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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時夜未深

025 朕天命所歸

明時夜未深 鵬少1573 2007 2021-07-06 15:16:26

  朱棣能夠順利起兵,明教功不可沒。

  然而,他利用完了人家之后,認(rèn)為這些人威脅著他的皇權(quán)。

  若自己成了下一個建文,難保他們不會扶持別的藩王,推翻自己的統(tǒng)治。

  于是,老朱毅然決然地翻臉了。

  松島咬牙切齒道:“你屠殺我明教萬萬人,不就怕我們造反么?”

  “荒唐!”

  朱棣冷笑了聲,道:“這都怪你自作孽,怪不了別人?!?p>  就算真如松島所說,他也不可能承認(rèn)。

  老朱說完這話,面不紅氣不喘,委實(shí)有點(diǎn)境界。

  “哼?!?p>  松島仇視著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譏道:“任你如何狡辯,現(xiàn)在不照樣成了我的階下囚?!?p>  在場的閣臣們,無一不是身居高位,權(quán)掌中書。

  此刻,竟都出奇的沉默起來。

  張玉忍不住了,跳出來道:“狗賊,休要猖狂,有本事來手底下見真章?!?p>  “切!”

  松島輕蔑地撇了他一眼,面帶不屑道:“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跟我打?!?p>  “哇呀呀……”

  張玉受不了這氣,揮舞著雙臂向他沖去。

  似松島這等叛徒,出賣國家利益,人人得而誅之。

  見此情形,松島不慌不忙,反手?jǐn)堊×怂p掌。

  這一招之下,雙拳轟出的力道,頓時土崩瓦解。

  張玉大驚失色,連忙抽身回手。

  “太極拳?”

  也算他見多識廣,松島化解他的招式,便是用的攬雀尾。

  “哈哈,張將軍果然見識淵博…”

  二人霎時間扭打在一起,張玉拳法出名,自小便拜上崆峒習(xí)武,力量強(qiáng)橫,拳拳生風(fēng)。

  松島力量不及他,只得用上武當(dāng)?shù)墓Ψ?,慢慢消減掉張玉的拳勁。

  閣臣們看得出神,然朱棣卻不為所動。

  他認(rèn)為,松島和張玉對拼,顯然是不及他的,所以根本沒必要擔(dān)心。

  “哎,和你打賭。你猜哪個贏?”

  這時,徐朗抱著四公主的手,裝模作樣地問道。

  哇,好香呀!這大白蘿卜……忍不住真想舔兩口。

  四公主白了他一眼,俏顏微怒道:“手撒開,不然告你QJ?!?p>  “嘿,跟誰稀罕似的?!?p>  徐朗猛地丟開了她的玉手,心情老大不爽的樣子。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p>  她面帶羞怯,用那手絹輕掩嬌顏,宛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一顰一笑都是那么動人。

  徐朗忍不住看她老半天,直把朱玉梫看得渾身發(fā)毛。

  “這是你的臺詞么?”

  “麻愣的,老娘下張將軍一百兩…不,五十兩……”

  徐朗不免有些錯愕,就這點(diǎn)錢,還不夠他泡個腳。

  “不行,我也賭張將軍勝……”

  二人雙眼爆出火花,勢不相讓。

  不分場合,一言不合就打賭,還真符合徐朗的個性。

  “呃呵…公主殿下,徐王爺??煞褡尷闲嘁矃⑴c一局?”

  聽到這話,二人頓時愣了下,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身去。

  只見司馬天成端著手,笑瞇瞇地看著他倆。

  此人黑衫白衣,面帶中正,五十左右的年紀(jì),卻長了一張七十歲的臉。

  見到是他,徐朗的氣勢一下就弱了。

  “司…司馬叔父?!?p>  司馬天成略微一笑,客氣道:“呵呵,徐王爺年少有為,老朽托您的福,不敢以叔父自居?!?p>  “叔父?”

  四公主一臉詫異,她并不知道,徐千裕和司馬天成二人,從小便是患難與共的兄弟。

  然而,徐朗是不可能忘記的。

  原本兩家的關(guān)系,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定有娃娃親。

  不想,昨夜朱玉榛把秀兒打得鼻青臉腫,差點(diǎn)連她媽都認(rèn)不出來。

  現(xiàn)在老東西找上門來,八成是替她女兒報仇的。

  司馬天成笑了笑,道:“聽聞徐王爺頗擅賭術(shù),老朽自視也略通一二,不若讓我也參一份。如何???”

  “這……”

  二人一臉懵逼,原本他倆只是無聊,求一樂呵,這老東西瞎參合什么。

  “既然二位買了張將軍勝,那老朽也別無選擇,我便賭那東瀛人勝。”

  徐朗忍不住樂道:“哈哈,司馬叔父。這局你可買錯咯,你瞧,老張正痛揍那東瀛狗呢。依我看,不出幾個回合,那東瀛狗就得跪在地上叫爹。哈哈哈……”

  場間二人你來我往,斗得不亦樂乎。

  司馬天成晃了晃,搖搖頭道:“東瀛人擅忍術(shù),張將軍估計不是對手?!?p>  四公主憋著話道:“胡說。張將軍武功高強(qiáng),他一定能贏的。”

  “哈哈,公主所言也不無道理?!?p>  那老東西也不搭話,笑著自言自語道:“去了黑發(fā)休沉抅,一葉障目看不透??床煌竻?,哈哈哈……”

  望著司馬天成離去的背影,二人一臉懵逼,這說的什么意思?

  不過還好,他并沒找徐朗的麻煩,這倒讓他松了口氣。

  朱棣居于高臺,目光輻射在打斗的二人身上。

  這時,旁邊的徐皇后,不免有些緊張地問道。

  “陛下,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實(shí)不單單她,就連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甕中捉鱉?!?p>  他頭也不抬,面色偏黑,字里行間的話少得可憐。

  紀(jì)綱這時跑上前來,跪在地上道:“陛下,這些禁軍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反叛。請陛下發(fā)號施令,微臣這便派人發(fā)訊號,調(diào)兵剿賊。”

  朱棣擺擺手,示意他道:“不用了,你能想到的辦法,這群叛賊會沒想到?”

  果不其然,紀(jì)綱帶上山的一籠信鴿,已被叛軍搜剿了去。

  為了防止他們通風(fēng)報信,叛軍還派出了神機(jī)營,人人手里拿著火銃,瞄準(zhǔn)了在場的各位。

  一旦有誰輕舉妄動,就地格殺,絕不留情。

  “可惡!這群逆賊……”

  紀(jì)綱緊咬著牙,臉色蒼白。

  錦衣衛(wèi)才百來號人,如何能抵抗數(shù)千禁軍的圍攻。

  朱棣笑了笑,安慰他道:“朕天命所歸,這群反賊注定要失敗的?!?p>  哼,天命?。?p>  話雖說如此,可惜天命這種東西,向來都只會放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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