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神秘人一閃,一瞬間就來到了重傷的陳思悅身旁。
此時陸曼妮正在給其做著治療,她傷得實在是太重了現(xiàn)在也只是,剛剛才離開了鬼門關脫離了險境。
看著如此這般重傷的陳思悅,頓時怒意急劇上涌一瞬間一股雙方從未感受過的,恐怖靈力威壓由黑袍神秘人體內擴散出來。
這一刻大地都有些承受不住裂開了許多條裂縫,周圍的植被剩下的一些殘枝敗葉,竟是直接粉碎成了無數(shù)塊。
這一幕七名元嬰修師和眾妖王也早有預料,早早的就已經把防御法寶和妖寶祭了出來。
同時雙方的高層戰(zhàn)力還全力地開啟了,靈力護鎧和妖力戰(zhàn)鎧將雙方所有的人和妖,都護在了自己身后。
但即便有著雙重保護還是隱隱有些抵擋不住,元嬰修師和妖王的防御法寶和妖寶,才抵擋了沒多久眾妖王和元嬰,所祭出的所有防御之物無一例外全都破裂了開來。
這是何等的恐怖光是靈力威壓,他們都需要全力抵擋,那出手只會更加強悍的恐怖。
雙方高層戰(zhàn)力的防御之物破裂之聲,就好像是一道警鐘一般敲在了黑袍神秘人心頭,讓他一下子幡然清醒。以至于靈壓一下子就減弱了下來,直到不久后靈壓便完全消失了。
黑袍神秘人接著手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顆碧綠晶瑩的丹藥來到了陳思悅身側,見此陸曼妮下意識地挪動了一步到了一旁。
黑袍神秘人伸出右手,大手張開輕輕地抓住了陳思悅的肩膀,他的手掌張開很大,顯得很有力量的感覺,手掌上還有不少如樹皮一樣的皺紋,顯然年齡也很大了應該是名老者。
黑袍神秘人右手一用力,緩緩地將陳思悅扶起來了一些,靠在他的手臂之上,左手拿著那枚碧綠晶瑩的丹藥,送入了陳思悅的口中,接著左右手交換將陳思悅的身體前傾,鎖骨靠在其左臂之上右手稍稍運功,就這樣拍在了陳思悅的背上。
原本臉色還有些蒼白的陳思悅,一下子就紅潤了許多猶如活過來了一般,開始快速高聲咳嗽起來,時不時還噴出數(shù)口體內的瘀血,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黑袍神秘人,沒有了之前想起那些往事的痛苦,有的只是一臉迷茫。
陸曼妮、鄭林宏等見陳思悅,一下就恢復了很多也是大喜,不禁露出了笑容沒有了之前的擔憂之色。
人要雙方修師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黑袍神秘人,誰都沒有其他的動作,這時候要是誰還敢輕舉妄動,那真的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另一邊的張真在滅殺了兩名妖將后,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身上的白灰色神秘能量炁體緩緩消失,直接原地就軟倒了下去,全身同樣一片血紅受傷也極重。
陸曼妮剛好注意到了這一幕,心中有些猶豫不決,但在想到了張真的傷勢會帶來的嚴重后果,還是鼓起了勇氣向著黑袍人道:
“前輩,請順便…再救救那邊那個孩子吧,他是為了保護悅兒…為…因為悅兒的受傷才想維她報仇,所以…才受了如此重傷的。拜…托了!”陸曼妮邊說邊不斷顫抖著,話語也因為顫抖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盡管她心中十分的害怕,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了。
黑袍神秘人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轉過身看向了陸曼妮,稍微猶豫了一下輕哼了一口氣,隨后再次一閃又到了同樣重傷近乎瀕死的張真。
