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熠躺在床上,眼睛微瞇,看似休息,實際是在思考日后的規(guī)劃。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要弄清楚現(xiàn)在一切的局勢。然后再找回去的路,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回去。
想到李倦,顧城熠的臉又陰沉了幾分,李倦,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我一定讓你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既然自己能夠回到過去,那是不是意味著也能夠回到未來。
嘶……忘了,頭受了傷,想多了頭確實會很疼,算了先不想了,太弱了,這具身體太弱了,看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要保養(yǎng)好身體,否則一切都將是空談。
“唉,錢打算什么時候還?”
“呀,已經(jīng)給過你們期限了,不要太過分才好嘛?!?p> “在通融一下吧,現(xiàn)在是真沒錢,求求你們了?!?p> 顧城熠聽見這些聲音,不屑的笑了笑,看來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這些家伙給搞定啊,還真是一群持強(qiáng)凌弱的小人啊。
顧城熠扭了扭脖子,嘩的一下將門打開,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顧城熠的身上。
“一群狐假虎威的家伙?!鳖櫝庆诘拈_口。
“什么,你這小子說什么呀?是被打的還不夠嗎?”其中的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提著一根鐵棒朝顧城熠吼道。
木村雪擔(dān)憂的看著顧城熠,朝他求情道:“求求你了,熠君年紀(jì)小不懂事,無意冒犯你們,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他吧。”
顧城熠走下樓,朝這些人掃了一眼,隨即才看向木村雪:“雪姨,不要向這群骯臟的臭蟲乞憐,這不過是降低了自己的身價?!?p> “八嘎,你這家伙?!?p> 顧城熠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森冷的可怕:“我最討厭以下犯上的人?!闭f完胳膊肘一拐,砰得一聲,那個大漢直接倒在了地上,嗷嗷亂叫:“嗷,疼,疼……”
這一下子四周的人也不敢動了,都呆滯的看向顧城熠,顧城熠看似輕松的捏了捏手腕,實際上身體都冒出冷汗,大病初愈就把這種分量的家伙撂倒在地,頭愈發(fā)的暈了。
但是這剩下的都是一群吃軟怕硬的家伙,自己只要懈怠一點露出一點疲憊的樣子,他們就會想一群餓狼一樣恨不得上來咬你一塊肉下來。
“要留下來喝茶嗎?”顧城熠一副陰冷的樣子,看起來極不好惹。
那群人你看我我看你,連忙將地下的那個大塊頭扶起來:“走走走,馬上就走?!?p> “等等。顧城熠突然出聲,那群人尬笑的轉(zhuǎn)過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大哥你還有事嗎?”
顧城熠厭惡的看了他們兩眼:“下一次,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那群人連忙發(fā)誓:“是是是,我們一定不會再來找事了,大哥放心?!?p> “還不走!”
等那群人走后,顧城熠才將木村雪扶了起來:“雪姨,你沒事吧?”
“沒……沒事!”木村雪擔(dān)憂的看著顧城熠:“熠君啊,你這樣羞辱他們,下次再來了怎么辦?”顧城熠并未放在心上,只不過這些人是有理由來收債的,到時候他們占理,自己反而不好阻止,得先把債還了才行呀。
顧城熠扶著木村雪坐在一旁,開口問:“雪姨,這錢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村雪神情凝重,嘆了口氣:“這是那個酒鬼欠下的錢,現(xiàn)在他跑了,只有我來還了?!闭f完,神情一轉(zhuǎn):“熠君,你別管這件事了,我來處理就好,你還是先找份工作安定下來吧?!?p> 顧城熠握住木村雪的手:“沒事的,雪姨,在你這叨擾了那么久,也沒什么可報答的,這錢我來還?!?p> 這具身體跟木村雪一定是有關(guān)系的,既然不是父母,那最大的可能性肯定是暫住。不過話不能說的太滿,所以,顧城熠大膽而又謹(jǐn)慎的猜測道。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什么叨擾不叨擾的,你現(xiàn)在才剛畢業(yè),只要找到份工作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報答了?!蹦敬逖╊H有些責(zé)怪的看著顧城熠。
顧城熠神色晦明,開口:“我會找到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