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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三十一、大不如前

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春來春又去 2723 2021-07-18 09:39:27

  西平把水果洗出來,用果盤裝好,端到二樓,放在茶幾上,打開電視,用遙控器轉(zhuǎn)到中央體育頻道,里面正在放華夏女排對意大利女排的半決賽,趙欣欣已傷愈復(fù)出,西平喜歡趙欣欣那種淡雅高貴的氣質(zhì),邊吃水果邊有滋有味看起來,意大利女排也是國際強隊,華夏隊干凈利索以三比零一邊倒的比分把意大利淘汰,順利挺進決賽。西平從沒摸過排球,更不懂排球的規(guī)則,看到華夏隊贏了一球,便大聲叫“好球!”手也握成拳頭在空中飛舞,仿佛比自己撿了錢還高興。

  過來三點,冬香等人才過來,跟她一起來的竟然是永琳和程秀,程秀還是一副靦腆的樣子,跟西平對視幾眼便臉紅了,西平心說,這么一個害羞的女孩,如果不是聽永琳說,很難想象也是一個很開放的女人。永琳則不同,大大方方跟西平勾肩搭背,說西平是她的好閨蜜。引得程秀捂著嘴吃吃的笑。

  看程秀笑的古怪,西平猜永琳大概跟她說過什么,肯定沒有好話,無非是說自己中看不中用能力太差之類的話題。

  西平問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

  冬香說,別提了,路上發(fā)生車禍,把路堵死了,交警半天才過來處理,兩邊的車都堵了幾里路,現(xiàn)在能趕過來已是不錯的了。

  西平又問永琳今天怎么不用上班?

  永琳嘻嘻笑道,男閨蜜回老家本姑娘總要抽時間過來看看的。

  程秀又抿嘴吃吃的笑,西平不禁也莞爾,問她笑什么。

  程秀顯得很害羞,不過仍然堅持跟西平對視一看,笑著說,你不知道今天是周六嗎?

  永琳說,他閑云野鶴一個,又不用上班,哪里會記得今天是星期幾。

  四人上了二樓,冬香到處找了一遍,西平問她在找什么。

  冬香說,金紅怎么沒在?

  西平說,回楊家村了。

  冬香說,打電話讓她過來,晚上我們一起玩牌。

  西平說,要打你打。

  冬香笑嘻嘻看著西平,問道,是不是鬧什么別扭了?

  西平說,沒有,跟她有什么別扭鬧的。

  冬香拿起電話撥通了金紅的電話,打通了一直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冬香收起電話,不滿道,這個騷婆娘竟敢不接老娘的電話,等過來非收拾她一頓不可。

  西平說,可能手機沒在身邊。

  冬香不爽說,我不信,用你的手機打過去試試,如果也沒接就算你說對了,否則嘿嘿。

  程秀捅了捅永琳低聲笑道,你小姨笑的好陰險哦。

  永琳笑著說,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

  冬香瞇著眼不爽盯了永琳一眼,鄙夷道,還是做教師的人,連起碼的尊敬長輩都做不到,還怎么教學(xué)生。說著不耐煩對西平抬了抬手,示意他趕緊撥電話。

  西平知道她一向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人,直性子,想什么說什么,沒有彎彎繞,這也是他最欣賞她的地方。見她一再要自己打電話,西平心說打就打一個。從兜里掏出電話,撥通了電話,響了四五聲還沒人接,正要收線,沒想到這時電話就接通了。

  西平說道,金紅,剛才冬香打電話給你怎么沒接?

  金紅說,剛才在上廁所,手機沒、沒在身邊。

  西平聽她的聲音似乎和平時不一樣,說話顯得急促,呼吸聲也很特別,感覺怪怪的,便問道,你沒事吧?

  金紅似乎忍著難受說道,沒什么,可能中午吃壞了肚……話還沒說完,突然“啊”了一聲,顯得特別悠長,給人一種蕩人心魄的感覺。

  西平問,怎么了?

  金紅恨恨剜了舒福貴一眼,警告他消停一點,哪知舒福貴知道是西平的電話,更來勁,金紅想用手把他推開,卻哪里能夠,只得斷斷續(xù)續(xù)跟西平說,西平,我現(xiàn)在、肚子又疼疼了,要去上上廁所,等會再、再給你電、話。說罷趕緊把電話掛了,狠狠擰了舒福貴一下,嬌嗔道,你怎么這么壞呢!