但當他接觸到張真時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張真的身體竟然在緩緩的自我恢復著,以他一個靈壓就讓雙方妖王元嬰承受不住的強大實力,也只能隱隱感覺出張真的身體,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有著一種非同尋常的感覺,具體的他也沒有辦法感知了。
難道是上界的力量?黑袍神秘人感覺有些不太可能,到了他這個境界也是知道位面之間,有著天地法則的限制,上界的力量應該是不太可能到下界的。越想越不太現(xiàn)實可能,想不通索性也就沒想了。
只見其同樣取出了一顆剛剛,給陳思悅吃下的相同的丹藥,同樣放入了張真的口中,讓其吞服而下只是稍稍運功,煉化了些張真體內的藥力,張真的情況便已經好了許多了。
別看張真此時恢復的如此之快,這神秘力量對張真身體地傷害和負擔還是很大的,要是再多用一刻他就真的兇多吉少了。
張真雖然是恢復了不少,但也并未立刻就醒來,而似乎是繼續(xù)昏迷著,像是在休養(yǎng)生息似的。
另一邊陳思悅同樣也只是睜開了眼一瞬,便又再次昏迷了過去。呼吸不再微弱而是有規(guī)律和節(jié)奏,見陳思悅沒有大礙了黑袍神秘人這才松了口氣。
做完這些他接著便看向了妖族那一方,開口道:“是誰,如此重傷老夫的女兒,自己承認的話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焙谂廴说?,語氣異常平靜不怒自威。
本來不說可能還有人敢主動開口承認,黑袍人這一開口愣是等了近一刻過去也沒人開口承認。雙方不論是知道陳思悅還是不知道陳思悅的,都震驚于她竟然能夠擁有一位如此實力深不可測的父親。
黑袍人頓時有些不耐煩了,怒道:“承認自己的錯誤,難道就這么難嗎發(fā)!?我數(shù)三聲若還沒人承認,要不你們所以妖將妖王老夫全部滅了好了,要怪就怪那肇事的一妖幾妖好了!”
“前輩,且聽我一言,此番乃是和您同族的這些人類先挑起的,我們也是出于領地意識不滿,正當防守罷了,我們也不清楚那是您的女兒,所以處于保護領地才不小心傷了她,這一點我深感抱歉。難道您不應該先問問他們做了什么嗎?”雕王率先開口道。
聽雕王如此開口于是黑袍人,又轉過身看向了蒼瀾宗、洛玄宗等七宗修師聯(lián)軍:“你們怎么回事?”
“回前輩,我等也是帶宗門弟子來此獲取一些修煉資源,您也知道我們人類修煉資源都是要這樣獲取的,我們也都盡量節(jié)制了并沒有特別多,只是此次我們并沒有想到有七個宗門,或許這次的確是我們人太多了一點,老夫向貴妖王賠不是,我們下次會注意的?!碧旆倮暇查_口道。
一時間雙方各持己見,誰都認為自己沒錯。
“好啦好啦!這些老夫不要聽,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傷害了老夫女兒,你們不要打了吧就此停手,誰還想要要鬧的話那就來吧,讓老夫陪你們玩玩!”黑袍人冷冷道。
聽到黑袍人如此說,所有妖族心中都憋了一口悶氣,再也出不來了,本來他們還想擊殺更多人類仇敵出口惡氣,現(xiàn)在可能完全成了泡影了。
接著只聽一聲嘆息傳出,熊將便從妖族陣營中緩緩地走了出來,單單一妖極為引人注目。
“前輩,我!”熊將不急不緩,即使面對如此修為的黑袍人,也沒有絲毫懼色的樣子,邊說還眼神堅毅怨毒的看著黑袍人,顯然同樣也是憋屈的很,這一刻它已經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想出了這一口惡氣。
“歐——是你嗎?嗯妖將中期的修為,不難怪能將悅兒傷得如此之重,不錯不錯你很有勇氣。我知道你也并未用處全力,不然悅兒可能也沒辦法活了,我也不用殺你了這樣也有失老夫身段。”黑袍人自言自語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傷了她欺負了她,那我也要欺負欺負你了,父親不為女兒出頭這是說不通的?!焙谂廴擞值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