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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二十七、無恥之徒

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春來春又去 2573 2021-07-15 11:54:41

  第二天清晨,淅淅瀝瀝下起小雨。西平昨夜沒休息好,雖說沒有春風二度,可有人睡在身旁難免會受到干擾,何況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就算不做什么,摟著睡也會有影響的。外面下著雨,西平便理所當然地睡懶覺,至于昨天說好要挖洞栽樹的事,也懶得提起。

  雖說天隨人愿,可還是有人擾擾清夢,剛過九點,村里的干部像走馬燈一樣絡繹不絕過來,西平只得打著哈欠跟他們周旋,無非是問候西平在外的情況如何,聽說西平在外面的近況,得知西平在外有將近三千元一個月,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笑著說金子在哪里都能發(fā)光。

  中午在村支書艾文家吃的飯,西平最煩這些請客喝酒的事,無奈身在塵世不由已,只得敷衍一番,好在艾文知道西平不善飲酒,沒有勸酒,只在開始一起喝了一杯便各吃各的,桌上有村婦聯(lián)主任和金紅兩個漂亮女人,倒不至于冷場。

  吃過午飯,金紅要回蓮花鄉(xiāng),問西平去不去?

  西平笑道,還是不去,否則以什么身份去?

  金紅白了他一眼,說愛去便去不去拉倒,又不是沒去過,裝什么裝?

  西平說,今時不同往日,那時我好歹是鄉(xiāng)里的干部,你爸媽總要給幾分薄面,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恐怕又有不同了,還是不去的好。

  金紅掐了他一把,恨恨道,合著在你心里,我爸媽就是勢利眼嗎?就算是勢利眼,有我在,也不至于讓你難堪吧。說完不再理西平,拿著自己的小包包準備出發(fā)。

  西平問她還過不過來?

  金紅狡黠問道,希不希望我過來?

  西平說,隨你過不過來。

  金紅不滿拿包砸了他一下,說討厭,連哄人都不會哄,當初怎么就瞎眼跟你好上了。

  西平笑道,當初好像是某些人主動的邀我去玩的。

  金紅想起兩人初次約會的情景,臉上不禁露出溫馨的笑容,嬌嗔道,我只是邀你去玩,哪知你不安好心,故意說累了,要開鐘點房休息,現(xiàn)在我嚴重懷疑當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你預謀好的。

  西平笑道,別撒嬌了,軍軍都能打醬油了,都快老了,還在這里裝嫩,快去快回吧,記得給我?guī)盹埢貋怼?p>  金紅嗔怒道,難道本姑娘很老嗎?才二十八歲而已,在大城市,像我這個年紀,大把女孩還沒嫁人呢。

  西平笑道,還本姑娘,都不知享用多少男人了,要想做姑娘,只能等下輩子了。

  金紅見跟他沒有話好說,沒好氣沖他翻了一個白眼,哼了一聲,便開車走了。

  金紅開車到鄉(xiāng)里,去了劉云家,屋里只有金嫻一個人,金紅問劉云呢?金嫻早知道姐姐跟劉云好上了,見姐姐一過來便問劉云,揶揄笑道,姐夫都回來了,怎么還找劉云?

  金紅臉上頓時出現(xiàn)紅暈,她以為自己跟劉云的事金嫻不知道,沒想到金嫻其實早已洞察一切,只是睜只眼閉只眼裝糊涂而已。雖說自己對男女之事看得開,被金嫻一語揭穿就像小偷被人抓了個現(xiàn)行,覺得很是羞愧,強笑道,只有你一個人在家,難道問問還不行嗎?

  金嫻見她臉色尷尬,笑道,怎么不行,誰知道他去哪里了,整天不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多大的官呢。

  金紅笑道,這你就不懂,官越小越忙,官大反而不忙,凡事有秘書打理,偏偏鄉(xiāng)鎮(zhèn)干部才是最忙的,什么都得親力親為,上面隨便來一個檢查團,就得忙著接待,生怕做得不到位,成為落后分子,去區(qū)里開會又要被批了。

  金嫻嘆道,可不是,有時我就想,還不如去學校教書,起碼日子過得悠閑舒心,每年還有暑假寒假,何必要趟這個渾水。

  金紅笑道,若劉云不在鄉(xiāng)政府的話,糧管所的工作誰給你,一年到頭滿打滿算上不了半個月的班,工資和獎金卻一分都不少你的,說話真不屈心。

  金嫻說,姐說的我也知道,就是看到他每天跟在舒福貴屁股后面,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心里就不舒服。

  金紅說,鄉(xiāng)黨辦主任緊緊跟著鄉(xiāng)黨書記身邊,這不很正常嗎,這表示舒福貴很看得起他啊。

  金嫻說,我寧愿不要這樣的人看得起。

  金紅詫異問道,這是為何?

