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zhàn)過后,基本無人上前與朱傲天對打,偶爾上來兩個都是武將之后,可即便如此,也沒人打得贏朱傲天。
“這家伙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不管對面是誰,上來直接一拳頭撂倒,這怎么打?”
在朱傲天摧枯拉朽地打敗第九個對手后,終于無人上前。
當(dāng)然,朱傲天也不是往死里打,除了羅天杰,其他人他都留了三分力量。
被他打倒的人頂多躺個兩三天就能痊愈,至于羅天杰?下巴就是個大問題。
“我宣布,今日擂臺站的最終勝利者是朱傲天。”
十公主眼神中充滿贊揚,緩步來到朱傲天面前,遞給他一個玉石做的石鎖,吐氣如蘭:
“這是你的獎品,乃是由上等玉石,經(jīng)過宮里大師雕刻而成,價值千金?!?p> 朱傲天神色激動,這可是十公主親自給出的禮物啊,這是何等貴重。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石鎖,神色嚴肅,生怕不小心把它掉在地上。
“謝十公主賞賜!”
在他灼熱的目光中,十公主來到眾人中央,微笑道:
“非常感謝各位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席,對我而言,今日過得尤為滿足、開心。”
“可惜,時辰漸晚,即使不舍,我也只能遺憾的告訴大家,今天的宴席就此結(jié)束。”
說完,她微微欠身,隨后慢步到馬車前,登上馬車離去。
“真羨慕這家伙,居然能得到十公主的青睞,沒準(zhǔn)他還真能抱得美人歸?!痹鲇行┧嵋獾卣f道。
楊思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未必,從始至終十公主就沒有和朱兄多說一句話,每一句都是分內(nèi)話,倘若她真對朱兄有點意思,一定不會這么客氣?!?p> “這倒也是。”曾霄聽完后,贊同地點點頭,目光一轉(zhuǎn),看見蘇澈滿臉遺憾,問道:
“蘇兄為何如此惆悵?”
蘇澈搖搖頭,嘆息道:
“我只是在想,朱兄居然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實在可惜啊?!?p> “蘇兄也認為十公主對朱傲天沒有任何意思?對此遺憾?”
蘇澈手指一搖,砸吧砸吧嘴,惋惜道:
“我才不關(guān)心這個,我就是覺得朱兄錯過了摸摸十公主小手的機會,實在可惜啊。”
兩人愕然,就算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想到這一點,只能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蘇澈。
“喲,看來沒摸到十公主的小手,你很是惋惜呢?”
聞言,蘇澈下意識地回答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人之常情嘛?!?p> 突然,他意識到了不妙,朱傲天還在癡癡傻笑,楊思聰、曾霄又在自己面前,何況剛剛這道聲音是個女生。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他強裝鎮(zhèn)定,腦子飛速運轉(zhuǎn),這一剎那,他求生欲已然爆棚:
“要是是別人,他們一定是這么想的?!?p> “可惜啊,我這人就不是這樣,我可不是君子,自然不會好逑淑女?!?p> “我有一個小仙女,有她一人便夠了,此生可以無憾?!?p> “至于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精彩?我一點也不在乎,對我而言,我的凍梨就是我的全世界?!?p> 殺意漸漸褪去,他這一番話不僅感動了凍梨,還惡心了曾霄、楊思聰。
他倆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蘇澈,不知為何,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哼,算你有點良心!”凍梨俏臉酡紅,面對蘇澈的騷話,她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不要小看了這些騷話,這可領(lǐng)先這個時代的情話上千年,自然把凍梨撩得面紅耳赤。
蘇澈回頭看著凍梨,故作驚訝,說道:
“啊,凍梨,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和你的姐妹一起嗎?”
“哼,少在這裝模做樣,我就不信你剛剛沒發(fā)現(xiàn)?!?p> 蘇澈尷尬地撓撓頭,這時候還是不開口為妙。
“宴席都結(jié)束了,大家肯定都要回家了,他們的馬車都在外面等著他們,我自然是來找你一起走的?!?p> 蘇澈嘿嘿一笑,向酸溜溜的兩人簡單告別,隨后和凍梨并肩離開。
“哎,曾兄,你說為何他能有這么優(yōu)秀的女子青睞,而我卻一直追不到柳含曦呢?”楊思聰不得不承認,他酸成檸檬精了。
曾霄搖搖扇子,撇撇嘴,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少去幾次青樓,沒準(zhǔn)還有希望,現(xiàn)在這樣子嘛,別說柳含曦了,誰都不會看上你的?!?p> 楊思聰有些委屈道:
“可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了,不然上次也不會壓不住火,被蘇……”
八卦之魂在燃燒,曾霄緊緊盯著他。
“算了,這是不提也罷,你說這些女生都喜歡什么樣的男子啊,難道我還不夠優(yōu)秀嗎?”
“你算不算優(yōu)秀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要是能有蘇兄那樣的才華,追個柳含曦簡直就是易如反掌?!?p> 說完,曾霄也不理會楊思聰灼熱的目光,徑直離去。
楊思聰急忙跟上,問道:
“什么才華?蘇澈又干了啥?”
可無論楊思聰怎么詢問,曾霄就只是搖頭,哼,叫你吊我胃口,我也吊吊你,就不告訴你。
凍梨、蘇澈坐上馬車,此刻宴席剛剛結(jié)束,馬車成堆,都快把道路堵起來了。
“你覺得十公主好看嗎?”
送分題,這道題蘇澈表示自己會,說道:
“啊?我沒注意啊,我完全沒看她,一直都在和朱傲天、曾霄聊天。”
凍梨盯著一直裝傻的蘇澈,冷哼一聲,頗不開心地說道:
“你還說要摸摸十公主的小手,就算你想摸,十公主也肯定不會給你摸!”
“沒有,這是沒有的事,我從來沒這么想。”蘇澈連連賠笑。
突然,凍梨畫風(fēng)一轉(zhuǎn),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你說云從軍、云輝軍能不能打贏大周軍隊,能不能收復(fù)鋮江關(guān)啊?”
蘇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入了關(guān)的敵軍就等于入了羊圈的狼,基本上可以肆意妄為。
大廈想要剿滅這頭狼,非得下大功夫不可,至于能不能贏,他當(dāng)真沒底。
近日的歡樂掩蓋他心中的憂慮,此刻被凍梨重新提起,不由思緒萬千。
能不能贏,以大廈這個樣子,當(dāng)真很難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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