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邪轉(zhuǎn)過腦袋對釵頭鳳咧嘴笑了一下:“將你們這最好的酒拿三十壺出來,再來一名女子帶爺?shù)椒块g作樂?!?p> 釵頭鳳轉(zhuǎn)頭往樓里高歌喊了一聲,“舞袖,過來伺候這位爺?!?p> 話落翩翩飄來一名身著松薄紅衣的女子,赫連邪瞧了釵頭鳳一眼,咧起嘴恐怖的笑了一下,抱劍跟這名舞袖的女子走上了樓。
殷鳳古看著赫連邪堅定走上樓的背影,松了一口氣。
可她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斃下去,赫連邪遲早會發(fā)現(xiàn)她身在館樓里,只能先下手為強,解決赫連邪,以免日后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殷鳳古突然捂起肚子,面露疼痛之色,對釵頭鳳說道,“鳳姐我肚子突然鬧了起來,我就不站在這了!”
釵頭鳳本也不想殷鳳古拋頭露面,便讓殷鳳古下去了。
殷鳳古彎著身子退到了暗處,來到后面的廚房。
殷鳳古找到為赫連邪準備的三十罐酒,已經(jīng)端了一些上去。
殷鳳古打開酒壇,從袖子里掏出一包藥粉,一把將全部的藥粉倒進了酒水之中。
殷鳳古收起藥紙,對廚房的伙計說,“我將這些酒水帶到那位客人的房中?!?p> 其他的人也沒有說什么,殷鳳古又掏出一塊面巾圍在了臉上,端著幾罐酒壇便上樓了。
來到赫連邪房間的門前,里面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殷鳳古推開門卻見到吃驚的一幕!
伺候赫連邪的女子舞袖,一襲紅衣倒在地上,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正在看向門的這邊!
舞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流出了鮮血,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門,生前想要逃出去,但沒能夠!
殷鳳古看見舞袖七竅流血的瞪向門口,手中的酒壇差點拿不穩(wěn)摔在地上!
赫連邪平淡坐在椅子上,飲了一杯酒,就好像這個房間沒有什么異樣,飲完了放下酒杯,對殷鳳古勾了勾白皙陰森的手指頭。
殷鳳古壓制住內(nèi)心的害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過去。
走到桌子邊,殷鳳古小心翼翼的將酒壇放到桌子上。
殷鳳古剛端著酒盤放到桌子上,赫連邪便伸手打在她的手腕上,扭頭看向殷鳳古咧起一個笑容,就像是在哄騙殷鳳古,說道,“只要你乖,這棟樓里面的女子就不會有事。”
殷鳳古被赫連邪突然抓住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要抽回手,赫連邪卻一下松開她,吼了一聲,“倒酒!”
赫連邪喜怒無常,殷鳳古的頭上冒出虛汗,抱起酒壇慢慢的往杯中倒酒。
赫連邪看著殷鳳古倒酒的神態(tài),殷鳳古倒好一杯,赫連邪舉杯一口飲下,視線一直不離開殷鳳古的臉上。
仿佛只要盯得夠久,他便能透過這層薄紗看清面巾后面的人長的是什么樣子!
殷鳳古為赫連邪又倒了一杯,赫連邪舉杯飲下,殷鳳古見勢又酌倒了一杯,赫連邪瞇著眼睛看著殷鳳古一口飲下!
殷鳳古這才注意到,赫連邪是桃花眼!眼神含波,風流倜韻。
殷鳳古慌張的低下頭,勉強的笑了一下,“來,客官,我再給您倒一杯?!闭f著便接著往杯中倒酒。
赫連邪飲下這杯酒,雙眼變得越來越迷離,撲通一聲磕在了桌板上。
殷鳳古看見赫連邪倒下,站了起來,丟下手中的酒壇滑落打碎在了地上。
殷鳳古彎下身拾起一片酒壇的碎片,吧唧一聲刺進赫連邪的衣服里面!
殷鳳古親眼看著赫連邪的黑衣浸岀血漬,與黑色混在一起,就好像濕了衣。
殷鳳古加大手中的力度,想要刺得更深,赫連邪突然發(fā)出悶哼一聲,殷鳳古一驚,松開了手中的碎片。
赫連邪悶悶的發(fā)出笑聲,一巴掌抓住殷鳳古的手腕!
赫連邪緩緩的抬起頭來,咧起嘴巴在笑,恐怖的盯著殷鳳古!
殷鳳古想要后退一步,卻無路可退,“你、你怎么……”沒毒死!
“你怎么沒有喝醉!”
赫連邪手上的力度重了點使勁拉近殷鳳古,殷鳳古砰的一聲靠在了赫連邪的眼前!
赫連邪笑道,“好在我早有準備,你剛剛的那一下,刺得我是真的痛吶?!?p> “你想干什么!”殷鳳古鎮(zhèn)定下來盯著赫連邪的眼睛問道。
赫連邪嗤嗤的笑了起來,“你知不知你的眼睛如地獄一般的漆黑,讓人一見難忘。”赫連邪故意的拖長了尾音。
殷鳳古神情鎮(zhèn)定的盯著他。
赫連邪大大的咧起嘴角笑道,“你還敢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說著赫連邪毫不客氣的伸手抓下殷鳳古臉上的面巾。
赫連邪看清殷鳳古的臉噗嗤一聲忍不住朝天大笑出來。
“瘋子!”殷鳳古低低的罵了一聲。
“既然你說我是瘋子,那我便瘋給你看咯?!焙者B邪看著殷鳳古,咧起嘴角笑了起來,“現(xiàn)在我便去殺光樓里面所有的人!”
赫連邪說著起身便要走出去,殷鳳古反手握住赫連邪的手腕,他的手腕硬得跟石塊一樣,殷鳳古費了好大的勁才牢牢的抓住,若是換做平常的女子,還沒抓住便被赫連邪甩手的勁甩到了地上!
赫連邪停住了腳步。
殷鳳古過于冷靜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赫連邪咧嘴一笑,蹲在了殷鳳古的身邊,咧嘴笑道,“我說了,只要乖,這棟樓里的女子便不會有事情?!?p> 赫連邪看著殷鳳古笑了一下,起身坐回椅子上,瞅了眼桌上的酒杯,喊道,“滿上!”
殷鳳古抱起酒壇酌滿了一杯酒水,遞給赫連邪。
赫連邪一口飲完杯中的酒,定在桌子的上面,悠閑的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你若想要逃過此劫也不是不無辦法。”
“什么辦法?”殷鳳古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問了出來。
赫連邪笑了一下,喝完了一杯酒才說道,“看在你的生存念頭如此強的份上,還有本事從我的手上逃了出去,小爺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我既然是拿的別人的錢財來殺你,你也可以出三倍的價錢求我不要殺你。”
說道這,赫連邪大笑了起來,拍著手掌笑道,“甚至可以讓我轉(zhuǎn)回去殺江蘇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