  金嫻看了看金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金紅說,難道有什么話還不能說嗎?

  金嫻撒嬌“哎喲”了一聲,不耐煩說道,反正我就不喜歡這個人。

  金紅仔細觀察了金嫻的表情,突然輕聲笑道,他不會是也打了你的主意吧。

  金嫻被她說中心事,臉上變得緋紅,眼光也有些閃爍不定。

  金紅見她如此,便知猜中了一二,,追問道,他是怎么打你主意的,有沒有被他得手。

  金嫻本來不想說的,禁不住姐姐追問,憋在心里也難受,便講道,姓舒的根本不是個東西,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對我噓寒問暖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去年有天中午喝了酒和劉云一起過來,說要在這里躺一下,因劉云也在,我沒往別處想,照常給孩子喂奶,舒福貴則在旁邊逗育明玩,起初還以為他只是喜歡小孩子,不以為意,哪知他摸小孩的臉,有幾次碰到我的身子,我便有了戒心,抱著小孩回房喂奶了。喂完奶,出來時舒福貴已經在客房睡了,當時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姐你也知道,帶孩子的女人晚上很難睡安穩(wěn)覺,一會要喂奶,一會要端屎端尿,所以只要劉云在家,我一般都會睡午覺,要他照顧孩子。當天也是這樣,我跟劉云說好,便回房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我身上亂摸,開始還以為是劉云,因實在太困,不愿理他,叫他別鬧,轉過身朝里又繼續(xù)睡,哪知他還是不依不饒,便配合著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掉,張開腿正要接納的時候,突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睜開眼一看,卻見舒福貴正嬉皮笑臉抗起我的雙腿要行事,說時遲那時快,我雙腿猛得踹在他身上,舒福貴沒有提防,被踹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我趕緊抓過毯子遮住身子,問他怎么會在這里,還大聲叫著劉云。

  舒福貴爬起身,得意說,別叫了,劉云抱著孩子去你婆婆家了,要很晚才會回來。說完又欺身壓上前來。

  我厲聲叫他別過來。

  舒福貴恬不知恥說,何必這么大驚小怪,玩玩而已,這方面你得向你姐姐學習,我快活,你也快活,多好的事。說罷便撲上來要強來,我拼命掙扎,終究力有不逮,很快就感覺體力不支,就在他快要得逞時,我摸到一把剪刀,對著他,說他再逼我,傷了誰都就怪不得我了。舒福貴擔心事情鬧大,到時難以善了,便勸我冷靜,說他是喝多了,勸我不要做極端的事,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孩子著想。說完沒有再糾纏,穿起衣服走了,后來沒多久,劉云便由鄉(xiāng)黨辦副主任升成了主任。

  金紅疑惑問道,難道是劉云默許舒福貴這么干的?

  金嫻說,當時我也是這么想,后來問他,他矢口否認,發(fā)誓說他再怎么利欲熏心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老婆。

  金紅不屑說,這種事他怎么肯承認,這么說你就信了?

  金嫻無奈說,不信又能怎樣,現(xiàn)在孩子也有了,總不能因為這事一拍兩散吧。再說不是沒讓舒福貴得逞嗎。

  金紅不忿道,虧我以前對他印象挺好,沒想到也是個無恥之徒。

  金嫻說,我也是瞎了眼,當初怎么就喜歡上了這么一個人。

  金紅說,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跟我去一趟靠山村,接軍軍到楊家村住兩個晚上。

  金嫻說,真搞不懂你,法院都判軍軍的撫養(yǎng)權歸你,何不把軍軍放在楊家村,讓父母照顧軍軍。

  金紅無奈嘆道,我若把軍軍帶走的話,他爺爺和奶奶估計會承受不了。

  金嫻說,管他那么多,總不能因為擔心別人就讓自己難受吧。

  金紅說,主要還是為軍軍考慮,他同樣也舍不得離開爺爺奶奶,再說兩位老人對我也挺好,像親閨女一樣待我,我何必要做那種絕情絕義兩不討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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