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林芷蕓
凌路顏打算出去走走,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的美女,他覺得出去瞅瞅。
人活著為了什么?
看美女!
不為別的,只為了精神愉悅!
而且他覺得現(xiàn)在的樣貌比前世帥了不知道多少,說不定能來一段美妙的艷遇。
凌路顏沒有帶什么打手狗腿子,只有烏刑暗中跟隨。
不然就成惡霸上街了,別說艷遇,路邊的野狗看見都要尿一地。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路邊的小販眾多,商鋪酒樓人來人往,叫賣聲談笑聲絡(luò)繹不絕。
京都晚上只會關(guān)閉城門,沒有施行宵禁,這也就導(dǎo)致晚上燈火通明很是熱鬧。
凌路顏感覺很是新奇,這種景象可是現(xiàn)代化大都市沒有的,真是別有一番情調(diào)。
古代娛樂活動很少,所謂的文人才子出來玩樂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青樓和酒樓,無論是吟詩賞月還是彈琴作畫都是最佳之地。
但是酒樓哪里競爭的過青樓。
為了吸引這些才子前去消費,酒樓也開始提供助興的姑娘相陪。
一種就是良家女子,只賣藝不賣身,彈彈琴唱唱小曲兒。
另一種就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大家都懂。
一個小二在酒樓門前賣力的吆喝攬客,想讓過路的人進(jìn)去消費。
凌路顏湊過去,跟做賊似的偷偷問道,“你們酒樓,不會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吧?”
有客主動上門,小二瞬間大喜過望,隨即一臉討好走過來,拍著胸脯笑道,“客官放心,我們酒樓絕對正經(jīng),都是清雅之地?!?p> “那不去了,正經(jīng)的誰還去?!?p> 凌路顏一臉沒勁,說完就要走。
小二一愣,原來是他會錯意了,隨即趕忙費力地拉住凌路顏。
“客官請留步,留步啊?!?p> “我說了正經(jīng)的我不去?!?p> 小二心急如焚地湊到凌路顏面前,“客官,我說錯了,說錯了,咱們酒樓不正經(jīng)的也有,客官想做什么,只要花上一點點銀兩,酒樓的姑娘們都愿意的。”
“真的?”
“千真萬確啊,客官。”
說完,小二還露出一個‘客官你懂得’的表情,那笑容十分的雞賊。
“那更不去了,不正經(jīng)的地方我從來不去!”
小二當(dāng)時差點就尿了。
這人有病吧?
啊?
這人肯定有病吧?
問這么多合著我說啥你都不進(jìn)去?
不進(jìn)去你跑來問我正不正經(jīng)?
凌路顏自顧自地繼續(xù)往前走,小二則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在后面看著他,拉了半輩子客人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
凌路顏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閑逛,忽然一個女子過來撞了他一下。
那女子歉意地說了一聲,“小女子心急趕路,望公子見諒。”
他還沒看清那女子的模樣,那女子便已經(jīng)跑開。
“不會是女扒手吧?”
凌路顏摸了一下腰間裝錢的袋子,發(fā)現(xiàn)真的沒了。
“站住!”
凌路顏直接追過去,偷錢偷到你凌爺爺頭上來,出來就帶這么點錢,全讓你偷了我拿什么去艷遇的姑娘談人生。
凌路顏追到一個隱秘的胡同口,發(fā)現(xiàn)那位女子和一群大漢在那里等著。
“原來如此,沒想到古人也玩著一套,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俊?p> 凌路顏沒有害怕,甚至覺得很有意思,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小子還挺囂張,兄弟們一起上,他那件衣服不錯,扒下來拿去賣了!”
凌路顏前世沒學(xué)過健身,但是原身卻精通一些拳腳,打這一群地痞流氓自然不再話下,幾下就干到他們了。
這群大漢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哀嚎。
“人雖然多,就是實力菜了點?!?p> 凌路顏說著就將一群倒地地上的大漢扒了個精光,把他們的衣服揉成一團直接扔到大街上去。
“古人有云,扒人者,人恒扒之?!?p> 凌路顏說完,看向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女子。
“輪到你了,自己脫還是我來扒?”
“公子,我,我錯了,求你了,我,我把錢還給你。”
女子苦苦哀求,凌路顏卻絲毫不理會,笑容還逐漸不正經(jīng)起來,“一句錯了就完事了,那還要衙門干什么?快脫吧,別耽誤時間。”
凌路顏步步逼近,女子害怕地后退,不停地求饒。
他其實不想脫她的衣服,就是想嚇唬她,讓她知道點教訓(xùn)。
“住手!”
忽然,一聲嬌喝傳來。
一道倩影攔在了凌路顏的面前。
白皙的皮膚和絕美的容貌讓凌路顏贊嘆不絕,家里的蘇兮雪算一位,現(xiàn)在又遇見一位大美女。
這算是艷遇嗎?
“美……”
凌路顏剛想開口。
對面的大美女卻冷聲道,“凌路顏,我知道你很無恥,但沒想到無恥到這種地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逼迫一個女子,今日我林芷蕓在此,你就休想放肆!”
嗯?認(rèn)識我?
林芷蕓,好熟悉的名字。
凌路顏仔細(xì)地打量那張雪白的鵝臉蛋,忽然想起來了。
林芷蕓,大理寺卿林伯如之女。
皇帝當(dāng)初為了安撫凌嘯山把兒子留下來當(dāng)質(zhì)子,御賜了一段婚姻給原身。
就是這林芷蕓,說起來,林芷蕓曾經(jīng)還是他的未婚妻。
原身還苦苦追求了她許久,但是人家都是不給半分機會,想要用強都不敢。
林伯如作為三朝元老,就算是凌嘯山不敢輕易得罪,為此原身沒少吃人家的閉門羹。
甚至在朝堂上當(dāng)場向皇帝退了這門親事,為此原身被京都的人們笑話了很久,但是卻只能無可奈何。
“林小姐,你可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凌路顏不想跟她起沖突,她跟原身的恩怨凌路顏也不打算理會,畢竟原身什么樣他心理清楚。
笑著打算解釋清楚,想給她留個好印象。
畢竟大理寺卿一直都是中立派,而且在朝堂也是交友廣泛,不易得罪,不然當(dāng)初林芷蕓哪里是說能退就能退婚的,那可是皇帝開口賜婚。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該如此侮辱一個女子的名節(jié)?!?p> 林芷蕓依舊冷漠地回答,絲毫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雖然凌路顏并不打算拿那個女的怎么樣,但是林芷蕓這種態(tài)度讓他有些不爽。
“那如果我今日偏就要這么做呢?”
凌路顏來氣了,也不打算解釋了。
“你可以試試,今日你哪只手碰她,我便斷你哪只手?你禍害了京都那么多女子,便替你父親好好管教你!”
林芷蕓語氣平淡,美眸冷漠地注視著他。
“環(huán)兒,把玉簫給我?!?p> “是,小姐。”身旁的丫鬟將一只玉簫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