你什么時候來的……”
“就在你發(fā)呆的時候!”他笑起來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顧墨傾,你為什么會答應娶我?”這個問題,她好想知道。
顧墨傾望著葉顏染精致的眉眼,“不知道,只不過內(nèi)心有個聲音告訴我,必須要這么做!”
“你愛我嗎?”
“嗯!”
葉顏染挑眉,嗯,是什么意思?愛還是不愛?
“慢慢你就知道了!”他俯下身子,湊在她耳邊說道。
心底里莫名的好像流竄出一股溫熱來,她顯得有些心慌。
她承認,面前的這個男人,有那么一點點讓她心動,貌似好像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努力掙脫這束縛。
她不配!
說真的,這個男人的優(yōu)秀毋庸置疑,讓她自卑。
這是一場算計夾雜著利用,如果這個男人付出真心,那么她,貌似遲早會有淪陷的這么一天。
夜里,顧墨傾躺在葉顏染的身旁,鼻腔中嗅入來自身旁這個女人的芬芳。
狹長的眉眼,火辣辣的眸子,火熱的期待。
葉顏染背對著顧墨傾,連動都不敢動。
她不是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睡著一張床,蓋著一張被子……
許久。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葉顏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顧墨傾還算正人君子。
心里這么想著,不知什么時候進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