  又過了半晌,兩人才分開。舒福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全身沒有半點力氣。

  劉云一家三口上午去楊家村便留在村里,家里沒有別的人,金紅光著身子直接去了洗手間,洗了一個熱水澡,見昨天的紅痕還沒消退,今天又添了許多新痕,全身到處都是,特別是胸前,密密麻麻的,舒福貴那家伙太可惡了,只顧自己快活,恨不得要把自己撕碎。

  洗完澡,回了客房,金紅從地上撿了衣服穿上。舒福貴感覺整個人仿佛成了一具空殼,極度的歡快過后,只剩下全身的不適,感覺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

  金紅穿好衣服,拿梳子把頭發(fā)梳順,用皮筋扎了一個馬尾辮,回頭見舒福貴仍像死狗一樣躺在床上,揶揄笑道,剛才那股勁哪里去了?

  舒福貴還想逞強,可惜身體不允許,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得用手指著金紅威脅道,你再說,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金紅揶揄笑道,有本事現(xiàn)在繼續(xù)啊,不來那我就走了。說著真的拿起床頭柜上的隨身包要走。

  舒福貴急道,你走了我怎么辦?

  金紅說,涼拌,還能怎么辦,睡覺唄。說著踩著高跟鞋扭著屁股走了。

  舒福貴沒想到金紅的精力還這么好,似乎比之前更有精神,自己卻像一條死狗似的全身無力,看來在這事上,女人有天生的優(yōu)勢。

  出了門,沒在下雨,天上竟隱隱有霽色,金紅的心情更好。

  以前舒福貴也不怎么樣,沒想到吃了美國的小丸子之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知有沒有副作用,若沒有副作用倒可以讓西平試試,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

  走出鄉(xiāng)政府院子,金紅邊走邊想,眉目之間盡是嫵媚,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來到鄉(xiāng)里新建的菜市場,知道西平喜歡吃紅提,特地買了一大串紅提,足足有四斤多,又買了一袋冰糖橙,聽說這東西維生素多,吃了對皮膚好,金紅即將年至三十,越來越注意保養(yǎng)了。

  本來還想買點別的,沒想到兩樣水果提在手里還挺沉的,記得以前拿幾十斤東西都沒這么累,看來人還需要時常鍛煉,隔久沒做體力活,身體機能也會退化。

  剛要往回走,吳健迎面走來,問她這是要去哪里?兩只眼睛直勾勾沒上沒下盯著她瞧,眼里很是灼熱。

  兩人曾在江口好過一個晚上,那還是金紅擔(dān)任村里婦女主任時候的事,鄉(xiāng)里組織村干部去江口旅游,楊潔托她帶東西給吳健,趕到吳健出租屋時已是晚上十一點,把東西給了吳健,剛要走,被吳健抱住,要跟她親熱,金紅半推半就依了。當(dāng)晚金紅便留宿在出租屋。吳健做泥瓦匠的,體能不是一般的好,像一臺加滿油的發(fā)動機,似乎不知道疲憊,接二連三纏綿到天亮才收工。

  吳健見她提著水果似乎比較吃力,主動要幫忙,在接水果的時候,故意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試試她的反應(yīng),金紅沒有生氣,而是對他嫵媚一笑,吳健被她笑的骨頭都要酥了,知道有戲,心里暗暗高興,說他家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要金紅去家里坐坐。

  金紅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跟著吳健來到楊潔網(wǎng)吧,可能是周末的緣故,大多機臺都有人在上,一副生意很紅火的樣子。

  楊潔見金紅過來,熱情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飲料給她,要婆婆照看一下店里,自己也跟著上了二樓。

  金紅看到楊潔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多沒見,楊潔似乎變老了許多,皮膚蠟黃蠟黃的,泛著暗黑色,身材也走樣的,腰也變粗許多。

  金紅問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楊潔指著吳健埋怨道,還不怪他,每次辦事都不肯帶套子,只顧自己快活,不管女人的死活,打過幾次胎,身體越來越差,后來沒辦法,為了少受罪,只得吃避孕藥,腰就這樣了。

  金紅不露聲色笑道,也不能全怪吳健吧。意思是說她還有別的男人。

  楊潔哪會聽不出話里的玄機,沖金紅笑道,你別笑我,你若沒上環(huán),說不定比我更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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