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門子匆匆趕回王府。
“王爺,借到了?!?p> 那小廝快步登堂,悄摸聲地拿出一物,興沖沖地交給徐朗。
徐朗摘下眼鏡,眉頭皺得隆起。
“這是什么玩意兒?”
那小廝喘著粗氣,低聲道:“王爺,這可是北鎮(zhèn)撫司用來審訊女犯的寶貝,東洋絕密配方喲?!?p> 望著面前的一小瓶藥水,徐朗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TM有什么用?”
那小廝擠眉弄眼道:“這玩意呀,嘿嘿……那簡直妙用連連。”
徐朗忍不住敲了個暴栗,有啥用倒是說呀,整這些個虛頭巴腦的。
“您這樣……”
小廝湊至徐朗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徐朗聽了之后,眼神頓時由暗轉(zhuǎn)明。
司馬天成回到府里,氣得不打一出來。
黃子澄算個什么東西,竟然讓他當(dāng)眾下不來臺。
“來人,速將那東瀛劍客請來?!?p> 他始終坐立不安,若非今天朱棣替他擋了一下,自己根本收拾不了這局面。
小婢上了一壺茶,司馬天成悶悶不樂地靠著椅子,內(nèi)心焦慮不安。
剛沏上盞茶,端至嘴邊。
忽覺一陣清風(fēng)襲來,裹攜著森森寒意,直令人渾身不適。
下一刻,廳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人,那人手抱太刀,長須濃眉,扎著濃密的發(fā)髻,好似那天涯流浪人。
司馬天成的茶,已被他接在手中,一飲而盡。
“哈哈哈,林琦先生果然武功高強(qiáng)?!?p> 司馬天成忍不住夸贊道。
那人嘴角略微泛起笑意,開口便道:“不知司馬大人找在下有何事?”
“有事?!?p> 司馬天成拍這桌子,怒吼道:“大大的有事?!?p> “那就好?!?p> 林琦輕蔑一笑,左手總是有意無意撫在刀把上。
“這次的目標(biāo)是誰?”
司馬天成替他倒了杯茶,若無其事道:“沒有目標(biāo)?!?p> “你耍我?”
林琦坐不住了,他最討厭別人傲慢的態(tài)度。
“替我做件事,事成之后,自有黃金千兩奉上?!?p> 林琦冷著臉,十分不屑道:“對不起,我是個劍客,只殺人,不做事?!?p> 司馬天成雖然不敢惹他,但也不怵。
“呵,你還好意思說?上次的目標(biāo)就脫手了,這你怎么解釋。”
說好的職業(yè)道德呢,作為東瀛的第一大劍豪,殺個人都那么費(fèi)勁兒,到現(xiàn)在都還沒辦好。
“此人身邊有中原高手保護(hù),現(xiàn)在還不適合動手。”
司馬天成白了他一眼,這家……牛皮吹得震天響,最后還不是失手?
不過,徐朗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硬,林琦的行動失敗,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這我早就猜到了,你們東瀛人本事沒有,牛皮吹得倒挺厲害?!?p> “唰”的一聲,只見一把明晃晃武士刀,頃刻間架在了司馬天成的脖子上。
“你什么意思?”
司馬天成不禁反笑道:“我出錢不是讓你殺我的,這回你再失手,就別怪我不講情面?!?p> 林琦看了他半晌,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殺機(jī),片刻后又消失無蹤。
自己還是寄人籬下,不可橫生枝節(jié),平白招惹是非。
“好,我就幫你這一回?!?p> 王府里
徐朗帶著審訊水,悄摸地來到地下室。
“美女你好,吃過了嗎?”
對于司馬靜,徐朗并沒啥感覺。
自己穿越回來之時,前主人已經(jīng)淹死在長江邊上了,對她僅有殘存的記憶罷了。
“滾,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司馬靜四肢被綁在架子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徐朗欺凌。
徐朗舔了舔唾沫,正色道:“小姐姐不要怕,哥哥是來救你的。”
“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眼見徐朗走開,司馬靜忽然慌了,雙眸死死瞪著他,想要將他嚇退。
“唉,你這是何苦呢?”
徐朗可不管這些,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只要你將事實(shí)相告,本王保證安全地放你回家,說話算話?!?p> 司馬靜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呸,你做夢?!?p> 徐朗被噴了一臉口水,卻也不惱,反而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王……嘿嘿……”
“你……你你……你要干嘛?不準(zhǔn)過來……”
司馬靜都要哭了,淚水跟瀑布似的傾盆而下,她已經(jīng)預(yù)料到,徐朗將要對她做啥。
“嘿嘿嘿,你叫呀?!?p> 司馬靜越鬧騰,徐朗就越興奮。
只見他拿出小瓶,摘掉蓋子,一把掐住司馬靜的玉頸,隨手將瓶子里的藥劑倒了進(jìn)去。
司馬靜一臉驚恐的表情,拼命地掙扎著,想要將液體吐出。
不過,任她再掙扎,也沒有用了。
“魂淡,你給老娘吃了神馬?”
徐朗下手重了點(diǎn),差不多倒了大半瓶,連他自己都有點(diǎn)后怕。
“哼,讓你嘴硬。”
徐朗滿懷期待地望著她,悄悄在她耳邊道:“這玩意兒叫逼供水,想必司馬大小姐應(yīng)該聽說過吧,哈哈……”
“徐朗,你………”
司馬靜一時軟了下來,她的心里防線,就這么被擊潰。
“不要,我說。我說……咳咳……”
徐朗白了她一眼,這會兒知道認(rèn)輸了?早干嘛去了。
哪想,此藥發(fā)力太快,再加上徐朗量沒控好,司馬靜霎時間面色彤紅,似要滴出血來。
徐朗嚇了一跳,這藥效也太快了吧,比直接輸液還管用。
眼見司馬靜渾身燥熱,似乎有點(diǎn)“不對勁”,徐朗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拔腿就往室外跑。
只是,他沒想到,司馬靜也練過武,被這逼供水一刺激,體內(nèi)潛能一下就炸了。
剛要爬上階梯,徐朗頓覺身后一空,整個人瞬間向后飛去。
只見,司馬靜已然掙脫束縛,她用袖里的娟條,緊緊地纏住了徐朗。
徐朗心下害怕,拼了命地向階梯爬去。
不過,他的力量有限,遠(yuǎn)遠(yuǎn)不是司馬靜的對手。
他急得一邊爬,一邊求饒。
“姐姐,我錯了,不要啊……”
輕衣解帶,玉體橫陳,粉妝玉琢,千嬌百媚。
徐朗就像一只可憐的兔子,被這頭餓瘋的野獸,啃得尸骨無存。