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原來,原來你……”王離看到了張良的面容,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在張良的對比下,春滿樓的這些姑娘們又算得了什么。
胡亥意味深長的一笑,原來如此,怪不得和他們說什么好美酒。
“咳咳,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我可以狡辯,不,解釋,我可以解釋?!壁w元急匆匆地說道。
他太熟悉王離和胡亥看他的目光了。
我特么是直得!
張良抿茶不語。
至于王離和胡亥就看著趙元,像是在無聲地說道,你解釋??!
趙元:“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張兄,家道中落,所以過來找我,我邀請他去莊子內住幾日?!?p> “這是我的兩個兄弟,王大和三弟。”
“原來是這樣啊,張壯士,剛才失禮了?!蓖醮笾雷约赫`會了,十分快速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胡亥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趙元笑了笑:“我小弟比較驕縱,張先生莫怪。”
“無妨。”
張良看了眼胡亥,一臉陌生。
三人從莊子內出去,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四個人。
給所有人介紹了一下張良之后,趙元親自給他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
要不是怕張良誤會,趙元都想嘗試一下古代的抵足而眠了。
次日一早,趙元就來到張良的面前,詢問昨天的睡眠情況。
昨天是張良一個人過來的,并沒有把綠荷給帶過來。
“多謝趙兄。”張良真心實意的道謝,他能看得出來趙元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仰慕自己。
就像是小時候自己對于祖父的那種仰慕。
趙元笑道:“張先生盡管把莊子內看成自己的家,我也只是一介粗人,若是有不妥之處,盡管說罷。”
“趙兄如此厚待,良不知如何報答?!?p> “張先生,此刻雖說只有你我二人,但是終歸不是敘話之處,之后自稱便不要如此。”趙元一臉驚恐的說道。
深怕被別人知道之后,張良就被抓走了。
張良自然知道自己的稱呼不妥,不過是為了試探趙元一二而已,他身為荀子的學生,也學過武藝,雖說不算高深,但是二十步外聽到腳步聲還是可以的。
福伯找了趙元好幾圈,才在這里看到了自家公子。
昨日見到公子帶回來了一個人,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妥當,但是看著公子如此高興的模樣倒也沒有提出什么意見,就是有些好奇此人為何能讓公子如此高興。
待看到此人的面容,福伯當即倒吸一口冷氣,難不成,莫非是……
看來莊子內還是得需要一些侍女,不然公子怕是要完了!
“福伯,你這么急,難不成我爹又來了?”趙元看到福伯滿頭大汗的模樣。
福伯點了點頭:“莊主過來了。”
“我爹知道我去春滿樓的事情了?”趙元好奇道,隨即轉頭囑咐張良,“張先生,你先休息,我去打發(fā)了我爹。”
張良溫和一笑:“趙兄慢走?!?p> 等到趙元一走,一個女子頓時出現(xiàn)在了張良的面前。
正是昨天的綠荷。
“公子,要接近此人,你不必如此委屈。”綠荷見自家公子竟然要出賣色相來獲得趙元的信任,十分的憤懣。
張良輕笑:“綠荷,你先回去,此事我自有章法。另外,盯著韓王,不要讓他做了傻事?!?p> 綠荷不解:“公子的意思是?”
“前些日子,這小子收到了刺殺,刺客全軍覆沒,差一點,就把我的下落交代出來了?!睆埩寄抗饫浜运@一次主動出現(xiàn)在了春滿樓,與其被一些刺客交代出來,不如先試探一番趙元的態(tài)度。
所幸,對方沒有要了他的命。
聽到此言,綠荷面色慘然。
“是,奴立刻去盯緊韓王?!?p> ……
趙元急匆匆地過去了,他到的時候胡亥,扶蘇,王離和李由等人已經在一旁站得筆直,大氣也不敢出。
“爹,你今日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陛下今日不上早朝?”趙元提出疑問道。
嬴政莞爾一笑:“陛下的早朝天不亮就開始了,我也是一下朝就過來了,你們兄弟三人相處的如何?”
趙元嘟囔了一句:“怪不得嬴政死的那么早,不止是每天吃毒藥,還睡得遲,起的早,嘖嘖嘖?!?p> “爹,你放心,大哥和三弟都是不錯的人?!壁w元嘟囔了完了,給胡亥使了個眼色,千萬不要把他們去了春滿樓的消息說出來。
嬴政自然是聽到了趙元的嘟囔,沒有說出來。
今日過來,他帶來了趙高和李斯,還有王賁。
“莊主,我和我侄兒有要事要談,可否先走一步?”王賁說道。
嬴政點頭:“去吧,老李,你也去。”
王賁說完,就拉著王離的耳朵出去了,這臭小子真的是長本事了,竟然公然帶著公子元去了春滿樓!
春滿樓是什么地方,是達官貴人們醉生夢死的地方,現(xiàn)在陛下雖然沒有給公子元公子的待遇,但不可否認的是陛下很看重公子元。
要知道,現(xiàn)在秦朝的公子是沒有封地的,所以都聚集在咸陽城。
但是公子元不一樣,陛下直接把這個莊子賜給了他,還把內部的五百私兵,一千百姓全權交予公子元,所以,他們這些親近陛下的人都在猜測,陛下現(xiàn)在是不是在磨礪公子元?
書房內,就剩下了趙元,嬴政,扶蘇。
嬴政微微一笑:“昨日,聽說你去了春滿樓,還帶回來了一位男子。”
趙元聽了這話,眼睛瞪大,臥槽,是誰,泄露了他的消息!
“爹,我可以解釋,我是去見一個朋友而已?!壁w元飛快的思索著怎么樣狡辯可以讓他爹相信。
轉移話題是最快的辦法了。
趙元連忙說道:“爹,你和大哥在這邊等著,我去吩咐給你們做飯,做飯?!?p> 說完,趙元撒丫子就跑了。
嬴政看著扶蘇,忽而問道:“在這里,學到了什么?”
扶蘇一愣,說道:“二弟聰慧率真,大智若愚,扶蘇不及也?!?p> “這是你二弟,朕說的,是你學到了什么?”嬴政眼中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
扶蘇不解,他只是在這邊待了一天而已,昨天趙元還出去了,能學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